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h)
外面有些吵鬧,今天是她和沉忻然舉辦婚禮的日子。羅家布置得很喜慶,房間里除了鮮花還有許多漂亮的氣球,裝飾得很喜慶。 李媽早上的時候從沉家送來了些糕點,說是怕她起太早來不及吃東西,婚禮很累。羅嘉許只是吃了一些就沒動了,她實在有些吃不下去。 她的朋友們都來了,不一會兒她的臥室里擠滿了人,女孩子們唧唧喳喳圍坐在一起,笑聲此起彼伏。她們還調(diào)笑羅嘉許,說她和沉忻然這場婚禮,只能說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其中最鬧騰的就是風笑笑,羅嘉許的大學室友,和她關系最好。風笑笑一直在埋怨說怎么她就沒個這么優(yōu)質(zhì)的竹馬,把大家樂得不行。她們幾個女孩子湊在一起,討論著一會兒沉忻然來迎親的時候,她們伴娘團應該怎么做,說不能讓沉忻然輕松抱得美人歸。 羅嘉許坐在化妝鏡前,心情有些忐忑和緊張。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的手指絞在一起,眼神有些閃爍。化妝師見她臉上的肌rou有些緊繃,看出了她的緊張,撲哧一笑,“羅小姐,你很緊張嗎?” 羅嘉許點點頭,不好意思道:“我有點害怕。” 風笑笑豎著一只耳朵朝他們這邊聽,她來到羅嘉許身邊,給她捏捏肩膀。對化妝師道,“還羅小姐呢,應該改口叫沉太太了!”化妝師一愣隨即笑出來,立即賠笑道,“是我沒想到?!保渌艘哺Τ雎暋?/br> 化妝師正在給她上底妝,羅嘉許皮膚白皙精致,因此底妝不會太麻煩?;瘖y師和她聊起天:“沉太太皮膚真好,是我們羨慕不來的?!?/br> 羅嘉許只是笑著,沒說話。化妝師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或許是真心夸贊,或許不過是句奉承。但是不論如何,在這樣的日子,聽到好聽的話心情總歸是好的。 她任由化妝師給她折騰,雖然是淡妝,但是也很考驗人。化妝師足足忙了兩個多小時才將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展示在眾人面前。 看著鏡中的羅嘉許,風笑笑驚呆了,鏡中的人紅唇瀲滟,眉目像是一副精致的畫,整個人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以風笑笑為首的伴娘團圍在大門口,不讓來接親的新郎靠近大門。什么紅包,唱歌,問題回答,節(jié)目表演來了個遍,所有能折騰的都鬧了,還是不讓進。 沉忻然有些著急,俊臉微微發(fā)沉,薄唇微抿。但是今天是大戲的日子不能鬧脾氣。他眼神略帶兇狠地瞪了風笑笑一眼,誰知風大小姐直接轉(zhuǎn)頭,看也不看,叉腰站在門口。 他恨恨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在二樓陽臺出現(xiàn)抹倩影,正在含笑看著他,不知道她在這里站多久了,沉忻然有些迫不及待。 他對旁邊的好友耳語一聲,朋友點頭示意后,讓另一個伴郎又拿出了紅包分給對面的伴娘,每個紅包厚度客觀。趁著分發(fā)紅包的間隙,沉忻然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兄弟們,挺住啊?!庇谑浅脵C沖了進去,伴娘們想攔住,又被圍上來的伴郎團重重圍住,只能干瞪著眼讓沉忻然得逞。 沉忻然上去后,發(fā)現(xiàn)羅嘉許就在房間坐著等他。他被他的新娘迷了眼,竟然一動不動,看著她微微出神,羅嘉許笑出聲他這才反應過來,叁兩步走上去就抱住她,“你今天好美,小嘉許?!?/br> 晚上,別墅內(nèi)。 羅嘉許洗完澡后就在床上捏著腳趾,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腳酸疼得不行。沉忻然洗完進房間就看見她捏著腳,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輕柔的給她捏起來。 “很累吧?” “累死了,不過我們就這么走了,那剩下的敬酒怎么辦?”她有些擔心,畢竟今天來的人本就是來喝喜酒的。 沉忻然笑了一聲,“你當伴郎團和伴娘團都是白來的?再說他們也會理解?!彼粗采系呐?,早上的婚紗已經(jīng)換下了,因為一些長輩的酒必須要敬,婚紗不方便,所以兩人又換了一套服裝。他腦子里還是今天下午她穿旗袍的樣子,那件紅色的旗袍,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此時她在床上躺著,只穿了睡袍,胸前的渾圓就這么毫無顧忌的出現(xiàn)在沉忻然的眼睛里。他眸色微沉,將羅嘉許從床上抱起。羅嘉許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看到男人眼里的幽深,這才明白過來。 男人的手在她腰間將睡袍的帶子解開,也不脫下,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胸。沉忻然的吻適時的落在她的唇上,舌尖伸進去,逗弄著她。羅嘉許已經(jīng)很適應他的吻了,閉著眼睛與他唇齒相交,她也學著沉忻然,輕輕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把小舌伸進他的嘴里。 沉忻然更激動了,吸得嘖嘖作響,這讓羅嘉許有些臉紅。他的手還在她的胸前,將她的乳rou捏扁搓圓,手指輕輕掛蹭著她的乳尖,看那枚紅果在他指尖挺立。她的乳rou手感好到不行,手下的肌膚滑滑嫩嫩的。沉忻然將唇從她唇上移開,張嘴含著了羅嘉許的乳尖。 “嗯......哈...”rutou被他含在嘴里,除了吸允,男人還用舌尖盡情的挑逗,舌尖上的rou刺刮弄著,讓它更挺立了。沉忻然一手在她腰間流連,另一手經(jīng)過小腹時,引起女人陣陣戰(zhàn)栗。 男人忍不住輕笑,她真的太敏感了。他的手滑向羅嘉許的大腿間,果不其然,觸到一片泥濘。 他將手指推送進去,拇指按著她躲在花唇間的陰蒂,壞心的揉捏。看著她緊繃的小腹,他只是加快了手里抽送的動作,羅嘉許被磨得不行,雙腳忍不住蜷起來,腿間也想夾緊他的手,可是哪里能成功? “啊......嗯...”突然,羅嘉許咬著一聲呻吟,沉忻然感受到一汪水從她身體里涌出,他的手上全是花液。男人將手上的液體沾在羅嘉許的rufang上,女人感受到胸前有些濕潤,看到他的動作,臉羞紅得不行。 “這么快就到了?”聽出沉忻然話里嘲笑的意思,羅嘉許嬌嗔一聲,“還不是你?!” 沉忻然聽到她嬌俏的聲音,身下的硬物更硬了,脹痛的感覺叫囂著想沖進這個女人的身體。他幾下將自己和羅嘉許剝了個干凈, 馬眼處有幾滴濕潤,他將冠頂在羅嘉許的xiaoxue口輕蹭,弄得上面全是花液。羅嘉許見他蹭了半天就是不進去,有些心急。 “你快進來啊?!?/br> “什么進來?進哪里去?”得,在這和她裝糊涂。 羅嘉許嬌喘著,胸前的乳rou也跟著輕顫,她將手圍上男人的脖子,雙腿自發(fā)地夾緊男人的腰。 可是那種空虛被沒有得到解決,她急得快哭了,“我要你的roubang,你快進到我身體里。”她顫著嗓音說出這句話。 男人見她這樣,舉槍挺進。 “唔......”xiaoxue突然被硬物插進去,甬道里被填得滿滿的,她忍不住呻吟出來。 可是男人惡劣地沒有繼續(xù)運動,就這么停在那里,壞笑地看著她。羅嘉許眼角微紅,這男人真的......太壞了。 不過剛剛說了那句話,現(xiàn)在也沒這么不好意思。她的唇貼在男人耳邊,“你動一動,caocao嘉許吧,忻然哥哥?!?/br> 她這話一出來,男人眸色更加暗沉,激動得roubang又往里面深了幾分,惹得身下的小女人嬌嬌地叫了一聲。 “這可是你說的,小嘉許?!蹦腥松焓治罩难?,將唇貼在她鎖骨上吸允,身下的動作因為女人挑逗的話,有些粗暴。 只見羅嘉許腿間一個紅紫的roubang快速在她xiaoxue里抽插,次次盡根拔出,盡根插入,就連花唇也因為roubang的尺寸,含得有些吃力,被緊緊地撐大。啪啪聲在房間里回響,就連腿間的泥濘,那一汪汪春水,也滴落在床單上。 羅嘉許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道,縮著小屁股就想向床頭縮去,誰知男人緊緊扣住她的腰,讓她根本跑不了。她眼角滑落生理淚水,唇瓣輕啟,破碎的呻吟就從里面溢出來。她只能求饒,“忻...忻然...輕一點......嗯...”甬道撐得不行,身上也布滿吻痕,羅嘉許快要溺斃在欲望里了。 堅挺在不斷收縮、絞緊的xiaoxue里進出,冠頂一次次撞向那一點脆弱的敏感,同它親吻,甚至可以發(fā)出“?!钡穆曇簟?/br> 羅嘉許覺得自己快瘋掉了,身體里的欲望在不斷積累,高潮就在那一刻到來。媚眼如絲,她緊緊抓著男人的肩頭,指甲扣進去,那股子激烈讓她覺得快被欲望吞噬了。沉忻然被夾得舒爽得不行,借著她因高潮而滑膩的甬道,又挺身抽送十幾下,這才射進她身體深處。 沉太太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揉著自己酸痛的腰,懊悔得不行。男人撩不得,昨晚男人射了一次后,沒多久又壓著她來了兩次。 而她呢? 哥哥,不要了。 忻然,唔,快一點,啊...... 忻然,我求你了。 不要這樣......嗯......好漲... 沉忻然! 她的聲音嬌媚,帶著哀求和快感一字不落的落入男人耳中,讓身后的男人更激動了...... ———— 寫著寫著就叁千字了,比一篇正文還長。不行,我得緩緩...看得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