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別脫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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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了悲傷的音樂: 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 一把沙啞卻靈動的聲音在不停地輕哼著悲愴的旋律 多想和從前一樣,牽你溫暖手掌, 可是你已不在我身旁,托清風(fēng)捎去安康。 一首筷子兄弟的‘父親’唱出了她隱藏在深處的心酸,觸動了她心底的某根脆弱的心弦 她坐在那里,頭倚著車窗,默默地垂著淚 風(fēng)勢漸漸停了下來,雨勢漸小,車子駛進了御居豪庭,前方,有幾名小區(qū)管理人員正在清理一棵被暴雨打下來的斷枝,攔住了通往停車場的路,段政只得轉(zhuǎn)動方向盤,將車子駛?cè)肓送@內(nèi)。 車輛停在了6幢大樓底下,他熄了火。 “到了,下車吧!”他說道。 沒有應(yīng)答。 身旁的人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疑惑地回頭,只見坐在身旁的人瑟縮著身子,模樣極不對勁。 “喂,戴真兒!”他伸臂搖了她一下。 “嗯呢!”女子呢喃著,緩緩地抬起來,艱難地睜開眼睛望著他。 那一張尖瘦的臉孔,蒼白中透著詭異的紅色 見狀,段政暗叫不好,伸手往她們額際一摸,掌心所觸之處熱得燙手。 他皺了皺眉,再次扣上了安全帶,很快,車輛出了御居豪庭,急促地往附近的醫(yī)院駛?cè)?/br> “真兒,真兒醒醒” 他伸手推了推睡死過去的身邊人。 戴真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望著他。 “到了,下車吧!”他說。 她神色茫然地扭頭望向窗外,望著外頭陌生的大廈,不明所以地開口問道:“這里是哪里?” “醫(yī)院!”他說道。 聞言,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走吧”沒有留意到她這異樣的反應(yīng),段政俯身上前松開她身上的安全帶。 她沖著他不停地搖頭:“不,我要回家?!?/br> “你發(fā)燒了,必須進去看醫(yī)院!”段政肅然地望著她。 見她沒有半分要下車的意思,他下了車,越過車頭,伸手去拉副駕座的車門,她卻死死地抓住車子的把手。 “不,不要,我不要去醫(yī)院!”她喃喃說著,神色已經(jīng)有幾分迷糊了。 “有病不去醫(yī)院,你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實在拿她沒辦法,段政重新回到車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贝髡鎯弘p手死死拽住車門,不停地喃喃自語著。 段政緊鎖眉頭望著她,他拿起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喂doctor李,我給你發(fā)個地址,麻煩你盡快來一趟” “對”他皺眉望了一眼身邊那張執(zhí)拗的臉孔,繼續(xù)說道:“這里有個發(fā)高燒的病人,你最好帶上相當(dāng)?shù)乃幤?,行,那我等你?/br> 掛了電話,他一聲不響起地再次啟動車子,很快的,車身駛離了醫(yī)院,快速地在馬路上奔馳 將聽診器從床上收起來,doctor李轉(zhuǎn)身,沖著身旁始終板著臉的男人說道:“初步推斷是感染風(fēng)寒引起的高燒不退,我已經(jīng)給她打了退燒針,相信不久燒就會退下來的?!?/br> 段政點了點頭,轉(zhuǎn)臉望向床上,軟榻上的人早已經(jīng)沉沉睡死了過去。 “但是即便燒退了下去,也不能大意;這些是藥,要按時按量吃,還有,這盒是退燒藥,要是反復(fù)高燒的話,就得吃它,但兩次服用時間必需要相隔6小時?!?/br> 醫(yī)生極慎重地交待道:“要密切注意她的體溫,如果反復(fù)燒到39度以上,就必須得到醫(yī)院去” 段政伸手將藥接了過來。 “段先生,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了”說話間,doctor李將聽診器放入藥箱內(nèi)。 段政點點頭:“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臥室,將人送到門口處,doctor李不放心地轉(zhuǎn)身說道:“患者退燒的時候會大量出汗的,那時候就要多喝些水,避免體內(nèi)因水分流失而代謝失衡?!?/br> 段政點了點頭。 “如果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電話?!?/br> “好的,麻煩你了?!?/br> 段政禮貌地給他拉開了大門,doctor李沖著他點了點頭,提起藥箱走了出去。 關(guān)上了大門,段政一刻也沒有耽擱,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 睡在軟榻上的人兒雙眸緊閉著,睡得極不安穩(wěn)卻始終沒有醒過來 望著她那緊蹙的眉心,段政伸手,輕輕扶上了她的眉心,片刻之后,女人的眉宇終于舒展開來。 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默默地注視著她,此時的她,臉上那股異常的潮紅已經(jīng)褪去,此刻眼前的臉孔有著幾分蒼白。 手再次扶上她的額頭,掌心處傳來的溫暖再也不那么燙手,看來,燒是退下來了,他終于松了一口。 女子微微轉(zhuǎn)身,雙臂緊緊地抱著被褥,似乎有些冷。 他看到了她脖頸間的汗珠,伸手往她后背探去,那套剛換上沒多久的睡衣已經(jīng)被汗水濡染。 他皺了皺眉,伸手去脫她身上的衣物。 女子似乎感覺到自己,一手緊緊地拽住衣領(lǐng),就是不肯松。 “別脫我的衣服”她在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出了一身汗,必需要將衣服換下來?!?/br> 女子閉上雙眼睛,口中不停地囈語著,就是不肯松手。 “乖,聽話,松手。我換一下,一下就好” 他沒有發(fā)覺,自己此刻的模樣是多么的溫柔,向來冷硬的聲線放得極低極緩,竟像哄嬰孩一般哄著這個神智早已不清的女人。 最終,女人松開了手。 見狀,段政松了口氣,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褪下。 換上了干凈舒適的睡衣,女人再度沉沉睡了過去。 他沒有離去,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默默地注視著睡夢中的臉孔。 窗外的風(fēng)已經(jīng)停止,空氣中彌漫著風(fēng)雨過后的清涼,時間在他的注視中一秒一秒悄悄流逝 連續(xù)數(shù)個小時的駕駛,以及一整天的精神緊張讓他漸覺疲憊。 夜?jié)u深,坐著坐著,原來還精神抖擻的人也漸漸閉上了眼簾,趴在床畔沉沉地睡了過去。 秒針與分針再次在12頂方相遇,掛在墻壁上的時鐘顯示零時4:00。 像是被什么惡夢纏身,軟榻上的人睡得極不踏實,被褥下的身子不時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