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dāng)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77
“你看出來了啊?!痹S程溪笑了笑,伸出一雙長臂攬住不情不愿的葉皖,輕聲控訴道:“你是不是很嫌棄我?” 葉皖:“???” 他目瞪口呆的表情讓許程溪受傷的心靈微微緩和了一些,但仍是悵然若失的問:“那我媽說辦酒席的時候,你怎么那么嫌棄?” 嗯?他有很‘嫌棄’么?葉皖愣了一下,隨后哭笑不得的推了推許程溪:“拜托,咱們兩個男的有什么好辦的啊?” “兩個男的怎么了?”許程溪不服氣的一挑眉,氣呼呼的說:“兩個男的就要受歧視么?我媽都說了,不能厚此薄彼?!?/br> “......”葉皖無語:“難道你要穿婚紗么?” 葉皖怎么也沒想到許程溪,還有許家人居然真的有這個辦酒席的意識,兩個男的在眾目睽睽下......葉皖光是想想,就要尷尬的腳趾頭蜷縮了。他挑釁似的問了這么一句,然后靜靜等待著許程溪的回答——他就不信這貨能答應(yīng)穿婚紗這么不要臉的要求,他要是敢答應(yīng),他就服他! “這個啊......”許程溪笑了笑,戲謔的看著他:“咱們不能都穿西裝么?” “臥槽,許程溪,你不是認(rèn)真的吧?”只是在說笑的葉皖忍不住有點開始慌了,警告他:“咱倆能不去丟這個人么?” “哎,你就是嫌棄我了?!痹S程溪放開葉皖,頗為憂傷的對鏡貼花黃,故作幽深的怨憤道:“要不然你不想辦酒席也就算了,干嘛一聽到和我領(lǐng)證......也好像很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br> “喂喂喂,許程溪。”葉皖強(qiáng)行把他的頭掰過來,哭笑不得的問:“你是怨婦么?” 許程溪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看著他,哀怨道:“本來就是?!?/br> “是什么是啊?!比~皖無奈的說:“咱們倆才確定關(guān)系多久就領(lǐng)證,還有......不是你先說你們醫(yī)院忙沒時間的么?” 葉皖真覺得自己有點冤枉,分明是許程溪這貨先說忙的,現(xiàn)在還要把‘嫌棄他’這個鍋推到自己身上。有他這么會做生意的么,當(dāng)什么醫(yī)生? “我剛才胡說八道的!”許程溪聞言,眼前一亮,二話不說的把自己剛剛說的屁話打翻:“咱們領(lǐng)證去吧!” ......這怎么說風(fēng)就是雨的呢?葉皖無奈的拒絕:“領(lǐng)什么領(lǐng),咱們倆才確定關(guān)系多久啊?!?/br> “咱們怎么就沒多久了?”許程溪摟著他的腰,一改平日里淡然清雋的翩翩佳公子的作風(fēng),活像個無賴一樣理所當(dāng)然的道:“咱們都認(rèn)識七八年了,來來回回磨蹭的......反正你別想把我扔了!” 葉皖忍不住笑出聲:“誰想把你扔了?” 他覺得許程溪這模樣頗為好玩,就像個小孩。 許程溪也看出來了葉皖挺喜歡他這種偶爾的耍無賴的,頓時扯了扯唇,變本加厲的黏人,干脆把葉皖拉到自己腿上坐著親住他的下巴含含糊糊道:“不想扔了......那就跟我去扯證?!?/br> 哪有這樣的?葉皖剛想反駁,就被嚴(yán)嚴(yán)實實的堵住了嘴巴說不出話,許程溪那種特有的清冽薄荷香傳至四肢,徹底教會了他接吻怎么蘇翻天——讓葉皖手腳都有些酥酥麻麻的,沒一會兒就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了。 他十分討厭跟別人有肢體接觸,但真的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拒絕不了許程溪的觸碰。 許久沒在幽靜的地方這么徹徹底底的親過,沒一會兒兩個人身上都情不自禁的感覺有些燥熱,許程溪的動作更是有些過火,修長的手指順著葉皖的襯衫就鉆了進(jìn)去—— 然后腰間被冰涼的手指一碰,瞬間刺激的葉皖回過神,立刻伸手推了推許程溪:“不......不,不行?!?/br> 不行?許程溪氣息微亂的抬起頭,一向清俊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層薄薄的紅色,漆黑的眸子都帶上了一絲隱晦的撩,聲音低啞的咬了口葉皖修長脖頸上滾動的喉結(jié):“怎么不行?” 他也是個清心寡欲多年的男人了,葉皖這一出一出的只給撩不給吃,急的許程溪都有些委屈了,帶著熱度的大手不自覺的就捏著葉皖rourou的耳垂,聲音喑?。骸皩氊?,我都.......” “我不是......我不是不跟你,那個?!比~皖生怕許程溪沒羞沒臊的說出什么粗鄙之語,搶在他前面吭哧著說出這句話,臉都紅透了,無比羞恥的嚶聲道:“但這是你家。” 第一次跟著許程溪來許家,在他們家過夜就.......就做這種事,葉皖實在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寶貝,你是不好意思么?”許程溪輕笑一聲,大手握著葉皖纖細(xì)的手腕直接了當(dāng)?shù)陌阉韷涸诖采希揲L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摩挲了一下葉皖白皙秀氣的側(cè)臉,溫柔又婉約的低頭親了一下他紅通通的耳朵,清澈的聲音隨著低笑:“你不覺得這樣......很有偷情的意思么?” 偷、偷情?葉皖一愣,淡色的瞳孔怔怔的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許程溪,頗為糾結(jié)的一咬唇,半晌后才慢吞吞的問:“你家......隔音怎么樣?” 日,許程溪覺得自己早晚會被葉皖撩死,他近乎有些兇狠的一低頭咬住他形狀優(yōu)美突出的鎖骨,含含糊糊道:“放心,米蘭過來的設(shè)計團(tuán)隊裝修的,你叫破嗓子別人都聽不到——” “誰叫破嗓子了?”葉皖面紅耳赤的打斷他。 “好,我叫。”許程溪低笑一聲,胸膛傳出來的震顫感幾乎讓葉皖手掌有些被燙到的感覺,他一縮手,只見許程溪趁機(jī)摟住他的腰一扯被子——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 “小朋友。”只有許程溪灼熱的氣息在耳邊曖昧的響起:“這次我伺候你?!?/br> 作者有話要說:一心想有個正經(jīng)名份的許哥,太卑微惹 對啦,我腦洞開了下又搞了個預(yù)收,大家有興趣的去專欄收一下吧么么~ 《O裝B是要被標(biāo)記的》 喬方臨是個打小性冷淡,不易發(fā)情,在外觀上來看和所有alpha,beta無差別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