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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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花魁的場地是一個閑散王爺在北街的大酒樓,這酒樓占地頗大,尤其酒樓門前的空地,搭了幾個供妓子表演才藝的臺子后,也并不顯得擁擠。 今日京城里愛好風(fēng)雅的富貴子弟來了十之八九,每人手中皆持著一朵粉紅絹花,以待投入寫著妓子花名的木箱。 而來選花魁的二十名妓子,腰間均掛著與自己衣裙顏色花樣一致的香囊。 如若有恩客接了這香囊,便是有意為香囊的主人贖身。 去歲花魁鳳仙的香囊,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摘了去。當(dāng)然,這贖身價格也是不菲。 而西雅的計策就是想辦法和蕭啟軒先是湊在一起被眾人看到,再找機會將碧鳶那黑紅相間的香囊塞到他懷里。 到時讓碧鳶說點什么仰慕他許久的好話,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美人楚楚可憐地哀求他,怎么著也得給點面子不是。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不給碧鳶面子,為了自己的臉面也得花個大價錢將人贖了去不是? 至于碧鳶被贖身之后,是一頂小轎抬進王府寵愛,還是因著被算計惱羞成怒將之折磨,那就不是她喬西雅所關(guān)心的了。 畢竟也是碧鳶求仁得仁不是?她只管收那豐厚的贖身錢。 西雅在花車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策不錯,最差的結(jié)果也就是蕭啟軒不認賬。 她拉拉衣領(lǐng),想到塞香囊到蕭啟軒懷里,突然覺得等下自己也許要被占那么一丟丟的便宜。 若不是今日達官貴人過多,一家妓坊二個妓子只能帶著一個下人,派別人進去她又不放心,她也不會要親身上陣。 反正自己不只家道中落,又是罪臣之女,還能指望嫁什么高門大戶不成。 花車速度不慢,到了賽場,幾人魚貫下車。 碧鳶和紅翡走在前面,西雅低頭緊隨其后。 果然是冤家路窄,碧鳶紅翡二人沒走幾步,便遇到了幾個“同行冤家”。 幾個盛裝美人緩步入場,其中便有彎彎和紅鶯。 碧鳶翻了個白眼,“幾位meimei,可是真巧?!?/br> 紅鶯笑道:“碧鳶jiejie看來是傷勢大好了?!彼姳跳S臉色一變,忙抬手捂住嘴巴裝模作樣道:“瞧我這張嘴,老說大實話?!?/br> 紅鶯又對紅翡道:“這位一定是最近謝才子最為欣賞的紅翡meimei了,你看我叫紅鶯,你叫紅翡,咱們都是紅字頭的,真是有緣。” 紅翡雖說與碧鳶平日里也有些針鋒相對,但是在外向來是一致對外,她淡淡道:“碧鳶得蕭世子疼愛得狠了些,故才多養(yǎng)了幾天,話可是要說清楚了呢。” 紅鶯詫異地看了看紅翡,又轉(zhuǎn)頭看了眼臉色晦暗不明的碧鳶。 這碧鳶竟沒說實話? 紅鶯眼珠子一轉(zhuǎn),對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彎彎道:“聽說這半個月來,蕭世子一直是你伺候的吧?” 眾女包括西雅在內(nèi)皆是一驚,西雅瞪了碧鳶一眼,暗道:難道這該死的碧鳶騙了她?! 彎彎不欲摻和進來,只所答非所問地笑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先進去準備可好?” 一眾女子各懷心事地入了場,西雅一把將碧鳶拉到角落,怒道:“那天到底是不是你伺候的滇王世子?怎么紅鶯話里有話?我本以為那滇王世子疼惜你有傷在身,才多日從未出現(xiàn),如今看來他早已是另投溫柔鄉(xiāng)了!” 碧鳶見西雅氣急,忙解釋道:“我真的伺候蕭世子了呀,我比彎彎還先伺候得了,只是……蕭世子后頭被彎彎那賤人使手段勾走了。” 西雅一聽那蕭啟軒玩的叁人行,心里一陣惡心和鄙夷。她又問道:“那你身上那身傷是誰弄的?” 碧鳶只低頭支吾。 西雅嘆道:“我本意想借著你的名聲,是因那身傷才敗壞的,去博個大家伙的同情,逼得蕭世子贖了你。現(xiàn)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西雅不耐煩地揮揮手,見碧鳶失魂落魄地離開,撇撇嘴自言自語道:“來都來了,試試唄,畢竟不是小錢。” 她在角落里藏到眾妓子出來表演才藝,才低著頭滿場是找起了目標。 待到她轉(zhuǎn)了幾圈,看了滿場的年輕郎君后,猛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她嚴重忽略的問題——她罵走了碧鳶不要緊,可那個外來戶蕭啟軒,到底長什么樣子? 靠!這次丟人丟大了! 西雅:所以風(fēng)流鬼到底長什么鬼樣子? 蕭啟軒:帥呆了的那種! 謝昭:嘔…… 九仔:明天有一場大型——修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