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42
假如他的目的單單是如此,那葉皖不得不承認,他越來越摸不清許程溪的想法了。后者沒回答,笑著搖了搖手中的好紅酒瓶:“要不要喝點?!?/br> 葉皖挑眉:“你還敢跟我喝酒?” 他記得某些人酒量奇差,上次想灌他反而被他灌暈了來著。葉皖上次在西開看著趴在茶幾上迷迷糊糊說像他的許程溪,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了半晌,才費力的把他架了起來扛回了自己的家里。 許程溪其實醉了之后挺老實的,不作不鬧,就是......喜歡抱著他賴著撒嬌,怪黏人的。 許程溪略有些不服氣的一抬眉,笑道:“你酒量也未必那么好,上次在我家喝了幾杯就醉了?!?/br> “......”葉皖欲言又止的張了下唇,還是把反擊的話憋了回去——他總不能說自己其實沒醉,只是生怕尷尬所以沒拆穿他吧?葉皖覺得自己如果說了,許程溪這貨非但不會感到羞恥,還會戲謔的調(diào)侃自己。 “喝就喝?!比~皖咬牙接過了他已經(jīng)啟開瓶塞的紅酒瓶,氣勢洶洶:“到時候喝醉了沒人開車,就把你扔在山上吧?!?/br> 許程溪笑而不語——他既然帶了酒來,就沒有回去的打算。 兩人席地而坐,也不拘小節(jié),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他們兩個七年前開始就什么親密事情都干過了,犯不著因為一個瓶口的事情瞎矯情。只不過幾口酒下肚,葉皖才覺得自己還是太沖動了—— “一會兒怎么開車?”現(xiàn)在酒駕是真的會被拘留一個月且不安全的,葉皖看著許程溪挑了挑眉:“真打算住在山上?” 這破地兒,滴滴都沒得叫。 “你知道我為什么帶你來這兒么?”許程溪比葉皖喝得少,此時并無醉意,只笑盈盈的看著他。 葉皖乖巧的搖了搖頭。 “這兒方圓幾十里杳無人煙,地方大寬敞,十分適合......”許程溪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野戰(zhàn)?!?/br> “......”葉皖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許程溪剛剛說什么?他說野戰(zhàn)?是自己認為的那個野戰(zhàn)嗎?他有病吧!在葉皖驚恐地視線中,許程溪神色淡淡,證明了自己所言就是他想的那個野戰(zhàn),重復道:“適合野戰(zhàn),你不覺得么?” 他甚至邊說,便用修長的手指解開白大褂里面的襯衫扣子,他一張嘴里說著最糟糕的粗鄙之語,臉上的銀絲框架眼鏡還沒摘,十分到位的詮釋著何為衣冠禽獸——簡直是穿著最圣潔的衣服,干著最下流的事情! 葉皖不知是氣是羞,臉色‘騰’的一下就漲紅了,他把手中的紅酒瓶子摔在地上。酒瓶子磕在石頭上發(fā)出清脆的破裂聲,一地草色染了紅,在一片曖昧的氣氛中葉皖破口大罵:“你說什么屁話?!” 野戰(zhàn)?!許程溪跟鬼野戰(zhàn)去吧! “我說真的?!痹S程溪也隨著他大幅度的動作站了起來,緩緩的逼近他,臉上竟然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模樣,是全然的認真專注,直勾勾的盯著他說:“你不是說我們沒關系么?” “那發(fā)生點**關系,算不算有關系?” “你、你他媽瘋了吧?!”不得不說,葉皖在這種極度無恥的人面前罵人的詞匯量也不禁匱乏了,也不禁自嘆不如了,他一把推開靠近的許程溪,氣急敗壞:“你滾,去日車吧!” 許程溪要發(fā)情他可不奉陪,奈何這幾十里開外連個動物都沒有供他泄欲的,葉皖只好一把他推到車邊上惡狠狠的說:“別在我面前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八道。”然而葉皖忘了,許程溪這個常年在醫(yī)院把病人搬到病床上的醫(yī)生力氣只會比他更大,雖然看起來是斯文清瘦的模樣,但真的用力的時候,葉皖是掙不脫的。 此時此刻,他就使了力控住葉皖纖細的手腕,把他整個人壓在車前蓋上,在后者驚恐的眼神里,許程溪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下巴,聲音蘊含著幾絲委屈:“你明明都不拒絕我偷親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個名分?” 葉皖一愣,霎時間感覺臉上就燒了起來——原來許程溪根本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那天其實沒醉,是清醒的沒有拒絕他的親吻! 他倆這段時間,竟然彼此是心知肚明,卻又互相裝著的。 “你不肯給......”許程溪看著葉皖羞恥到咬牙說不出話來的模樣,輕柔的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說:“我只好自己來拿了。” 把葉皖睡了,他就得對自己負責,可不能在賴下去了!許程溪邊說著,邊低頭輕輕啃噬著葉皖修長白皙的脖頸,還有那因為緊張而不停滾動的喉結—— “等,等等!”眼看著許程溪修長的手指都順著他的襯衫下擺鉆進去了,葉皖才知道他不是說笑,是在玩真的。他是真的打算徹底貫徹不要臉的精神,在這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的野外跟他進行茍且之事! 然而葉皖卻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現(xiàn)在時間地點,心境情緒分明都不對!他急急忙忙的開口阻止:“你別動我!” “好。”許程溪抬頭笑了笑,很無恥地說:“那你給我一個名分?!?/br> 他現(xiàn)在有點懶的玩那你藏我躲的曖昧游戲了,今天必須在葉皖這要到一個答案不可。小朋友倔的很,心里明明喜歡他,就是不肯承認不肯答應,不逼一把不行。 “......我問你一個問題?!比~皖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了半晌,終于鼓足勇氣,深吸一口氣問:“你說你喜歡我......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顯然沒想到葉皖會問這個問題,許程溪一愣,半晌后搖了搖頭:“記不清了。” 說實話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從什么時候喜歡上葉皖的了,說是第一次在咖啡館被他吸引顯的太浮夸,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就仿佛是......一點一滴的相處中,就被他的有趣獨特迷的漸漸移不開眼,越陷越深。 可殊不知,這樣的回答讓葉皖心中‘咯噔’一聲,情緒漸漸沉緩。半晌后,他輕笑一聲,破罐子破摔一般的開口:“我告訴你,我不是你一開始認識的那個葉皖?!?/br> 許程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