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撒嬌的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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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政眉心緊蹙,一張俊臉極難看:“你的鞋呢?” 他問道。 “我的鞋呢,在哪里?”戴真兒被他這一問,恍如初醒,一雙眸子睜得大大的四處張望著,到處尋找她的鞋子。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段政沒好氣地上前將她拉起來,然而,她剛站起來,身子又再度軟綿綿地坐了下去。 “我累了,想睡覺”她望著他,一臉的乞求,雙眸在燈光下閃動著,楚楚可憐 “這是在大馬路上,睡什么睡!”段政惡狠狠地橫了她一眼,他一手拽住她的手臂,硬是將拉了起來! 望著順勢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想起自己方才在車上看到她的那一刻,這女人正走在馬路中央,神情呆滯地在呼嘯而過的車輛中央穿行著,他不由得心有余悸 而跟前的人卻絲毫不知道自己方才剛從鬼門關(guān)轉(zhuǎn)悠了一圈回來,一雙眸子半瞇子,昏昏欲睡。 這女人,就這么的貪杯,這么的毫無節(jié)制,她喝醉被自己碰見已經(jīng)不是第一回了。 想到這,段政不由得惡狠狠地搖晃著她的身子:“你方才差點就被車撞死了,知道嗎?你這女人”話說到一半,女子卻呢嚀了一句,她再度向他靠了過去,依偎在他的懷中,一張臉也在他的胸膛摩著,像一個撒嬌的小貓咪。 望著這樣的她,段政沒有察覺,自己臉上那刻板的神色一下子柔和了下來。 隨即,他長長地嘆息一聲,算是認命了。 夜闌人靜之際,人行道上,昏黃的路燈下,一名身材偉岸的男子背著一名女子緩緩地往前走去,女子的雙手輕輕環(huán)住男子的脖子,臉孔自然而然地伏在男子那寬厚的后背,睡得正香! 夜更深,萬家燈火都熄滅之際,御居豪庭某單元的燈光卻忽然亮了起來,燈火通明之時,這里正上演著一出鬧劇。 “我困了,我要睡覺!”望著前方不遠處的軟榻,戴真兒一臉的渴望,她推開身后的男人,極力往床上爬去。 身后的男人卻無情地拖住她的手臂,將她給拽了下來:“你別上床,臟死了!” “我不要,我不要?!贝髡鎯核烂鼜拇采媳聛硪徽眍^,她扭動著身子,見上不了床,竟像個孩子一般坐在地上耍起賴來,用枕頭打他。 段政沒再理會她,轉(zhuǎn)身走進浴室放水,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臟與亂了,特別那是他的女人與他的床! 從浴室里走出來,只見女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跪在地板上。 “喂,洗澡了?!彼麑挷阶哌^去。 戴真兒痛苦地吟了一聲,微微仰起頭,眼底含著淚花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毫無血色臉蛋,姣好的臉孔汗水淋漓 見她死死地咬住牙,像是經(jīng)受著莫大的痛苦。 段政的心無來由得往下一沉:“你怎么了?” “我痛!”她一臉痛苦地向他訴說著,趴在地上,她死死地抱住懷中的軟枕,身子不停地顫抖著。 “告訴我,哪里痛?”他上前,望著她,皺眉追問。 她卻只是不停地搖著腦袋 “走,上醫(yī)院去!”他直截了當?shù)卣f道,彎下腰身就欲將她抱起來。 聞言,戴真兒卻極力地反抗著:“不,我不要上醫(yī)院,我最討厭醫(yī)院了,我不要”她哭著鬧著,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右腿的膝蓋處 段政松開了手,望著忍受著莫大痛苦的她,他眉心緊鎖、眸色無比的深沉 戴真兒靜靜地坐在座位上,一只手托著腮,默默地注視著不遠處的金魚缸。 精致的魚缸內(nèi),幾叢珊瑚,幾株海草,這就是魚兒的整個世界。 五顏六色的魚兒不停地擺動著尾巴,小小的身軀在水里游來游去,自由自在 聽說,魚兒的記憶力只有七秒; 她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否經(jīng)過科學的驗證,但倒希望那是真的,若真是那樣,在這小小的魚缸中,這些可愛的魚兒們將永遠都會如此的無憂無慮,因為每時每刻對它們來說都是嶄新的。 偌大的辦公廳不時傳來說話聲,萬事起頭難,圖書館項目通過了初審,可以說最艱難的時期過去了,辦公室呈現(xiàn)出少有的輕松景象。 默默地將視線收了回來,望著這已然熟悉的環(huán)境,還有共處了將近兩年的同事,一股不舍打心底油然而生 緩緩地從鍵盤底部抽出一個白色的信封,她腳步沉重地來到了身后的辦公室門前。 用手背輕叩門。 里頭傳來陳總的聲音:“進來?!?/br> 她輕輕推開門,舉步來到了陳云跟前。 陳云抬頭,見是她,問道:“小戴,你有什么事嗎?” “這個”她緩緩地將手上的信封給他遞了過去。 “辭職信?你要辭職?”陳云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她點了點頭。 陳云沒有伸手去接,卻只是望著她:“小戴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難處?”他問。 手僵在那里,戴真兒站在原地搖了搖頭,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最近老是遲到,還早退,雖然您沒說什么,但我也不好意思?!?/br> 聞言,陳云卻笑了:“如果因為這個,你大不必辭職,小戴,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你最近雖經(jīng)常早退,但工作也完成得不錯,辭職信你先拿回去吧,再考慮考慮??!” 這是陳總首次在自己跟前肯定自己的工作能力,戴真兒內(nèi)心不由得一陣激動,望著手中的辭職信,她遲疑了一下,緩緩地將信封攥在掌心。 回到座位上,望著手中的辭職信,她不由得用額頭狠狠地叩了幾下桌面,天,戴真兒,你是不是犯傻,那人逼得這么緊,這封辭職信盡交晚交,一們得交上去,你這態(tài)度磨磨蹭蹭的又是怎么回事? “喂,戴真兒,你怎么回事?怎么跟自己腦袋過不去,還在宿醉?。俊彼痤^,陳笑正站在那里沖著自己瞪眼。 “笑姐,你遲到了呀?” 陳笑白了她一眼:“這都怪誰,你昨天怎么就那樣走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差點沒報警了呢!你昨晚是自己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