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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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無波,充分吸取了教訓的任唯終于學會了把和不在場的男人們的交流也放在了日程表里。視頻也好,電話也好,總要保持固定的聯(lián)系,互相說一些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比起任唯規(guī)律無比的上課,玩,練習,復習的日常,裴元征和彭非善充分向她展示了一個社會人的正常狀態(tài),而且還是建立在他們都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社會人的情況下,即便是擁有了無數(shù)能干的下屬,有些事還是要親力親為。 “感覺你好累。”任唯再次從視頻里看到滿眼血絲的裴元征時,難免心疼地說了一句。他似乎一直在全球到處飛,在不同勢力之間斡旋,然后為自己一方謀取可能范圍內(nèi)的最大利益,最近似乎進展得不是特別順利。 裴元征喝了一口水,才笑道:“只是這段時間而已,有些人突然反復了,不然我不用親自來。” 任唯在畫素描,聞言隨口接了一句,“利益的共同體畢竟不是永恒的。” 裴元征看著畫面里她坐在畫布前的樣子,眼神平靜專注,頭發(fā)松松落下一縷,讓他手有些癢癢——可惜不在她身邊,他也贊同任唯的說法,“的確是這樣,所以我處理起來也會很快。” “不過——”他說了個但書,“對于我們五個人而言,利益共同體會是不變的?!?/br> 任唯停下炭筆,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話語里卻沒有多少疑問的語氣:“是因為我嗎?” 裴元征笑笑,“當然,所以我需要更加努力,來保證這個聯(lián)盟的延續(xù)。只有做到最頂端,我們才能不被隨波逐流?!?/br> 任唯再次開始用炭筆畫畫,卻說道:“那你要好好保重身體,畢竟笑到最后才是贏家?!?/br> 裴元征站在自己的電視前,伸出手指觸摸著電視上的人,電子儀器的冰冷和人的體溫完全無法相提并論,他笑著輕嘆,“即使為了能夠保證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我會好好休息的?!?/br> ——他到底聽明白了她話里潛藏的擔憂。 有了任唯的安撫,難得睡足八小時起來之后的裴元征看到彭非善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心情又不免差了幾分,但是對于他而言,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隨意搞什么小心思。 彭非善對身邊的助理點了下頭,助理立刻打開了辦公桌上的投影儀,播放出來一張海域圖,順便解說道:“20小時前失蹤的船只有了報告,根據(jù)衛(wèi)星最后的信號定位,推測是在這個海域附近沉沒,我們已經(jīng)在組織人打撈黑匣子?!?/br> “哪邊干的?”裴元征沒去心疼自己的那條船,反正賣了保險,重點是上面運送的物資和武器。 “在查?!迸矸巧茡u頭,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助理。 助理繼續(xù)播放了幾張PPT,“和當?shù)貏萘β?lián)系之后,政府這邊因為之前合作良好,說可能有人泄露信息。我們找人跟蹤之后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個人最近和一伙意大利人有聯(lián)系。” 裴元征看了彭非善一眼,“你的仇家?”當年他拿下家族的掌權(quán)人并不是很順利,現(xiàn)在還有沒弄完的反對者。 彭非善輕輕擰眉,并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 助理盡職盡責地繼續(xù)說道:“那伙意大利人似乎和A的掌權(quán)派有聯(lián)系,他們并不滿意當?shù)卣膬A向?!?/br> 裴元征這時也皺起了眉,“他們太喜歡找事了。”他們雖然從中分了一杯羹,但是賺錢和信徒狂熱是兩碼事。 彭非善也開了口,“C的人也在聯(lián)系我?!?/br> “要合作?”裴元征看了他一眼,“不是明智的選擇。”從政治斗爭中撈利益是一回事,自己插手又是另一回事了。 彭非善卻說起了另一件事,“兩年前,我被襲擊那件事,另有隱情。我懷疑他們和掌權(quán)派早就聯(lián)手,讓令回來從他那邊查?!彼邢村X和資金交換都不可能瞞過令的情報網(wǎng)。 “……令不一定會愿意回來。”裴元征回想從視頻里看到的令的狀態(tài)就頭疼。 “讓亓勸他?!迸矸巧频难凵駞s十分冷漠,“他不能一直在任唯身邊?!?/br> 裴元征頓時頭疼,“你這算是公事還是私事?” 彭非善也看了他一眼,“C插手,這對于我們而言是個好機會。它是實用主義,不會管我們,只會有利益交換?!?/br> 裴元征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你動心了?但是A那邊的人不好交代……”他陷入了沉思。 彭非善搖頭,“蛋糕還很大,我們只要把分蛋糕的人變少就可以。” 裴元征知道了他的思路,不得不說,如果真的能夠做到,對于他們而言是件好事,身上的桎梏又會少一些,他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去找亓和令,這次的機會很難得。” “讓原留著陪他。”彭非善說道,“原負責的部分現(xiàn)在用不上,只需要他手下的公司配合。” 裴元征點頭,才又想起什么似的說道:“你先把人盯緊了,別讓他們搞事,還有交代下你手下,把天堂附近的海域清一清,他們應該不知道那里吧?”扯到這種斗爭問題,裴元征難免擔心安全。 “不會有問題?!睂τ谶@點,彭非善還是很有信心的,他當初知道是任唯之后就刻意隱瞞了任唯的存在,他上島的時間也做了其他布置,去查他是查不到島上的。 對于這方面,裴元征還是很相信他的,也只點了點頭,就沒再多問,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是,怎么把令夷給勸出來,令夷一定不愿意才相處了一個月就離開。 “讓他自己處理。”裴元征給令夷發(fā)了視頻邀請,說完全部事之后,果然聽到令夷說了這么一句。 裴元征看到了他身后在畫畫的任唯,她今天似乎在畫其他的畫,不是油畫也不是素描,像是水彩。他們之間說的是中文,但是任唯專心自己的繪畫,都沒抬頭看他一眼。裴元征收回目光,“你知道是個好機會?!?/br> 令夷掀了掀嘴皮,在任唯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個可以說得上是嘲諷的冷笑,他用的是法語,語氣很平和,但是內(nèi)容非常冷漠,“他自己做事不周全,為什么要我去幫他查。” 裴元征倒是很適應令夷的表現(xiàn),這家伙從來都這樣,時不時嘲諷其他人的智商,傲慢得讓人想揍他一拳,他再次看了一眼任唯,確定了他們聯(lián)盟核心的存在,才心平氣和地說道:“主要是C那邊。你的身份比較不敏感,由你去接觸?!币驗榱钜哪赣H的娘家的關系,令夷是他們之間經(jīng)?;厝サ娜耍F(xiàn)在再回去也不會受人矚目,況且B本來就習慣性大陸平衡,做出什么決定都可能的。 裴元征按捺下自己的脾氣,緊接著說道:“你的事已經(jīng)夠多了,別短視?!?/br> 令夷難得被他說教,他瞟了裴元征一眼,卻沒繼續(xù)反對,“我知道了?!边@句話說完,他也不等裴元征的反應,直接關掉了視頻。 任唯手里還捏著一支毛筆,她最近想畫小時候?qū)W過的水彩,原桀就給她找了筆墨紙硯來。她停筆的時候,只聽到令夷說了最后一句話,感覺到了令夷身上焦躁的情緒,她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令夷,想了想才問道:“你要走了嗎?” 令夷對她沒有那么冷漠,而是露出她習慣的笑容,溫柔地說道:“可能有一些事要處理?!?/br> 任唯放下筆,走到令夷身邊,他坐在辦公椅上,任唯側(cè)著身擠到他面前,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才伸手抱著他的脖子說道:“是很麻煩的事嗎?你看起來并不開心?!?/br> 對于她,令夷始終保持了十二分的耐心,更何況現(xiàn)在她主動親近自己,他忍著將她直接撲倒的沖動,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得更加舒服,才耐心地回答道:“并不麻煩,我只是舍不得離開你。” 甜言蜜語讓任唯悄悄紅了耳根,她努力想了想,才說道:“我并不了解你們的工作,也沒辦法可以提出專業(yè)的建議,可能想法也不夠成熟,但是我覺得,工作也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br> “我當然知道?!绷钜挠H了親她的眼睛,咆哮的欲念在他心里不斷翻涌,他面上卻沒有任何的異常,“你想和我一起去嗎?” 這個問題……任唯小小地嘆了口氣,避重就輕地說道:“十月中旬我要回去參加考試的?!?/br> 令夷過于明亮的眼眸稍稍暗淡,但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并沒有指望任唯會這么快改變心意。他親吻著任唯的臉頰,聲音里依然保持著溫柔的笑意,“那或許送給我一個離別禮物?” 這個倒是可以有……任唯看了看自己還放在桌子上的畫,突然想到現(xiàn)在都到九月下旬了,她伸手去摸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被手長的令夷拿起放到了她的手里,任唯說了聲謝謝,翻看起手機里剛查到的日歷。 “在看什么?”令夷被她弄得有些好奇,順勢湊近了一些。 任唯手指點了點那個日期,側(cè)過頭,笑著對令夷說道:“快要到中秋了,我給你們做月餅吧?” “中秋?”只在母親口里聽過的詞語,讓從小接受西式教育長大的令夷稍稍愣了愣神,他的中文很好,不過大部分是母親的要求,而這些傳統(tǒng)的節(jié)日大概只有某些合作伙伴偶爾會提起。 “你們要哪天走呢?”任唯再問了句,“雖然月餅不是在離別的時候吃的,不過也是一種美好的寓意?!?/br> 令夷把這些詞匯放在大腦中,準備接下來讓自己的助理給自己找一些資料,伸手摸了摸任唯開心的唇角,只覺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再過叁天吧?!?/br> “好!我讓他們幫我準備材料。”任唯有了動力,主動親了一口令夷,站起身去找自己的手機。 免*費*首*發(fā):win10.men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