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反派第一好[快穿]、快穿之女配的品德、大佬畫風清奇[快穿]、快穿之說出你的心愿、反派她可愛迷人[快穿]、我當孟婆這些年、攻成偽受[快穿]、他聽到愛人在和系統(tǒng)討論怎么攻略他、冥王去哪兒了、病名為愛[快穿]
您被季家人認為是殺害莫歸道和季錦悅的兇手,被趕出了東郭城。 不出意外。 不過如果自己醒著,絕對不會淪落到被幾個還不到金丹的人威脅的地步。 鄭驥歸沒有表示自己的不滿,只是看著415,有催促它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 你說的,確定是我 他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記憶,卻也不是不可能。 415點頭。 接下來的劇情順理成章,為了護住小五,劇情中身為一個凡人的鄭驥歸沒有少吃苦頭,其中幾次差點喪命。就在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中,為了討一口生活,鄭驥歸終于帶著小五來到了歸陽山下,希望進山學習,登大道。 只是劇情中的鄭驥歸好像一夜回到了當年左相府上除了風花雪月詩詞人生就什么都不會的小少爺去,除了緩慢修煉,就只有教小五讀一些書。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少爺帶著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孩子,大概可以用民間俗話說的冬瓜抱著西瓜來形容。 不記得過去對鄭驥歸來說是一件麻煩的事,卻不會成為他走不下去的理由。在向已經(jīng)長成少年的小五說完自己失憶的事情之后,少年的笑容僵住。 鄭驥歸平靜地看著他,注意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察覺到這一點的少年雖有些不自在,但還是收斂了自己豐富的表情變化。 沒關(guān)系,不過是一點記憶而已。 少年的笑很僵硬。 鄭驥歸平靜地將目光從那張連細節(jié)都與先生相差無幾的臉上收回,不情不愿地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這個少年松了一口氣,似乎是有什么瞞著他。 415。 聽見鄭驥歸叫他的415抬起頭,心思從季騏樂身上收回。只是,驀地對上那雙平靜地眼睛,415有種小秘密都被窺視清楚的感覺。特別,是在對方叫了自己一聲后遲遲沒有了下文。 接下來的日子可以說是相安無事,最大的變化大概在于鄭驥歸久違地過起了凡人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直至數(shù)百天后,這如死湖般的幻境又被不長眼的打破。 第七章 鄭驥歸還是習慣叫季騏樂小五,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所在的支線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個觸發(fā)大火的季騏樂,只是因為對著那張熟悉的臉他叫不出騏樂這個稱呼。 季騏樂倒是有些遺憾,摸著腦袋說:仙長好不容易肯開口叫我騏樂了,為何又改了稱呼 興許是直接稱呼名字里頭有種親昵的味道。 鄭驥歸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偏頭問他:lsquo;小五rsquo;不是更加親切何況你不是不喜歡季家嗎 季騏樂的臉一紅,有些支吾:倒也不是。最后倒是沒有表達是好是壞,就這么擱在那兒。 鄭驥歸看見陽光從屋檐邊上倒下來,傾瀉在身體上,暖意融融,一時間困意上來,說著說著就半合上了眼。只是在他半睡半醒之時,忽然感受到有人靠近,在手背上輕輕刮蹭過去,又輕又軟,好像只是幻覺。 蹲在一邊的隱形人415睜大了眼看季騏樂,張著嘴巴想要質(zhì)問,只可惜季騏樂看不見他,他所有的氣惱都只能變成自己的跳跳腳而已。 他又下意識地不想告訴鄭驥歸,就這么熬了一個漫長的午后。 夜色降臨,季騏樂謀生的活計已經(jīng)完成得差不多,看了眼還沒有醒來的鄭驥歸,挑起擔子自己上夜市擺攤?cè)チ?。就在他走后不久,鄭驥歸也睜開了眼,看著門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接著,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他解了身上纏得密密麻麻的布條,換上了緊身利落的衣服,就著夜色翻出了院落。 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大半,為了尋找出幻境的方法,他每日在季騏樂離開之后便跟在后頭,等著劇情相關(guān)人物的出現(xiàn)。即便身體還是不大利索,他也不想再在這個幻境中呆下去。否則,他以前維持的人可能要崩塌。 鄭驥歸也是在養(yǎng)傷的時候無聊,琢磨了這個幻境的構(gòu)成。他問過415,這個幻境的設(shè)定不屬于任何一個世界,是一個完完全全架空的世界。而這種架空的世界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為了一段劇情而存在。 這個世界沒有不存在任何目的的幻境。 歸陽山腳下的鎮(zhèn)子受到歸陽山上修仙宗門的庇佑,自然命名為歸陽鎮(zhèn),不大不小,算是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貿(mào)易中轉(zhuǎn)站,平日里也有走南闖北的商人修士來此聚集交易。到了晚上,歸陽鎮(zhèn)的繁華不落于東郭城的白日,掛上各種燈籠后,整條街都被映上喜慶的味道。 大概是所有人印象中古代的街道都是差不多的,這個幻境的制造者制造出來的街道也有幾分大慶的□□,而這里面的各種行業(yè),有時候會讓人有穿越到了現(xiàn)代的錯位感。 季騏樂在這里面賣的小手藝倒是古典糖葫蘆。看見季騏樂做糖葫蘆時,鄭驥歸恍然有種怪不得兩個人都養(yǎng)不活自己的感覺,當然,親眼看見季騏樂在回家之前賣光的鄭驥歸半晌沒有說話。所以,這樣還養(yǎng)不活兩個人,這兩人日常的花銷到底有多大 鄭驥歸被人流擠得煩了,在無人處一躍踏上了屋脊,沒了一聲靈力,又用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他站在歸陽鎮(zhèn)的最高處看著季騏樂對每一個人堆上笑容,心中無端地發(f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