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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定彪干咳了一聲。 他也是聽到消息氣沖大腦,覺得這小子當(dāng)兵當(dāng)傻了,忙著聯(lián)系季時辰。結(jié)果這小子,好嘛,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這些彎彎繞比他這個當(dāng)老子的還明白。 得得得,既然想得這么清楚,他也不啰嗦了,由他吧。 只是還不忘警告一聲: 精神力這東西是個新鮮事物,怎么用、怎么管控都得有個章程。如果出現(xiàn)你那兒的學(xué)生濫用精神力殺人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的好名聲會蕩然無存,甚至引起社會恐慌,其他家也早晚拿這個當(dāng)我們的把柄。我建議你趁早自己起草一份文件,提交議會審批并且全民公示,解釋清楚精神力的攻擊性,以及如何檢測。要是真的能殺人于無形,后患無窮。 您放心。季時辰聽著他嘮嘮叨叨,嘴角不易察覺地露出一絲笑意。 他跟父親說到底是兩個體系的,又各自是大忙人,甚至做父親的為了避嫌很多時候不敢跟季時辰多說。兩人生活重心都是工作,聊著聊著就避不開,再一個不小心,指不定就碰到機密了。所以,這都多久沒有好好聊天,又有多久父親沒有一副不放心的樣子諄諄教誨了 他聽得心里溫暖,和父親又多聊了好一會兒,直到議會那邊有人找季定彪才斷了通訊。 他和父親說話的功夫,那邊白越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行李:我收拾好了。 抱歉,這次的度假泡湯了。季時辰挺歉疚,好不容易騰出一周的功夫,結(jié)果出了這么大事,后面肯定要安排,完不成了。滿打滿算才在鹿野星呆了兩天半,最后半天還忙著直播、跟中央星的人多方聯(lián)系。 白越從后面把人抱住,臉埋在他背上:沒事,以后機會多了。而且這回說到底還是我的研究鬧出來的。 季時辰抓著對方捂到自己腰間的手,將青年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把玩著:等這段忙完,一定再帶你出來玩。 然而眼看著精神力這么大的事,從無到有一攤子搭起來,指不定什么時候。白越把臉在戀人背上蹭了蹭:跟你在一起,在哪兒都一樣開心。就是足不出戶只是在全息里看一看,也心滿意足。 . 兩人到底是回到中央星,立刻就有數(shù)不清的事情等著他們處理。 白越說了建學(xué)校,那就要寫報告哪怕全聯(lián)邦都等著,他隨便寫寫都能過審,那也得像個樣子,不然公示出去還不夠丟臉呢。 季時辰更不用說,各方勢力都得打一遍交道,而且?guī)椭又新?lián)絡(luò),先看好建學(xué)校的地方,再和季家核心的人員商議招生審核的標(biāo)準(zhǔn),然后還要起草精神力使用規(guī)范報議會審批 兩個人忙得不可開交,但心里卻是充實滿足的。而肖塘那里,卻整個陷入了一派混亂當(dāng)中。 精神力論文被傳播開來的時候他就是懵的,怎么都不信那能是白越寫的。認(rèn)識這么多年,從沒聽說他有這方面的能耐。后來那篇暗示論文署名有黑幕的八卦上熱搜,他心說這才正常,心里又止不住鄙夷一番: 原來還對白越是不是真的扒上季時辰將信將疑,這下是肯定沒跑了。 他抱著肚子大大的白岷感慨萬千,說一樣的爸怎么兄弟兩個差別就這么大一個單純善良一個下賤陰毒。 白岷懵懂地靠在他懷里,表情都是空白的:不能吧白越他從小就驕傲,從來不稀罕別人東西,別人的千好萬好都不覺得好,哪怕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過用過都不肯再拿,怎么可能去搶別人成果 這個他真的記憶猶新。小時候程清漣給白越買了個特別可愛的智能小狗玩具,白岷一旁看著十分眼饞,就偷偷趁白越出去的時候抱到自己房間里玩,結(jié)果玩得入迷沒把握好時間,白越回來的時候逮個正著那只智能的小玩具正用可愛的童聲對白岷叫主人。他當(dāng)時嚇壞了,怯怯地把玩具狗還給白越,生怕白越會對自己怎么樣,結(jié)果那個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出色容貌的漂亮小男孩只是瞪了他一眼,隨即驕傲地?fù)P著下巴說:管你也叫主人,像陪我玩一樣陪你玩,這種玩具我才不要,你喜歡你拿著吧。 白岷心里一直很怕白越。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株活在陰影里的植物,而白越則永遠(yuǎn)站在陽光下面,肆意得讓他嫉妒。 現(xiàn)在,他自己終于過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有了可以依靠的伴侶。記憶里張揚的小男孩,似乎也失去了所有令他羨艷渴望的潛質(zhì)。白岷說不出是什么心情,有惋惜,但也肯定是有點愉悅的他自己覺得不好,但忍不住。終于,那個永遠(yuǎn)不低頭的白越,也變得面目全非了,被白家掃地出門,不得不低頭用身體去換取名利??上В降资潜淮链┝?。 肖塘看到白岷臉上的難以置信,嘲諷地嗤了一聲,隨即動作溫柔地去捏小嬌夫的臉蛋:他原先能趾高氣揚,還不是靠著白家估計失去大少爺?shù)纳矸荩^不慣苦日子,就連底線都沒了。 他倆感慨著,對白越越發(fā)不屑,自認(rèn)為看透了真相,然而轉(zhuǎn)臉研究院、楊老相繼發(fā)聲,在之后白越自己也出來更新了動態(tài)。 肖塘隱隱意識到自己好像猜錯了什么,卻不肯承認(rèn)。他性格說好聽是果決霸氣,說難聽是霸道獨斷,他認(rèn)了的東西就堅持不改。他自認(rèn)為和白越認(rèn)識這么多年,哪怕中間幾年沒見,也把人摸得透透的,那就是個外表錦繡內(nèi)里敗絮的人,想想自己和他吃飯的時候還因為那份骨氣回憶起兩人交往時的美好,他就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