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dāng)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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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門進(jìn)入包廂的時候,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剛才許少牽著的那個男人——唔,白衣黑褲,長的清純漂亮,就感覺跟個大學(xué)生似的嫩。奇怪,真奇怪,他們老板什么時候都不會帶人過來的啊,這男生的身份是什么? 小順直感覺自己快被心中的八卦之心淹沒了,然而他深知千萬不要打聽上司私事的道理,非常麻利快速的放下啤酒后挨個給啟開,小順就很有自知之明的撤退了。 “啤酒?!比~皖看著一桌子的啤酒,慢吞吞的問:“你能喝幾瓶?” “我還真沒喝啤酒喝醉過?!痹S程溪忍不住笑了笑——上次的醉酒經(jīng)歷,是因?yàn)檠缶啤K运舱媸腔卮鸩怀鰜磉@個問題,只能想了想給出個大概:“四瓶左右吧?!?/br> “四瓶?”葉皖皺了皺眉,簡單粗暴的吐槽著:“真沒用?!?/br> 許程溪:“......” “不過,喝就得了。”葉皖自己拿起一個酒瓶,和許程溪面前的一瓶碰了碰,干脆地說:“快喝?!?/br> 嗯?小朋友今天怎么這么豪邁?許程溪疑惑的挑了挑眉,但也很配合的拿起一個瓶子喝著。 兩個人你一瓶我一瓶,果真到了第五瓶的時候,許程溪就不行了。他趴在桌子上,白皙的臉都布滿了紅暈,捂著胃擺了擺手,求繞道:“小朋友,我真不行了。” “你不是說......”葉皖看著許程溪已經(jīng)變成醉貓樣,忍不住得意的一挑嘴角,慢吞吞的問:“男人不可以說自己不行的么?” 可許程溪已經(jīng)醉了,面對他調(diào)戲的話語也做不出來什么反應(yīng),只皺著眉頭捂著胃,一副想吐的模樣。 “你不行了......”葉皖喃喃自語,默默的捏了下小拳頭:“我還行呢?!?/br> 然后葉皖等到許程溪徹底趴在桌子上醉的人事不醒了之后,比他喝的多兩倍卻面不改色的葉皖才聯(lián)系了前臺的小順給他們叫了個代駕,然后自己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許程溪扛到了車后座,塞進(jìn)里面。 過程中是免不了一些波動的,但是許程溪這個酒量不好的人,一旦醉暈了,就很難醒。 葉皖坐在副駕駛,開車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許程溪果然毫無動靜。這次跟他上次喝醉之后反應(yīng)是差不多的,睡的非常沉,非常乖,一點(diǎn)也不耍酒瘋呢。 小順叫來的代駕估計(jì)也是許家的人,訓(xùn)練有素,十分恭敬,等到了地方之后幫著葉皖把許程溪扶近屋里才離開。他一走,葉皖就倒了三杯冰水灌下肚用來緩解身體里莫名其妙的燥熱——他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不自覺的有點(diǎn)羞恥和緊張。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是想跟許程溪徹底的和好,光是情感上不吃虧還不行,他必須在‘□□’方面也扳回一城才行——要不然許程溪會瞧不起他的。認(rèn)識這么久了,他總是被壓被上的那一個,總得反過來一次才行。 所以今天這頓酒局真正的目的,就在于此了。 只是......該如何下口呢?葉皖回頭看了一眼被他擺在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許程溪,頗為苦惱的皺起了眉。他這輩子還沒上過別人呢,結(jié)果第一次......就是個男人么?這也實(shí)在太勁爆了一點(diǎn)。 不過眼前這場景可謂是千載難逢,要是就此作罷了,還真是有點(diǎn)可惜。 葉皖在原地糾結(jié)了半晌,放下水杯走了過去,然后再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就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坐了五分鐘。 艸,不就是睡人么,他有什么不會的?葉皖心下一橫,齒關(guān)一咬,決定自暴自棄的開展自己的行動了。他一雙修長手指,猶猶豫豫的,吞吞吐吐的攀上許程溪的喉結(jié)下方那顆隱晦而細(xì)小的襯衫扣子,慢吞吞的,一顆一顆的解開。 伴隨著他蝸牛爬一樣的動作,許程溪白皙清瘦的鎖骨也緩緩暴露在眼前......白的晃眼。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丸哥是個黑心蓮,大家猜到了木有啊哈哈哈哈,過于爽 靈魂質(zhì)問:想不想讓他反成功一次呢? 第88章求歡 葉皖等把許程溪襯衫扣子全解開拽下來的時候,白皙光潔的額頭已經(jīng)浮上一層薄薄的汗了。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榫凭木壒剩w內(nèi)有一種莫名的燥熱,就像是有隱晦的火在跳動一樣。 該......該怎么做?葉皖緊緊的盯著許程溪已經(jīng)光裸的上半身,清瘦骨感,線條肌rou流暢結(jié)實(shí),他之前曾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本來已經(jīng)模糊的記憶又同如今重疊起來,漸漸清晰。葉皖雖然有點(diǎn)口干舌燥,但更多的是發(fā)慌。 他怔怔的看了一會兒人事不省的許程溪,又慢吞吞的伸手去解他的褲腰帶——這個時候,許程溪無意識的皺眉哼了一聲,慢慢的側(cè)過了身。 葉皖腦子‘嗡’的一聲,頓時嚇的縮回了手,整個人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感。還好,許程溪并沒有醒,他只是稍微動了一下,又側(cè)頭沉沉睡過去。 是啊,許程溪酒量差爆了,喝醉了沒這么容易醒,他慌什么慌?葉皖深吸一口氣,又鼓起臉蛋坐會床邊,一鼓作氣的把許程溪的褲子也給脫了——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暴露在他眼前的時候,葉皖幾乎有些沒眼看。 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的緊。葉皖面色紅的幾乎要滴血,僵硬了半晌才低頭,磕磕絆絆的在許程溪臉上親了一口。唔,他上人之前,總得做些‘前戲’吧? 于是葉皖回憶著多年前他和許程溪上床時都是什么步驟,笨拙的學(xué)習(xí)著,把粉嘟嘟的嘴唇貼到許程溪的薄唇上。然后葉皖閉著眼,學(xué)習(xí)著以前許程溪挑逗纏綿的動作,舌尖撬開他的薄唇舔了舔,頓時感覺唇間酒香四溢。 干巴巴的親了半天,葉皖忽然泄氣的嘆息了一聲——艸,還是不會??! 他可真笨,葉皖生氣,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一頭短發(fā)。然后又自暴自棄的轉(zhuǎn)頭,在許程溪白皙骨感的喉結(jié)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晰的曖昧壓印。 哼,就算上不成,他也非得咬許程溪幾口生氣!這人就會套路他,就會騙他!要不是自己喜歡,葉皖真覺得許程溪住院機(jī)會可能都不止一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