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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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東西的玩家下意識抬起頭。 “鬼王絕對想不到有人類敢出手,這樣才出其不備?!?/br> 真打不過她還可以隨時抓一個用來當擋箭牌,獨自逃命。 瞬間看穿對方在打的主意,蘇爾都得承認,這小女孩如果活著長大,一定是個狠角色。 十分鐘后,一支臨時打鬼小部隊匆匆成立,分批朝另外一棟矮樓移動。 鬼王的老巢在二三樓的轉(zhuǎn)角處,蘇爾等人潛伏在一樓。 小女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余下眾人面面相覷,只能靠聲音揣測樓上目前的狀況。 “什么時候上去?”劉文特別小聲問。 就在他剛問完不久,整棟樓猛地一顫,兩邊斑駁的墻皮刷刷脫落。 金麗雅此刻是最果決的:“走!” 說完第一個帶頭往上沖。 都知道沒有出路,誰也不藏拙,紛紛朝上跑去。 兩個小孩打斗的場面相當粗暴,張小花的頭上多了一大道口子,小男孩的狀態(tài)要好很多。 他活動了一下脖子,張開嘴兇殘地撲過去。 金麗雅的道具是三把很小的桃木小劍,人未到,劍先至。 鬼王毫無防備被擺了一道,目中幾乎要燃起實質(zhì)化的怒火,張小花抓緊時間進行反擊。 混亂的交戰(zhàn)中,鮮血淋漓的張小花和斷了只胳膊的鬼王被一股強大的勁道分開。溢散出的氣流同時將周邊玩家甩向墻。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耳邊響起一道悶哼聲,蘇爾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紀珩給自己做了氣墊。 “沒事吧?”蘇爾連忙站直身體。 紀珩搖頭,抬頭時不出意外看到了東風居士。 ……蘇爾和主持人,真說不出是哪個更倒霉。 東風居士屢屢破壞蘇爾的計劃,當然后者也沒少給前者找麻煩。 又一次出師未捷,面對一片狼籍的‘戰(zhàn)場’,蘇爾心中的失望倒沒有前幾次那么猛烈。 目的勉強算達到一半,鬼王和張小花都受傷不輕,主持人又不是慈善家,同時幫他們恢復實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涉及運氣的理論推測他很少出錯,東風居士神情冷淡,未曾多看那兩只鬼一眼,反而把關注點放在某幕后推手身上:“你跟我來?!?/br> 上次聽到這種語氣,還是考試失利,被姚知叫到辦公室喝茶時。 蘇爾抿了抿嘴:“就我一個?” 話一問出口,除了紀珩,所有玩家齊齊后退一步。 金麗雅輕聲道:“都到了這個時候,就別共沉淪了?!?/br> 蘇爾仰頭,明明他最多只能算是個策劃。 關鍵時候,就紀珩還說了句人話:“沒違規(guī),主持人不好過多苛責?!?/br> 真喪失理智殘害玩家,不可能多此一舉把人叫過去。 眼見蘇爾被單獨叫走,小男孩只當這件事少不了他的手筆,語氣嘲諷:“一群蠢貨,居然真敢浪費時間來對付我?!?/br> 目光怨毒地逐一掃過每一張臉,指著蘇爾離去的背影說:“他從我這里拿走一塊懷表,可以逗留四十九天整?!?/br> 所以才會毫無顧忌地造作! 玩家尚未表態(tài),前方東風居士的輪椅猛地停下,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你、說、什、么?” 猝不及防遭到質(zhì)問,小男孩原封不動照說了一遍事實。 “四十九天……”東風居士喃喃重復了一遍這個數(shù)字,轉(zhuǎn)過頭目光陰鷙:“我真應該讓你被打死。” 鬼王被diss得莫名其妙。 東風居士改變主意,冷眼望著蘇爾:“你不用來了?!?/br> 蘇爾微微蹙眉。 “現(xiàn)在我怕忍不住殺了你。” 語畢瞇了瞇眼,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主持人一走,場面瞬間變得有些僵。 張小花尋思著要不要殺個人泄憤,玩家則迅速抱團,不讓她有可乘之機。 “和以前一樣只會耍些小手段?!毙∧泻⒌母觳苍诼謴?,審視地望著更加狼狽的張小花。 東風居士沒有明說,但走前分別傳音給兩只鬼,明令禁止他們?nèi)齻€月內(nèi)不準自相殘殺。 沒心情關注鬼之間的交鋒,姜毅單純出于好奇問了句蘇爾:“真有那么久?” 蘇爾點頭,順帶揚了揚只剩一半厚度的答案之書:“時間對我沒影響。” 事實勝于雄辯。 就算有什么不是滋味的,在看到他已經(jīng)排除了一半答案后,也無話可說。 蘇爾恢復正色,面對小男孩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的注視,直勾勾回看過去。 “陳子文?” 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小男孩并不感覺到奇怪,畢竟這些可惡的人類和張小花有合作。 “為什么你的實力比張小花還強?” 蘇爾很會揣摩他的心理,直接問必然得不到答案,但拿小女孩做參照物就有希望,二者活著的時候便是激烈的競爭關系。 張小花也忍不住心緒起伏,這件事同樣困擾她許久。 陳子文這會兒出奇平靜了下來,一字一頓道:“第一名永遠屬于我。” 說完走入鏡中。 預感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蘇爾暗道可惜。 紀珩:“出去說。” 蘇爾應聲前,劉文先一步重重點頭附和。 直面兩只厲鬼,他腿都在顫抖。 重新沐浴到陽光,仿佛成為一件奢侈的事。 姜毅等人混了頓飽飯,也不覺得虧。不過兩人深感蘇爾和紀珩的做事風格過分張揚,決定單獨行動。 短暫的利益聯(lián)盟就此瓦解。 金麗雅和單蒙藝高人膽大,金麗雅直接眨了眨眼:“一起?” 蘇爾望向紀珩。 “隨他們?!?/br> 紀珩表態(tài)后,作為暫時的合作伙伴,蘇爾厚道地分享出目前獲得的線索。 收獲不少有效信息,金麗雅和單蒙最后那點被撈走道具后的芥蒂也沒了。 單蒙經(jīng)驗豐富:“純碰運氣很難拿到畢業(yè)證書?!?/br> 副本一定隱藏著某種方案,即便不拜狐仙,也能增強運氣。 紀珩同他觀點一致。 借運是惡性循環(huán),最終活不了幾個人,游戲雖有惡趣味,不過一定隱藏著能讓大部分玩家存活的暗線,只是一般很難發(fā)現(xiàn)。 蘇爾:“可惜,之前想出來的路子都被堵死了?!?/br> 緩了片刻,忽然道:“我有一個想法。” 當他剛說口的剎那,金麗雅和單蒙同時有種想當即分道揚鑣的感覺。 蘇爾沉浸在個人世界里:“也許重點不該只放在學生身上?!?/br> 年紀小的孩子,又不是人人都有張小花那種腦子。一個班級有這么多拜狐仙的,老師能不知道? 金麗雅試探問:“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不然呢?” 金麗雅被問住,悻悻笑了一下。 · 實踐和假設一樣重要。 有了疑點,幾人又去了一趟教學樓。 辦公室蘇爾和紀珩昨晚就翻找過一遍,只發(fā)現(xiàn)學生的一些資料,如今看待事物角度不同,關注點自然有了改變。 桌面堆放的資料里,除了教案,還有不少榮譽證書,該教師連續(xù)五年都被評為優(yōu)秀指導老師。 蘇爾回憶了一下報告冊上的分數(shù),后知后覺這個班里的整體成績優(yōu)異過頭了,哪怕是最后一名單科成績也在90以上。 金麗雅走過來看了會兒教案:“從教學上說,備課很認真……咦?” 中間一頁夾著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的字跡很稚嫩。 “沒收來的小紙條?!眴蚊筛糁鴱堊雷涌戳搜?,給出判斷,當年上課傳紙條這種事情他也沒少干。 —放學后叫上陳子文,老地方見。 紙條最后還畫了個笑臉。 金麗雅看了眼背面,又抖了抖教案,確定就這一張:“老地方具體指哪里沒說?!?/br> “活動室?廣播室?”最后她竟然開起玩笑:“學校后面的小樹林?” 紀珩自進辦公室后難得張了口:“學校沒廢棄前,進前兩個地方需要鑰匙。” 蘇爾回過神,說:“校外應該不太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