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dāng)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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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躺一會兒?!痹S程溪伸手按了按他的太陽xue,輕聲哄:“一會兒我給你做一碗醒酒湯,喝了再回去吧?!?/br> 葉皖不可置否,像是默默的答應(yīng)了,其實(shí)心里隱隱約約是有點(diǎn)懊惱的——討厭,他來這一趟該問的一句沒問上,反倒是莫名其妙的吃了個飯,莫名其妙的喝醉了,莫名其妙的......和許程溪形成這旖旎繾綣的氣氛。 真是糟糕。 葉皖有些自暴自棄的閉起眼睛,任由許程溪修長微涼的手指輕輕按壓著自己的太陽xue,然后扶著他站了起來,葉皖開口,聲音有些沙?。骸霸谏嘲l(fā)上躺一會兒就行。” 一身酒氣,火鍋味兒,不適合進(jìn)臥室。許程溪生怕多說兩句人就要走,絲毫沒提意見,扶著葉皖躺在寬大的皮沙發(fā)上。葉皖有些發(fā)熱的手指觸及到身下柔軟的仿佛少女皮膚一樣的沙發(fā),就心想著這許程溪還是多年如一日的會過日子,精致男孩。 以前他無論去哪兒住,沙發(fā)都是這個樣子的。 許程溪把迷迷糊糊的葉皖扶到沙發(fā)上幫他躺平,就拿出手機(jī)百度醒酒湯的做法去廚房了——他雖然會做幾個菜,對廚藝也算擅長,但還真沒給人做過醒酒湯這個東西。如果給葉皖喝的話,不能胡來。 等許程溪做好醒酒湯端出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葉皖躺在沙發(fā)上眉頭微蹙,一動不動的仿佛是睡著了。嗯?這酒后勁兒這么大的么?許程溪眉尖微挑,輕手輕腳的把湯放在沙發(fā)旁邊的茶幾上,而自己則是蹲了下來半跪在葉皖面前,抽出一張濕紙巾輕柔的幫他擦了擦面色微紅的臉。 難得能讓葉皖在他面前毫無防備的睡著,看來那剩下的半瓶酒還非得留著,好好珍藏不可。許程溪輕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隔著濕巾摩挲葉皖小巧的巴掌臉,精致的五官...... 忽然,葉皖的眼睫稍稍顫動了一瞬。許程溪那么一剎那,心中是‘咯噔’了一下的,連輕輕放在他臉上的手指都僵硬了。隨后他就看到,葉皖輕輕的哼了一聲,似乎很是不樂意的皺了皺鼻子。 許程溪看著閉著眼睛難得有點(diǎn)孩子氣的葉皖,忽然耍賴的覺得他就是在誘惑自己。黑曜石般的眸子閃過一次笑意,許程溪沒控制住,迅速的低頭在他紅潤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 葉皖完全沒有反應(yīng),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像是覺得嘴巴上有些癢,伸出舌頭下意識的舔了一下…… 艸,許程溪心中嘆息了一聲,卻忍不住發(fā)笑,低頭又一次的啄了一下。 葉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 許程溪眼中盛滿了玩笑,就跟逗小孩似的,又低頭親他。 葉皖就鍥而不舍的繼續(xù)舔,一來二去,他甚至以為是又有蚊子,煩躁的舉起軟綿無力的手在臉上揮。 許程溪就這么單方面的玩著幼稚的游戲,直到感覺葉皖快炸毛了,才輕笑著咬住他的下唇。葉皖茫然,恍惚中感覺嘴唇傳來微微的痛意。似乎是誰在咬他,又很溫柔的吮吸著,感覺很好,就好像被一團(tuán)灼熱曖昧的氣息包圍住似的...... 葉皖從一開始的排斥到下意識的享受著,直到嘴唇上傳來微微的涼意。 嗯?沒了? 葉皖不滿的皺起眉毛,下意識的向前伸著脖子,想尋找讓他舒適的熱源。許程溪觀察著他一系列的小動作,滿意的笑了。他知道葉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迷這種‘游戲’,但是……許程溪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他紅潤水嫩的嘴唇,葉皖覺得唇上癢,一口叼住那只作亂的手指,輕輕含著。 許程溪眼中似乎有隱晦的火,緊緊盯著神色迷離的葉皖,手指輕輕的攪動著。 嗯?什么玩意兒?葉皖感受到口腔中有東西在動,下意識的舔著,舌頭軟軟的。許程溪更加放肆,逗著他玩。 嘴角緩緩的上揚(yáng),呵,葉皖這種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能輕薄一下了。 清醒時候的他像亙古不變的冰川,冷冰冰的拒絕他一切靠近。即使偶有意亂情迷,也能在幾秒鐘內(nèi)就恢復(fù)清明,隨后就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仿佛是他無論多么努力,這個人也無法靠近一樣。許程溪都能想到他的樣子,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他知道犯了錯的人很難讓人相信,讓人重新接納。只是......葉皖都已經(jīng)‘懲罰’他多少年了?還要繼續(xù)下去么? 許程溪眸色一黯,抽出手指,用沾著他水亮晶瑩的修長食指捏住他的下巴,幾乎是有些粗暴的親了上去。 這次不是像剛剛那樣的逗弄,是一個實(shí)打?qū)嵉奈?,許程溪幾乎是有些粗暴的汲取著葉皖身上清甜的酒香味,攻略城池。這個吻飽含著七年的思念,熱烈的甚至有些莽撞,還帶著一絲絲的苦澀。葉皖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嘴巴里火熱的物事掠走了,有些喘不上氣,不自覺地皺起眉毛發(fā)出悶悶的鼻音,就跟撒嬌似的。 許程溪聽到他抱怨的氣音,在他唇間輕輕的笑出聲,急躁的吻慢了下來。葉皖舒服多了,漸漸的回應(yīng),他似乎覺得覺得挺好玩,不怕死的撩撥著,許程溪的呼吸漸漸粗重,溫?zé)岬氖种覆蛔杂X地隔著襯衫撫摸著葉皖的鎖骨。 葉皖這人全身都是不甘寂寞的癢癢rou,被他這么一撩就算嘴巴被堵住也悶笑出聲,下意識的咬著許程溪。 腦子一激靈,許程溪強(qiáng)迫著自己離開葉皖的唇舌,兩個人堪堪分開,呼吸都有點(diǎn)粗重急切。不能再繼續(xù)了,酒醉的葉皖還挺‘熱情’,雖然他挺喜歡,但如果......把葉皖撩硬了,許程溪沒自信他能控制的住自己。 只不過葉皖硬沒硬他倒是不知道,許程溪就快要憋死了。他黑眸沉沉的看著葉皖酒精徹底上頭,沒一會兒就從這旖旎的場景里脫身,煩躁的滾了幾下,沉沉的睡了過去。 許程溪一直在看著他,看著他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自己**逐漸消退,從而心如止水。 不急于一時的,這么多年了,他始終相信葉皖早晚是他的。 葉皖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第二天睜眼的時候,身上是被人換了睡衣躺在柔軟的床上的,并不是那張沙發(fā)。葉皖腦子里當(dāng)機(jī)了大概半秒的時間,然后面不改色的起身,走出屋子。他只是喝醉了,還不至于失憶到忘記昨天發(fā)生什么。 不就是在許程溪家里住了一宿么,沒什么。至于衣服......他就當(dāng)是小狗幫他撓下來又換上的吧。反正他和許程溪那啥啥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沒必要在這兒扭扭捏捏。 帶著一股子自暴自棄的想法,葉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自從回來后,仿佛對許程溪的容忍度越來越高了。 吃過早飯后,葉皖回自己家里換了身正裝,然后坐著許程溪的車去上班了——這貨非說昨天喝酒的人今天早上不一定酒精度完全消釋,還是他開車送比較安全。 葉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