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狗(甜
栗世揉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不說話,白江川也不開口,隱隱顫抖的手,足夠看出他現(xiàn)在的憤怒,想扇她也硬生生的控制住。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注意點你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小心我真忍不住去扇你!聽到了沒!”他怒吼道。 栗世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眼眶逐漸泛紅,越來越多的眼淚堆積在眼睛中,嘩啦的往下掉。 她吸了吸鼻子,白江川臉色一變。 “你哭什么?很委屈?老子被你當(dāng)成那個狗男人的面罵,你覺得老子委屈嗎!” “白江川我受夠你了,我一點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打死我也行,別精神折磨我?!?/br> 男人疾步走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問,“你告訴我,我怎么就精神折磨你了?我這么愛你,你看不出來嗎?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說一句讓我打死你,我就把你關(guān)在狗籠里圈養(yǎng)起來!” “給我老實待在這里,該吃飯就吃飯,該跟我zuoai就zuoai,你真以為我養(yǎng)不起你?” 栗世繃著嘴不說話,他用力扯下身上的圍裙扔在地上,“飯在廚房,自己吃!” 說完就上了樓,還不忘命令道拉登,“給我坐在這里好好的看著她!” 聽不懂他的話,看他手指的方向,很快它便懂得了命令,乖巧的坐在沙發(fā)旁,哈著長長的舌頭,口水從嘴角一路滴到地上。 栗世不會跟自己肚子過不去,廚房里有他炒的菜,經(jīng)常是他一個人住,做飯的廚藝也不在話下,她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那條狗。 突然覺得狗好像也沒這么可怕,反正比白江川好多了,至少讓它做什么它就會做什么。 栗世夾了一塊豬rou,拋的老遠扔在它面前,“吃?!?/br> 它穩(wěn)健的身姿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對地上的rou絲毫不感興趣,即便口水越流越多。 不是它的主人,還真難命令的動。 扒了兩口米飯,她吃完了,轉(zhuǎn)身上樓,發(fā)現(xiàn)白江川跪在地上,在狗籠下面翻找著東西,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栗世靠在門框,慢悠悠說了句,“你在找我的照片嗎?” 他猛地抬起頭,又張長的劉海擋住一只眼睛,臉上的表情浮現(xiàn)一絲羞愧。 “照片呢!” “我的照片憑什么留在你這里?當(dāng)然是被我收走了。” “那是我拿到的!管你是誰的照片,把它給我!” “你有病吧?”栗世瞪著他,“從我幼兒園初中高中的照片你竟然都拿走,變態(tài),我不給你?!?/br> “媽的還給老子!” 他氣勢洶洶的站起來朝她撲過去,按著她的脖子抵在門框上,紅著眼粗喘,“給我給我!他媽的給我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的照片,栗世嚇了一跳,踹著他的腿。 “那是我的照片!我不給你怎么了,死變態(tài)滾!” “你不給我信不信我掐死你!” “好啊你有本事掐,我看你到底是要照片,還是要照片里的真人?!?/br> 白江川咬牙切齒罵了一聲cao,他真生氣了,對她又沒法子,只能掐住她的脖子威脅,見她無動于衷,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兩個人之間的角色什么時候反了過來?他才是那個有主導(dǎo)權(quán)的男人! 不甘心,白江川低下頭往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咬住一塊rou死死不放。 栗世疼的每個神經(jīng)都在抽搐,尖叫著推他腦袋,疼的大哭,他硬是在她脖子上咬出一個血痕牙印。 “你是狗??!” 栗世捂著脖子哭,嗚嗚低啜,蹲下來痛的她全身麻木不敢動。 白江川居高臨下瞪著她,“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我現(xiàn)在是舍不得打你了,但你別忘了,你永遠都反抗不了我,從現(xiàn)在開始你敢惹我,我就咬你,老子要看看你多大能耐!” 他說到做到,就連栗世罵他一句都要被咬,試圖反抗,用腳往他胸膛上去踹,結(jié)果被他抓住腳踝,往小腿上用力咬出又一個出血的牙印。 一天下來,全身都是他的牙印,栗世動一根手指都疼,他剛咬完,牙齒上還沾著血,沖著地面呸了呸。 “嗚疼,疼?!彼吭诖采峡?。請収鑶泍詀:χyúsHúщú⑦.cΘм 白江川坐在床尾抹了抹嘴角,盤著腿氣勢洶洶冷笑,“不是挺會罵的嗎?接著來啊?!?/br> 栗世拿起枕頭想往他身上摔,可抬手的下一秒就放下了,他會咬她,帶血的去咬。 “我要去打狂犬疫苗?!?/br> “你他媽欠抽啊!”白江川跪在她的身側(cè),掐住了她的脖子,“別逼我,除非你的胳膊想廢了,看到上面多少牙印了嗎?還敢不敢頂嘴了!” 她哭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都腫了,抿著嘴巴搖了搖頭。 “算你識相!” 晚上,白江川抱著她睡到半夜,突然醒了過來,輕輕摸下床去找藥箱,打著手電筒給她被咬傷的地方上藥,躡手躡腳的動作很輕,怕吵醒她。 牙印已經(jīng)變成了青紫的印痕,咬傷最嚴(yán)重的那條胳膊,已經(jīng)滿胳膊都變成青色了,軟嫩的皮膚上,看起來殘忍極了。 唯一讓他難受的是,那些照片不知道被她藏哪里了,照片的背后,有他寫下的一句話,只是想想,白江川都要難受的臉紅,羞恥心爆棚,不知道被她看到以后,該怎么面對她。 微弱的燈光下,他咬著下唇,臉頰泛起潤紅,光線打在他的左臉上,濃密的睫毛下映著陰影,皮膚白的透徹,一張妖孽的臉竟顯得格外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