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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一邊和222嘖嘖個不停,一邊抬手理了理睡的微亂的發(fā)絲。 房門忽然開了,卷進(jìn)一股熱浪。 杜若舉著簪子的手頓在半空,佯裝驚訝的望向來人。 白薇你醒了阿,醒了就好,這位公子說有話問你,好好招待阿。蘭姨丟給杜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便急忙轉(zhuǎn)身退了出去,走之前還細(xì)心的替他們掩好門。 杜若失笑,將簪子隨意插在頭上,起身要給蕭念行禮。 身子才微微彎下去,就被蕭念快步上前扶住。 杜若身形一頓,目光在扶著自己手臂的那雙骨骼分明的大手上停留一瞬,又轉(zhuǎn)向眼前男人的眼睛。 二人四目相對,蕭念眸中情緒翻涌,好像有什么要突破束縛掙脫出來。 杜若看的真切,卻只露出疑惑與惶恐的神情。 半晌,蕭念才回過神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站定,略帶歉意的開口道:抱歉,失禮了。 杜若搖了搖頭,眼中感激的神色一晃而過,看在蕭念眼里卻只覺得心口悶疼。 他以為她早已不在人世,如今偶然再相見,竟不知這樣多年她究竟是吃過多少苦頭。那些朱門酒rou臭的公子哥們他見過不少,對青樓女子大都沒什么尊重可言,如今自己小小的一句失禮,就能換來對方的感激。 墨小薇,你真的不認(rèn)得我了么蕭念緩緩開口,聲音不覺有些喑啞。 杜若被這聲小薇叫的一個激靈,面上卻愈發(fā)做出惶恐之色:公子是何等身份,小女怎敢貿(mào)認(rèn)。 蕭念被這句話刺的胸口又是一陣發(fā)疼,何等身份,他的少女,明明該與他是同樣尊貴,若不是當(dāng)年紛爭一場,怎會淪落到如今這般境地 杜若見蕭念失神,急忙在腦袋里呼叫系統(tǒng):寶貝,你不是說見面就能測好感值了嗎快測一測阿。 222看戲看的正爽,聽見呼叫才反應(yīng)過來:哦哦哦,宿主大大不提醒我就又要忘了,現(xiàn)在就測! 【叮,蕭念當(dāng)前好感值60】 【222:哇宿主大大,好感值好高阿,宿主大大這次任務(wù)一定很好完成!】 杜若卻不如222這么盲目樂觀,蕭念現(xiàn)在的好感值其實做不得準(zhǔn)。 論誰忽然見到多年未見的兒時小青梅,自然都會心情激動。再加之這小青梅現(xiàn)在不認(rèn)得自己了不說,還過得凄凄慘慘戚戚。 這種種撞擊在蕭念心上,好感值里有多少是純粹的好感,又有多少是一時激動亦或同情憐惜,真的不好說。 不過沒關(guān)系,杜若有的是時間。 蕭念是個行動派,只是微微猶豫了一瞬,就拉住杜若的胳膊道:我給你贖身,從明天開始不用來這了。 杜若一臉的受寵若驚,就差給蕭念跪下磕頭了,蕭念急忙又伸出另一只手?jǐn)r住。 兩人的姿勢忽然變得有些曖昧,看起來好像杜若被蕭念虛虛攬在懷里一樣。 杜若想要掙開,蕭念卻忽然加了力道,杜若只得作罷,看著對方的耳根爬上一抹紅暈,自己的臉頰也愈發(fā)guntang。 小女謝過公子好意,只是小女身份卑賤,不值得公子為小女贖身。杜若垂眸,不去看蕭念的眼睛,小聲應(yīng)道。 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我覺得值得,就是值得,明白嗎蕭念開口道,語氣鄭重。 公子請回罷,風(fēng)月樓待小女有救命之恩,小女不能做這忘恩負(fù)義之人。杜若卻一反表面的柔弱順從,態(tài)度堅決的道。 杜若這話并不算作假,若是沒有風(fēng)月樓,白薇真不知道還在何處漂泊。 況且作為風(fēng)月樓的頭牌,想要給白薇贖身回去做小妾的不勝枚舉,蕭念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白薇過去一個也沒應(yīng),現(xiàn)在若是忽然應(yīng)了蕭念,難免讓人起疑。 蕭念看一時說不動杜若,嘆了口氣松開她,輕聲道:你再好好考慮一下,這兩天我每天都會過來,愿意了就告訴我。你放心,我給的錢絕對配得起風(fēng)月樓的招牌。 杜若滿懷感激又帶著分怯懦的看了蕭念一眼,抿唇點了點頭。 蕭念見她至少不再拒絕了,微微松了口氣,在一旁的軟榻上坐下,恢復(fù)了普通公子哥的模樣,笑道:滿都城都知道小薇彈得一手好琴,小薇可愿給我彈一曲 杜若自動屏蔽了小薇兩字,走到琴邊坐下,羞澀的開口道:能給公子彈琴是小女的榮幸。 話落,杜若將手指附上琴弦,腦袋里微微搜尋了一下,就想起了一曲一醉紅塵。 白薇自小就擅彈琴,小時候沒少給蕭念彈琴聽。 不過那時候二人尚且年幼,又都是世家大族家的公子小姐,不會彈這種風(fēng)塵曲。 這曲一醉紅塵的琴譜是蕭念有日不知從何處得來,偷偷帶給白薇的。小白薇還不大懂歌詞的意思,只是順著譜把曲彈了下來。誰知恰巧被白薇的母親墨夫人聽到,琴譜被收走了不說,還挨了一頓□□。 自那之后白薇就沒再彈過這首曲。 想到這,杜若不由彎起唇角。不知蕭念現(xiàn)在再聽她彈起這首曲又會作何感想,倒是有些期待了呢。 杜若斂了思緒,輕輕撥動琴弦。如玉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飛,杜若薄唇微啟,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