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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一聲,眨了眨干澀的眼睛,擠不出什么眼淚,酸澀使他不得不再次陷入黑暗。 怎么樣 不行,沒有反應。 外面突然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將他漸漸沉寂的意識拉回現(xiàn)實,他睜大了眼睛,張張嘴巴卻說不出什么話。 好像是來救他們的。 唐逢久劇烈掙扎起來,雖然他的掙扎只是憑借肚子和部分已經恢復了力量的肌rou來踢翻身邊的罐子。 他的努力很小,但似乎還是起了作用的。 外面的嘈雜再一次響起,而地下室的門也一松一松,蕩起一陣陣粉塵。 他激動中帶著懇切望向開口,陡然旺盛的光明也給這個小地方帶來了更清晰的視野。 唐逢久狠狠眨了眨眼,充血的眼皮才適應了突然的強光。 他的視線掃向入口處,也無意掠過了這個地下室。 除了一瓶瓶的白色罐子,別無他物。 而他的視線最終停留在入口處時,唐逢久的雙瞳陡然放大。 絕望的戰(zhàn)栗在這個時候蔓延遍全身,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就這么溢出來,眼里嘴里,都是恐懼的腥臭。 middot; 還是沒有消息 朝哥你冷靜一點。 葉思朝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花想暮。他沒有錯過對方掌心的血痕,也沒有忽視后者眼睛里的壓抑與不甘。 簡直就像是披上羊皮的狼。 葉思朝在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收到花想暮即時的回信時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已經將花想暮這三個字視為一個習慣。 可怕的習慣。 他忍不住陰謀論這一切都是花想暮設計好的,雖說有些一廂情愿,他卻忍不住把自己在花想暮心里的地位腦補得越來越高。 當然,后來他也許會知道自己后面的腦補是完全合理的,至于第一個,只是花想暮無意間暴露自己的傻氣的附贈品。 沒事,你放心。葉思朝上前按著花想暮的肩膀讓他坐下,雙手一觸即分,像是在躲避些什么。 而后者也呆愣愣地坐下了,一個動作比以前溫柔,一個也受寵若驚。 是朝哥你不放心吧他哭笑不得,知道了同鄉(xiāng)是商/業(yè)/間/諜能放心 自是不能,而且唐逢久似乎和他沒有太大的關系,除了同鄉(xiāng)情以外。 至于當初的愛情,后來的親情,都在后來幾年的相處和庇護之下消磨得一干二凈。最后的一絲留戀都在得知唐逢久向葉父胡說八道時被塞進了感情的攪拌機。 破碎得補不起來。 所以是老甘那邊帶走了唐逢久,他除了無意義的焦急以外似乎沒有別的感情?,F(xiàn)在的焦躁與其說是為了唐逢久,到不如說是因為與眼前這人的獨處 葉思朝沒有回答,只是在手機上聯(lián)絡方暮云,漸漸地插不進話的花想暮拿起沙發(fā)上的衣服帶上門出去了,而門里的葉思朝才按下了發(fā)送鍵,這一條消息上面帶上的時間與上面的相差至少十分鐘,而這十分鐘里,至少有五分鐘是他在反復修改信息,至于原因 他趕緊從沙發(fā)上起來,撣了撣沙發(fā)套,接著似乎是有些欲哭無淚,在這樣下去,他怕是再也無法與花想暮接觸了。 摸了摸通紅的耳朵,他抬頭看了眼鐘表,立馬轉換了一張冷淡的臉,從桌子下抽出司法考試資料開始閱讀。 花想暮回頭看了眼他朝哥的房子,站在那里半天也不知道該不該挪動腳步回去。正是這時,手機的音樂打斷了他對著一座房子發(fā)呆的傻樣。 等音樂循環(huán)了一小節(jié),他才接起來,對面立刻傳來一個含笑的聲音:就算這首曲子再好聽,我也不吃你的安利,還讓我聽一遍笑聲里倒是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純屬調侃。 花想暮低頭攆開了一層沙泥,眼中閃過一些意味不明的笑意:你不懂。 裝什么深沉!你比我還小一歲呢!對面活力四射。 花想暮沒了這個耐心扯皮,直截了當?shù)溃焊愣依锏睦项^子了沒有 那還用說 那么就趕緊把方家的也搞定,別和我說不行,你們倆遲早是一家的。劈里啪啦說完,他一把掛了電話,對面的人反應半天之后才跳了起來,差點摔了手機,動靜鬧得樓下的管家都探頭來問情況。 竇班不耐煩地將管家趕出去,盯著手機如臨大敵,最后還是再次撥通了電話,這次花想暮很快就接通了,只是沒等他發(fā)什么飆,花想暮又一把掛了電話,如此往復兩三次,他就差直接定位追蹤了。 最后花想暮帶著笑意的聲音一下子把他從奔潰怒吼的邊緣拉回去:這下子腦子清醒了沒你開始飄了。 這是花大少爺該管的事情竇班挑眉,不過也的確是冷靜了下來,將家族里一些可能存在的隱患再次提了一提,說著說著兩人的視野也逐漸開始清晰起來。 最后一個好字結束了整段討論,花想暮就趁著竇班調侃的話還沒有出來就掛了電話,直被竇班吐槽玻璃心、承受不起調侃,手機滋滋一震動,便看見了花想暮發(fā)來的三條消息??戳耍彩菚囊恍?,尋思著發(fā)消息調侃太累人,反擊花想暮的事情就這么放在了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