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05
葉皖靈敏的躲避著他激動的四下噴濺而出的口水,無比嫌棄的伸手扭過他的臉:“瞎激動什么?” “啊啊這咋能叫瞎激動呢!”裘思詠嘿嘿傻樂,都有點語無倫次了:“你知道么,十年內(nèi)今年是H大落敗最迅速的一年,咱們辯論社這下子可算是揚眉吐氣絕對在學(xué)校火爆了哈哈哈。” “......”葉皖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盼望著找個人能把這人拖走打醒別勒著他,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其他幾個辯論社的成員也都是如出一轍的傻笑表情——兼職滿目崇拜的看著他。 “那個?!比~皖只好找了個借口把他攆走:“給我買瓶水去吧?!?/br> 還說崇拜他呢,他剛才言辭激烈的滔滔不絕了那么一大通現(xiàn)在嗓子都快冒煙了,裘思詠這貨也不知道給他買瓶水的! “哦哦!”裘思詠乖巧的點點頭,拔腿飛奔:“現(xiàn)在就去——” 他為了節(jié)省時間,直接打算從教室穿過去沒從后門走,結(jié)果裘思詠一出去就看到本來應(yīng)該空空蕩蕩的階梯教室人居然還沒走空,后排還坐著一個人。裘思詠定睛一看,詫異的發(fā)現(xiàn)還坐著的這人正是他們賽前討論過的大帥哥。 “呃?”裘思詠想到葉皖的話,在許程溪的注視下?lián)狭藫项^,問:“你是葉子的朋友么?” 許程溪看出來這人就是剛才跟葉皖一個團隊的一號辯手,于是便笑著點了點頭:“你好?!?/br> 哇,大帥哥笑起來更是斯文清雋,如沐春風(fēng)呢。難得裘思詠這種二百五在許程溪這種級別的大帥比注視下也會感到意思不好意思,他癡漢的笑了笑,沒等許程溪問就主動告知著:“葉子他們應(yīng)該是回辯論社了?!?/br> 許程溪一個‘謝’字還沒等開口,就見裘思詠抓了抓頭發(fā):“不過我們過會兒得去見校長,估計你見不到他人?!?/br> “......謝謝?!痹S程溪還是說了,頓了一下問:“你們辯論社在哪兒?” 兩個小時后,估摸著校長要是表彰什么的也該說完了的時候,許程溪才順著剛剛裘思詠告訴的位置走過去A大的辯論社,手中提著一個白色的袋子。整座大樓都安靜的很,正趕上中午的時候,估計百分之九十的學(xué)生都跑去吃飯了,也不知道葉皖在不在。 剛剛給他發(fā)了條信息,也沒人回。許程溪抱著撞大運的心態(tài)找到了辯論社的教室,‘咯吱’一聲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意外的驚喜——小朋友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偌大的空曠教室里就他一個人。 許程溪低垂的眉目中劃過一絲了然,意料之中。他可是醫(yī)生,早就發(fā)現(xiàn)了葉皖今天的臉色不大好,蒼白的面容透著一絲絲的紅潤,嗓子也微微有些啞,有些鼻音,標準的感冒癥狀。 只是這傻孩子大概都沒發(fā)現(xiàn),許程溪嘆了口氣,走過去看著葉皖緊閉著雙眸睡的小臉緋紅劉海都有些微微濕了的模樣,輕柔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葉皖,起來吃藥?!?/br> 沒反應(yīng),許程溪看著他白皙的耳朵脖頸都泛起薄紅,長長的睫毛下垂著萬分可憐的模樣,就覺得有點心疼。他突然不想叫他了,許程溪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敲了敲桌子,輕輕的問:“還不起?” “不起我就親你了?!?/br> 帶著昏沉的腦袋睡過去的葉皖當然不會給任何反應(yīng),而許程溪就跟夙愿得逞了一樣,笑著低頭親了親他的側(cè)臉。唔,之前一向冰涼的皮膚有些溫?zé)帷?/br> 許程溪搬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輕手輕腳的拿出體溫計塞到葉皖腋下——還好他穿的是寬松的短袖,方便行事。 如果要是燒的不狠的話,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只是許程溪這個設(shè)想還沒保持幾分鐘呢,安安靜靜的教室大門就被‘砰’的一聲推開,一道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身影伴隨著吵嚷的聲音片刻間就噼里啪啦的散開:“葉子葉子,我給你帶飯回來......咦,許先生?” 裘思詠略有些驚喜的看著對著他正用食指比劃‘噓’的許程溪,還覺得挺巧:“您居然在這兒。” 許程溪有些無奈,而旁邊的葉皖就算再困,聽到這么嘰嘰喳喳的一大通也該醒了。他皺了皺眉慢慢睜開膠水糊住一樣的雙眼,第一眼就看到的是許程溪逆光的側(cè)臉,心中下意識的怔了一下。 “葉子葉子。”只是這種怔然的心情還沒保持兩秒鐘,就被裘思詠沖過來的聲音破壞了,他熟練的坐在對面拆飯盒遞給葉皖,催促道:“快吃快吃,你生病了應(yīng)該多吃點,迅速補充體力?!?/br> “等會兒,先別動?!痹S程溪按住葉皖要起來的肩膀,生怕他毛手毛腳把不知道的體溫計給打碎,伸手自然而然的從他的腋下拽了出來。然后再葉皖和裘思詠的兩臉懵逼中看了看,專業(yè)的給出建議:“三十八度二,嗯,不是很高,吃晚飯吃藥吧。” “臥槽......許先生你還帶著體溫計?”裘思詠目瞪口呆:“太專業(yè)了吧?!?/br> 其實他想說的是......也過于精致了吧!他們這群男生哪個生病了不是隨便買點藥對付一下就算了,葉皖這朋友居然給買藥不說,還帶著體溫計過來測量的? 許程溪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職業(yè)習(xí)慣?!?/br> 裘思詠:“?。俊?/br> 趴在桌子上的葉皖有氣無力的哼了聲:“他是醫(yī)生?!?/br> “......”可能普通人對于醫(yī)生和老師這種職業(yè)就是有天然的崇拜性,裘思詠聞言正襟危坐了起來,嚴肅道:“原來許先生是醫(yī)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葉皖無語:“你裝什么?” 裘思詠的‘穩(wěn)重’被戳破,忍不住默默的瞪了他一眼,氣急敗壞的轉(zhuǎn)移話題:“你趕緊吃飯啊,我特意帶的?!?/br> 葉皖有苦難言——他現(xiàn)在胃里難受,根本就不想吃東西。尤其是裘思詠帶回來的飯還是雞腿飯,看著那油膩膩的一層表皮葉皖就夠了,實在是沒勇氣吃下去。 只不過在許程溪和裘思詠的雙人逼視下,葉皖還是不得已抬起虛軟的手腕,有氣無力的扒拉著盒子里的飯,表情活像是在吃毒藥。 “喂喂喂,你開心一點行不行?。俊濒盟荚伈粷M了,郁悶的說:“這可是王姐家雞腿飯,招牌的!對了許醫(yī)生你吃飯沒有,我這就帶一份不好意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