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怨恨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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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這段話,高夏不由得抬起頭來:“你說誰?真兒?是戴真兒告訴你的?”一股怨恨的種子頓時在她心底竄了起來。 見她一臉的憤恨,劉組長突然覺得自己說了多余的話。 她一拍桌子,質(zhì)問道:“是誰告訴我的,這重要嗎?重要的是你連這種事都干得出來,你讓我以后信任你,怎么將東西交給你來做?!?/br> 聞言,高夏的態(tài)度立時軟了下來:“對不起,頭頭,我知道我錯了,大錯特錯;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犯同樣的錯誤??丛谖腋四氵@么多年的份上,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br> 見她態(tài)度誠懇,劉組長心中的火氣也漸漸平熄了下來,她長雙臂抱胸,盯著高夏的臉,良久才說道:“你別去找真兒麻煩,告訴你,她將文件退回來給我而不是拿到陳總那里,就已經(jīng)算是幫了你和我的了,當時她若直接越過我向陳總報告了此事,別說我保不住你,就連我,也得被降職處理?!?/br> 高夏垂下了眼臉,細聲說道:“我明白?!?/br> 劉組長見狀,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被桌面擋住了視線的后方,高夏憤恨地兩拳緊握,骨節(jié)發(fā)白,那花了將近兩百塊做的極精致的美甲更是狠狠地刺進她掌心的皮rou內(nèi)。 站在飲水機前,接了滿滿一杯的開水。 玻璃杯內(nèi)的菊花干被熱水一泡,花瓣慢慢舒展開來,白色的開水頓時變成了淡黃色,無比的好看。 兩只手臂傳來一陣的酸痛,那是周末搬了貨物的后遺癥,當時不覺得怎么樣,那天晚上,兩臂酸痛得讓人無法忽視,她本來就是極容易失眠的人,那天,身體很疲憊,但卻怎么也無法入睡,一個晚上,竟像過了一整年那般的難熬 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好多了,但手臂依舊很是酸楚,戴真兒不由得伸手揉了揉肩膀。 嘆息了一聲,她端起杯子正欲往回走。 高夏站在門口,攔住了她:“站住,戴真兒,我話要跟你說!” 戴真兒抬眸望著她,等著她說話。 “你說,你憑什么跟頭頭說我的方案是從網(wǎng)上抄來的?”高夏對著她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質(zhì)問:“戴真兒,你不覺得踩過界了嗎?我高夏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針對我?” 戴真兒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原來,那份方案竟是她交上來的。 望著跟前激動的臉孔,她冷靜地說道:“我不知道那方案是你做的,而且我也沒有針對誰,我是陳總的秘書,所有遞送給陳總簽名的文件我都有義務(wù)也有責任把好關(guān)?!?/br> “別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备呦囊а狼旋X地望著她:“你就是針對我,我知道,你和陳笑兩個人早就看我不順眼了?!?/br> 見她越說越離譜,戴真兒不由得說道:“信不信由你,我是對事不對人?!?/br> “裝,你繼續(xù)給我裝,戴真兒,我告訴你,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是怎么樣的人,我心里清楚著呢裝得跟個圣女似的,你在背后干的那些齷齪事別以為就沒人知道了。” 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也懶得追究,戴真兒不由得說道:“你現(xiàn)在不太理智了,我沒法跟你談下去”她越過她,舉步往門外走去。 見她一臉的平靜,高夏是越發(fā)的怒火中燒:“我話還沒說完呢,誰讓你走啦” 她一手拖住她的手臂,那動作極重,沒想到她會動手動腳的,戴真兒一時間沒有任何的防備,杯里泡著菊花的開水飛濺到了她的手背,她不由得痛呼一聲。 這一下,她惱了,回頭狠狠地瞪了跟前的人一眼,警告她道:“高夏,你是不是想弄得全公司都知道你高夏連個方案都要從網(wǎng)上抄下來?!?/br> 聞言,高夏松開了她手。 戴真兒沒再理會她,端著茶杯轉(zhuǎn)身走出了茶水間。 高夏怒視著她離去的背影一個惡毒的念頭從她心底冒了起來。 “戴真兒,你讓我難堪,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高夏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人,咱們等著瞧,看看到時候誰的臉最難看” 她站在原地,一臉憤恨地自言自語著。 一輛大貨車駛進了大別墅的前院,沒多久,周婉從主屋走了出來,她頂著太陽,越過了幾個花壇,遠遠的,就看見正在樹蔭底下納涼聊天的兩人。 “劉冬冬,戴曉敏,你們倆個進來搭把手吧?!?/br> 聞聲,正在聊天的兩人面面相覷,扭頭,見主屋門前??恐惠v大貨車,這才意會過來,趕緊跟了上去。 來到大貨車跟前,只見里頭滿滿一車的家具,一看,就都是些重量級的,一名長工正在吃力地將一塊木板從車廂內(nèi)拖出來。 見狀,戴曉敏不由得頭皮發(fā)麻:“婉兒姐,大別墅里不是有很多男長工嗎?為什么不讓他們來,我們兩個女孩子怎么搬得動這些東西?!?/br> 聞言,周婉一臉不高興地說道: “那些長工都有事忙,過會兒才來,你那么多廢話干嘛,我沒讓你們?nèi)崃?,只是讓你們來搭把手而已,怎么,這也不愿意呀” 一旁的劉冬冬見她變了臉,趕緊應(yīng)道:“沒有,我們這就搬。”說話間,她偷偷伸手扯了戴曉敏的衣角一下,示意她別再多話。 “那行,你們跟著阿昌,將東西都搬到儲物室去,別將東西的順序弄亂了,下午會有師傅來安裝的,好好干?!狈愿劳戤?,她就走開了。 兩名女孩頂著頭皮上陣,兩人專挑看上去體型較小較輕的物件往里搬,但這一車都是家具,而且不知是什么鬼材質(zhì)做的,很是沉手。 兩人剛開始還可以搬著走,到后來,就只能拖著一點點往前移動了。 幾名女子正在客廳搞衛(wèi)生,見那跟她們一道進來的周新虹正站在那里拿著雞毛彈子裝模作樣地彈一下沙發(fā),與一旁的人不停地在聊天。 幾人模樣極輕松,還有說有笑的。 一名女子聽到動靜,見她們搬著木板往前走,就舉步走了過來:“喂,喂,你們倆這樣子會將地板給刮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