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dāng)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7
譚嘉榮隨后的聲音淹沒在許程溪冷酷無情的關(guān)門聲里面,臨走的時候,他還順手把門口的葉皖拽了出去。 “說吧小伙子,為什么傷人?”許程溪把葉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脫下白大褂套上手術(shù)服,看了看表針上的七點半,邊準備邊問。 許程溪的氣質(zhì)斯文,眼睛卻是那種睫毛深邃,水光瀲滟的好看,瞳孔極黑極深,靜靜的看著你的時候就有種蠱惑人心的感覺。若是不隔著這一層鏡片 葉皖從高中到工作都是辯論社團的人員,可謂是一張巧嘴無敵手,可此時此刻或許是這一天太過凌亂懸疑了。他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說什么,看了看許程溪脫下的白大褂,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奇裝異服,葉皖抿了抿唇干脆不說話了。 反正這人下午也聽到了,他是個b,所以這種明擺著的事情,不說許程溪也都知道了。 小孩,許程溪看著他倔強抿嘴抱肩不說話。笑了笑,把脫下來的白大褂扔給葉皖。后者條件反射的接住,看著戴上愚蠢的消毒帽依舊帥的人神共憤的許程溪對他說—— “你要是覺得身上的衣服不方便,就先穿著這個?!痹S程溪往外走,葉皖連忙跟了上去,聽他邊走邊說:“反正我們醫(yī)院都是老大爺,不會有人把你錯認成醫(yī)生的?!?/br> “誰說的?!比~皖身上套著充斥著消毒水氣息的白大褂,有了遮蔽物后結(jié)結(jié)實實的松了口氣,感覺整個人走路好歹能挺起腰桿了,他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你就很年輕呀?!?/br> 許程溪回頭看了一眼他,似乎是無奈的笑了笑:“哥哥跟你譚哥差不多大,都快奔三了?!?/br> ‘你譚哥’這個稱謂讓葉皖皺了皺眉,很是反感,他忍不住說:“我他媽都不認識他?!?/br> 許程溪一怔。 “那個,我是說”意識到自己說臟話的葉皖咬了咬唇,又補充了一句:“這人不是我客人?!?/br> 許程溪:“” 葉皖:“我沒接客?!?/br> 許程溪:“” 葉皖忽然不想再說話了,這他媽根本怎么說怎么錯。 “哦?!笨闯鋈~皖的尷尬,許程溪忍著笑意轉(zhuǎn)移話題:“那你是學(xué)生么?” 葉皖眼前一亮,忙不迭的順著這個臺階下來:“嗯!” 反正看原身褲兜里的身份證不過才十九歲,應(yīng)該是個學(xué)生吧。 “你回去上課吧?!痹S程溪做著術(shù)前準備,開始洗手,側(cè)頭看了一眼有些局促的葉皖:“譚嘉榮是個含著金湯匙的貴公子,讓他逮到你,絕對不會留情面的?!?/br> 所以他得跟譚嘉榮說一聲,葉皖曾經(jīng)是周行遠的人??丛谥苄羞h的面子上,估計他只能默默的吃了這個悶虧了。 豈料葉皖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我才不怕他?!?/br> “嗯?”許程溪來了興趣,趁著其他醫(yī)生還沒到,轉(zhuǎn)頭問葉皖:“你為什么討厭他?譚嘉榮作為主顧,挺大方的?!?/br> 一般的小b,都很喜歡他的。 葉皖神色一僵,半晌后才問:“你是不是認識我?” 他感覺這人跟他說話的語氣很是熟稔,像是認識一樣。但葉皖記憶里搜刮不到人臉,記不起來。他只好開口問:“你叫什么?” “算見過,不過你不記得我也正常?!痹S程溪一笑,大方的自我介紹:“許程溪?!?/br> 過去半年間,他的確見過葉皖不少次,在夜店里,在他們的酒桌飯局上。 周行遠很多次都會摟著他新包養(yǎng)的,柔弱乖順的像個鵪鶉一樣的小情兒,卻不會給他介紹他的朋友。 因為葉皖只是周行遠包養(yǎng)的一個b罷了,男孩也很自覺,只會害羞笑,從來沒主動問過周行遠的朋友。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認識他,也算正常。 許程溪?記憶里還真的沒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葉皖沉思半晌,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很可怕的想法——這個原身該不會勾引過眼前的許程溪未果吧?! 畢竟這男人臉還是挺勾人的,原身本身都已經(jīng)浪蕩到當(dāng)b了,應(yīng)該不會錯過這樣的男人吧?! 越想,葉皖就越覺得羞恥,他幾乎有些抬不起頭了。 許程溪看著他忽然臉色黑如鍋底,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葉皖:“我我我我想回家!” 許程溪:“你不是要回去上學(xué)么?” 葉皖:“” 最終他還是在手術(shù)室門外面等著倒霉蛋譚嘉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