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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她已經(jīng)從上一個時空回來了,除非自己愿意,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把她在拉倒另一個時空,但現(xiàn)在的事實就是如此,她就是莫名其妙地跑到了這里,還換了另外一具身體。 對了,她為什么去的上一個地方? 是了,是裴英紅的魂魄來找她的,讓她回到過去保解青諳不死。 臥槽,是她嗎?白萱險些沒忍住坐了起來,裴英紅當時的那句話仿佛一個驚雷一樣在耳邊炸響,你必須救他不死,否則,我就是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難道是因為這個緣故?白萱心里繼續(xù)想:臥槽,解青諳你姥姥的,你可害死我了,我這要怎么出去,以裴英紅的個性,她發(fā)誓了她就一定能做到,這可壞了菜了,要怎么出去??! 就在她心里急得團團轉(zhuǎn)的時候,忽然感覺面前吹過一陣涼風,白萱身子頓時一僵,思緒也瞬間停止,大腦一片空白地想:臥槽,這是什么東西,要吃人嗎,千萬不要是那些惡心的東西啊...... 她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二股涼風又吹了過來,白萱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心里罵了一陣娘,當然,罵的最多的還是解青諳。 外面那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看白萱沒反應,就繼續(xù)往她臉上吹涼風,直到吹到了第八次,白萱終于忍無可忍,豁出去了,直接睜開了眼睛。 想象中那可怕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四周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沒有,就在她睜眼的一瞬間,一直縈繞在耳邊的窸窣也消失不見了,沒有看到可怕的東西,白萱的心瞬間就放下了一半,還沒等她長出一口氣,一雙漆黑無神的眼睛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死死地盯著她,一動不動,按理說,周圍都是漆黑的一片,她根本不可能看到任何不發(fā)的東西。 白萱差點被嚇了半死,她嗷一嗓子就想往后退,然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雙手背后捆了起來。 面前那雙眼睛在她叫喊出聲的時候倏地消失在了黑暗中,白萱心有余悸,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生怕在出來個什么嚇死人的東西。 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鐘,四周依舊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白萱大著膽子向周圍瞄了一眼,很好,什么都沒有,她還沒來得及放心,就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她似乎處于一片燈光中。 五分鐘后,白萱看清楚了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這地方,是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暗空間,單憑rou眼根本分辨不出此地到底有多大,但有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甚至連落下來的頭發(fā)絲都能看見。 我能發(fā)光了?白萱心里想。 不出一分鐘,她就想明白了,不是她自己能發(fā)光,是她身處之地有光,白萱試著挪了挪自己,和她預料的一樣,那燈光猶如跗骨之蛆般跟著,一點都沒打算離開,她就像一個在話劇舞臺上的演員,人走到那,燈光就到哪,毫無一點隱私之處。 白萱手腳都被綁著,她不停的晃動著身體,試圖掙扎開綁繩,就在她將自己扭成麻花的時候,之前消失的那陣噠噠聲又響了起來,白萱身體僵了僵,因為她發(fā)現(xiàn)那聲音是從背后傳來的。 白萱扭著僵硬的身子慢慢回頭看,待看清楚那人的一瞬間,她就愣住了。 嚴離和祿正川回去后,在屋里研究了一晚上,也沒找到任何破解血咒的方法,祿正川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頭都快禿了:師父,到底該怎么辦,要是在想不出辦法,那師姐可就危險了! 嚴離帶著一個明顯就不符合自己度數(shù)的老花鏡認真的一夜一夜翻著書,聞言,他抬起頭來咆哮:你少說一句能死嗎,這么個緊要關頭,你能不能給我認真點,趕緊找??! 祿正川其實早已經(jīng)習慣了他師父這種咆哮,但多年不見,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師父,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氣嗎?怪不得你一輩子都沒女朋友。 嚴離是長輩,他大度,懶得跟這種只能在嘴上占便宜的小子計較,他哼了一聲,并沒有說什么。 祿正川剛要開口說話,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就響了,也不知道是他過于緊張還是今天電話打的格外急,反正他覺得這破手機有將自己震壞了趨勢,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解兄格外清晰,待祿正川看清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里下意識地沉了一下,他匆匆接起了電話:怎么了? 那邊還沒等他在繼續(xù)說,急切的聲音就從聽筒中傳來:你們快過來看看,阿萱好像,好像...... 祿正川手機開的免提,所以這句話嚴離也聽到了,他聽到以后二話沒說放下了手中的古書,一點也不心疼地往地上一摔:走,咱們快去! 祿正川什么也沒說,拎起手機就和嚴離跑了出去,白萱和祿正川住地地方并不遠,所以二人很快就到了,祿正川開門就問:解兄,我?guī)熃阍趺戳耍?/br> 解青諳一臉焦急:你們快看看,她,她好像...... 嚴離不聽廢話,一個健步?jīng)_到了床前,只見白萱臉上露出一股不自然的暗紅,嚴離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灰敗之氣,他一把握住白萱的手腕問,看著三花:她這樣多久了? 三花:你們走了以后就開始了,但沒有現(xiàn)在這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