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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來得突然,卻又都在意料之中。陳溱站在大禮堂門口,目睹他在人群的簇擁下走向自己的座駕。全星網(wǎng)都在轉(zhuǎn)播這一盛大的授勛典禮,尼諾middot;墨洛溫晉銜,成為手握重兵的帝國偶像,為了守護腳下的土地,捍衛(wèi)皇室的尊嚴(yán),他要帶領(lǐng)軍隊殺向遠在外星的戰(zhàn)場。就職演說在杰羅姆英雄廣場進行,陳溱跟隨洶涌的人流一路過去。 很快,就職演說開始,英姿勃勃的年輕元帥站在高出,發(fā)表了一片充滿激情與熱血的演說。 他自信,強大,舉手投足間每一個舉動,都昭示著這個帝國光明的前途。 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瘋了,狂熱地揮舞雙手拼命吶喊,陳溱聽見耳邊的歡呼聲,覺得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個太陽般耀眼的男人。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時,狂歡至精疲力盡的人群終于散去。陳溱獨自坐在廣場的百節(jié)階梯上,看著散落在地上小錦旗和支持者們帶來的海報和標(biāo)牌,喜氣洋洋的人們正在交談,言語間充滿了對這一新的帝國情人的向往和好奇。他默默地想,尼諾真的是個會搞事的人。 一輛樸素低調(diào)的車在他身邊停下,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非常英俊的臉,鼻梁上架著墨鏡,經(jīng)過稍稍變裝后,烏黑的頭發(fā)變?yōu)榈鹕?。英挺的眉毛挑起,他將墨鏡微微拉下來,露出深邃精致的眼窩。 陳溱,上車。 陳溱自然認出他是誰,上前拉開車門進去。車門還沒關(guān)上,還有一半身體露在車外,脖子就被人一把攬過,強勢的吻印在他的唇上,年輕的元帥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親愛的,我成功了。 兩人對視,空氣中又火花閃過,陳溱的眼睛沒有他臉上挪開,將車外的腿收進車?yán)?,猛地關(guān)上車門。 車?yán)锏臍夥沼行崃?,兩人難分難解地吻著。分開時,尼諾的眼神變得更加熱烈。他動作飛快地發(fā)動車子,轟鳴聲響起,飛快地朝陳溱的住所開去。 這一刻,是只想著快意人生的兩個男人。 兩人到家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陳溱打開門,下一秒就被人狠狠地推進屋。此時的尼諾就像個毛頭小子和沉穩(wěn)男人的結(jié)合體,強勢而充滿占有欲地盯著他,這個男人不久前才穿著筆挺的軍裝站在高處向世界宣布他的雄心,此刻他的眼中卻只剩下面前的人。 熾烈的感情瘋狂而洶涌,尼諾狠狠地吻他,手上動作著,甚至勒疼了陳溱。 陳溱喘著氣,在黑暗中瞇起眼,顯得有些冷酷。尼諾將他按在墻上,強勢地貼近他,低著頭,灼熱的呼吸流竄著,擊打著醺紅的皮膚,陳溱抓.住他的頭發(fā),發(fā)狠一般問:尼諾middot;墨洛溫,你會活著回來嗎 他一出口,就暴露了心底最深的擔(dān)憂。 縱然萬千個人看見他的風(fēng)光,只有最親近的人會擔(dān)心他的安危。 尼諾咬住他的耳后,低低的笑著,陳溱,你不要這么可愛。 陳溱臉色不變,執(zhí)著地追問這個答案。尼諾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抿著嘴角,額頭輕輕地抵住陳溱的額面,眼中泛起一絲柔波,我會的,有你在,我當(dāng)然會回來。 深深的夜色里,兩個男人強勢地相擁,仿佛要永遠占有對方。 開往前線的時間是在一周后。兩個人平靜地相處一周,陳溱恢復(fù)了從前的冷靜,而尼諾則依舊熱情似火。他的官邸早已落成,卻一直沒有搬過去,他說希望這次回來之后再帶陳溱一起去。 出發(fā)前的清晨,陳溱早早的起來做了一頓飯,他的廚藝最近有不小的長進,但是一直以來都是尼諾做飯而毫無用武之地,今天正好派上用場。兩人昨晚一夜狂歡,直到凌晨才相擁而眠。早飯準(zhǔn)備好的時候,尼諾還在睡覺。 陳溱站在床邊,看著躺在被子里的男人,他有點不想叫他起來,干脆打暈了藏起來好了。 然而這種念頭轉(zhuǎn)瞬即逝,陳溱還是有點理智的。 一開始只是個擅自闖入的人,如今卻成了長在他心里的一塊rou 陳溱不得不感嘆命運的玄妙。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毫無知覺地將被角往懷里塞了塞,像個貪圖睡眠的孩子一般。陳溱正笑著,他突然睜開眼睛,明亮的雙眸清醒得不像個剛醒來的人。 陳溱兩手撐在床邊,露出溫柔的笑容,早上好啊,起來吃飯。 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原以為他會卻洗個澡再去吃飯,誰知道竟然尼諾毫無顧忌地將衣服褲子一脫,徑直把陳溱準(zhǔn)備好的干凈衣服穿上。 陳溱有一些意外,尼諾還在低頭系扣子:我要把你的味道帶走。說著,便將從衣柜里陳溱常穿的襯衫拿出來,我的了。 陳溱微怔,他眨眨眼,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尼諾說過無數(shù)句情話,卻從來沒有一句像這樣擊中他的心,就算是一顆鐵石心腸,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都忍不住變得柔軟。 他的味道嗎 高傲的、潔凈的尼諾,說著這樣柔情的話。 指尖顫了顫,陳溱走上前幫他把領(lǐng)口整理好,手順著脖子繞到頸后眷念地摩擦著,尼諾很溫順,無論他在外面是什么樣子,當(dāng)他面對陳溱的時候,總是盡可能地做一只小綿羊,用最柔軟的一面擁抱他。 陳溱并沒有送他,拂曉時,尼諾要獨自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