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69
實際上,那些事情都是葉皖覺得他曾經(jīng)丟人過的證據(jù)——要不是許程溪說起來,他都忘了自己之前裝醉還被許程溪偷親的事情了! 此刻酒精上頭再加上生氣,葉皖腦子一熱,大實話脫口而出:“那你知道我醉了還偷親我!” 然后說完一瞬間,葉皖又后悔了,有些懊惱的抓緊了手機。 “嗯?知道?”果然半晌后,許程溪戲謔的聲音傳來:“果然那天晚上小葉同學沒真的醉啊,還回應(yīng)我來著......” 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許程溪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果然葉皖的脾氣還是大,調(diào)戲太過了不好。許程溪琢磨了片刻,又給回撥了過去。那邊可能不太想接,響了六七聲葉皖才慢吞吞的接了起來,而且上來還就是威脅:“你在胡說八道我還掛!” 這可能是真的有些醉了,同他說話都帶著一股子撒嬌的孩子氣模樣,許程溪也不自覺的就輕聲哄他:“不說了,我去接你吧?!?/br> 葉皖干脆果斷的:“不要你接!” “乖,要吧?!痹S程溪不生氣,好脾氣的笑,跟他講道理:“你喝醉了,叫代駕我不放心。” “嗯......為什么不放心?” “怕我家葉子被騙了,被占便宜?!?/br> “......你好意思說么?”葉皖微醺時也就是反應(yīng)慢半拍,意識還是清醒的,毫不客氣的吐槽:“就你最會騙人。” 其實在葉皖心中的形象是個根深蒂固的騙子這一點也讓許程溪頗為無奈,此刻趁著他酒醉,也不好誘哄他說自己不是騙子,許程溪只能執(zhí)著的各種拐彎抹角的詢問:“我哪騙你了?乖,告訴我你和同事在什么飯店?” “我沒沒在飯店,在酒吧?!比~皖可能是也不想呆了,舌頭都有些大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在,在......叫什么軒的一家?!?/br> 許程溪:“元軒?” “......好像是這家?!比~皖頓了一下,默默的問:“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那家新開的,比較出名?!痹S程溪沒聽出葉皖話中的‘深意’和危險性,不疑有他的好像還給葉皖答疑解惑似的:“現(xiàn)在年輕人都比較喜歡去?!?/br> “哦,你知道的真清楚?!比~皖幽幽的說:“看來是總?cè)?。?/br> 許程溪:“......” 他一下子有種后悔大發(fā)了的感覺。 因為要幫葉皖開他的車,所以許程溪又把自己的車扔在醫(yī)院車庫里落灰了,伸手到路邊叫了個車去的元軒,一點也不擔心明天早上該如何上班的問題——這就是家里住在隔壁的好處了,許程溪感覺自己每天早上都有各種各樣的了理由去找葉皖蹭車。 元軒是家新開的酒吧,正是火熱的時候,晚上十點的時候熱上加熱。許程溪一進去幾乎就被狂浪的音樂聲和人群淹沒了,硬著頭皮找了半天才找到葉皖他們單位的卡座。 ——還是正好要去洗手間從卡座探頭出來的宋陽舒發(fā)現(xiàn)的他,瞪大眼睛瘋狂對著許程溪招手幫了他一把。 “臥槽,許醫(yī)生?。?!”宋陽舒趁著許程溪沒走過來,瘋狂搖晃窩在沙發(fā)里有些迷糊的葉皖,硬是把他搖清醒了:“是你叫他過來接你的么?!” 酒吧人吵,事務(wù)所的同事大多也都去舞池玩去了,所以沒幾個人發(fā)現(xiàn)宋陽舒這奇葩的舉動。葉皖完全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激動的,忍不住皺了皺眉:“你瞎吵吵什么?” “能不激動么?”殊不知,宋陽舒已經(jīng)自動腦補出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出柜大戲’,興沖沖的問:“你倆是要在這兒公開一下子么?” “......胡說八道什么?”葉皖一頭黑線的撥開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結(jié)果頭重腳輕,立時一個踉蹌。葉皖剛要跌回沙發(fā)上,就被正好走過來的許程溪看到,一個伸手拽住了胳膊,順著力道往懷里一攬——看起來真像是葉皖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投懷送抱了一下。 宋陽舒一愣,立刻擺出沒眼看的姿態(tài)捂住眼睛。 “你干嘛?”葉皖立刻清醒了一些,抵著許程溪低笑顫動的胸口直起身子,不好意思的小聲問他:“......拽我?” 他才沒主動投懷送抱呢,明明是被許程溪這貨硬拽過去的! 宋陽舒這家伙又不是沒看見,還故意做出一副‘驚訝到無以復加’的模樣。思及于此,葉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接收到葉皖狠狠的眼神,宋陽舒登時有膝蓋上中了一箭的感覺。他撓了撓頭,哂笑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要是有點眼力見,大概就不應(yīng)該在這兒繼續(xù)當電燈泡的覺悟,于是宋陽舒也找了個借口撤了。 “差不多到時間了吧?”許程溪知曉他在外人前大概不好意思這么親密,也不知道這卡座內(nèi)其實已經(jīng)一個事務(wù)所員工沒有了。還頗為戀戀不舍的輕輕摩挲了一下他白皙微涼的手背,然后放開葉皖,輕聲問:“回去?” “好,得跟、跟王哥說一聲?!比~皖也不想呆了,迷蒙的眼神在亂七八糟的舞池里掃了一圈,懊惱的皺起眉:“去哪兒了?” 許程溪:“要不進去找找?” 其實葉皖雖然有直接走人的沖動,但還知道走的話不跟請客的領(lǐng)導打聲招呼不好的這個道理,于是只好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行吧?!?/br> 酒吧人多,許程溪不放心不拽著葉皖讓他自己瞎晃悠,等離開了卡座,就抓住了他的手。葉皖手指輕輕一動,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反抗——他愿意拽著就拽著吧,正好......自己也有點腳下不穩(wěn)。 只是兩個人在舞池里沒走兩步,連王成濟的影子都沒看到的時候,就不巧碰到了一個‘不速之客’。許程溪對觸碰極為敏感,察覺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就見到一個面目英俊的男人正頗為驚訝的盯著他,喜氣洋洋的問:“臥槽,許哥,你來這兒玩?” 這人是左信然,從高中一起玩到現(xiàn)在的一個公子哥兒,許程溪并不意外在這兒看到他——畢竟他這個朋友的性格,是哪個酒吧開了,都要過來玩一圈的。許程溪輕輕一笑,點了點頭:“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