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人家那長相才真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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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步往屋里走去,沒走兩步,她突然間想起什么,回頭對著中年婦人說道:“對了,媽,我剛才在門外碰到隔壁那個女人了,沒想到她人還挺有禮貌的,還主動跟我打招呼呢?!?/br> 想起方才那女人臉上那淡淡一笑,女子不由得感嘆道:“人家那長相才真叫漂亮。” 聞言,中年婦人一張臉拉了下來,說道:“桐桐,以后這種人你少接觸?。 ?/br> 年輕女子一臉的不解:“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早段時間,這個女的,為了錢,在門口與人大鬧了一場,這事啊,街坊鄰居的都看見了,兩個人還動手了呢,眾目睽睽的,實(shí)在太丟人現(xiàn)眼了!” 年輕女子,聞言,不由得說道:“怎么會?” “怎么不會,依我看啊,這個女的就是一個窮鬼,死要面子才在咱們這里租的房子,我最煩與這些租客住在一塊,就因為這種人的存在,拉低了整個小區(qū)的整體素質(zhì)。這兩天,我還看到那個來找她的女的在樓下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估計這事還沒完,以后還有得鬧?!?/br> “不會吧,那個女的看上去不像那樣的人?!迸舆€是不相信:“我上次在電梯里頭碰著一個女的,那女的還說自己是801的工人,身邊還有個廚師呢?!?/br> 聞言,中年婦人一臉的不相信,說道:“你估計聽錯了。我敢打包票,隔壁那女人絕對請不起鐘點(diǎn)工,更別說是廚師了,那天,她口中老是嚷嚷著什么沒錢啊,還說什么讓來人去告她之類亂七八糟的。估計身上還有官司呢?!?/br> “是這樣嗎?”女子聞言,不由得撓了撓腦袋,說道:“那可能是我聽錯了?!?/br> 說話間,她舉步往臥室走去。 “總之,以后隔壁那女人要是跟你示好什么的,你不必理會她,這種女人,沒必要跟也客套的?!敝心陮χ暮蟊掣嬲]著。 “知道了!”年輕女子應(yīng)了一聲,甩上了門 長長的鵝卵石道上,她脫下鞋赤足走在上方 不多時,她臉上額際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細(xì)汗,淡淡的微風(fēng)吹過,帶來了此許的清涼。 今夜的月光很亮,亮得讓一旁的路燈都有幾分遜色。 她緩緩地一步一步地走著,走到了盡頭,又轉(zhuǎn)過身,默默地往回走。 走著走著,一旁的草叢中,有什么東西動了動了,她不由得一驚,站定了身子,帶著一絲防備地盯著那堆草叢。 “多寶,多寶” 身后傳來一陣叫喚聲,戴真兒定眸一看,只見一只白色的小狗從草叢內(nèi)竄了出來。 還以為是什么東西,原來是只小狗,她剛放松了下來,卻有人在后方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不由得又是一驚,驚恐地回頭。 身后,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沖著她咧開了嘴,那亮透的月光照得他一排整齊的牙齒無比的潔白:“怎么,嚇著你了?原來你這么膽小的?” 看到是他,戴真兒這才松了一口氣:“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的?” 聞言,譚慶鵬指了指腳下,她這才看到,原來他也跟自己一樣將鞋脫了下來。 她不由得笑了,問道:“你也出來散步嗎?” “不是!”譚慶鵬搖了搖頭。 見她一臉疑惑地望著自己,他解釋道:“我是在陽臺看到某人一個人孤零零在地這里散步,那模樣怪可憐地,才下來陪陪她的。” 聞言,戴真兒不由得笑了。 “走吧,再走兩圈!”說話間,戴真兒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前走去,譚慶鵬一手提著拖鞋,一步步跟在她的后頭。 望著她那只扎著紗布的手,他問道:“你的手怎么樣了?” “好很多了?!彼f。 “很不方便吧。” “還行!” 她回道,再沒說話。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默默地走了一段路。良久,身后譚慶鵬才開口說道: “這幾天我本來想去看看你的,可是”說到這,他沒再往下說下去。 戴真兒卻是明白他的意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知道?!?/br> “那個男人,是段政吧?”他說。 聞言,戴真兒回過頭來,抬眸望他。 見她一臉的詫異,譚慶鵬不由得苦笑,解釋道:“他在商界是個名人,我在某些宴會場上有幸見過他幾回?!?/br> 戴真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天的事嚇著你了吧?很抱歉!”她向他道歉。 譚慶鵬搖了搖頭,他印象中的段政,沉穩(wěn)而內(nèi)斂,這也是外界一直以來以他的定義,卻沒想到他也是如此強(qiáng)勢之人。 戴真兒還想說什么,她張開嘴,卻欲言又止,最終化為了一絲長長的嘆息 轉(zhuǎn)過頭,她默默地往前走著。 見狀,譚慶鵬也跟在她的后頭,兩人一前一后慢慢地走在鵝卵石道上,誰也沒再吱聲。 是夜,她坐電梯上到了八樓,來到801單元門前。 拿鑰匙開了鎖,推開門,段政就站在那里,臉上的神色極難看。 “這大半夜的,你哪里去了?手機(jī)也不帶?!彼婚_口就是質(zhì)問。 “我出去散步了!”她解釋道。 “以后出去跟我說一聲。”他說道。 “喔!好!”她乖乖地應(yīng)道,走了進(jìn)去,在玄關(guān)處換上了一雙拖鞋,舉步,剛越過他,男人卻在此時伸出手來,拉住了她。 她茫然地抬眸,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玄關(guān)頂方,一盞燈亮著,透著淡黃的光。 光線照在她那無比精致的臉孔,一雙瞳在光線閃動著,猶如夜空中的星星。 光線之下,她的紅唇微張。 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臂,一只手鉗住了她的下巴,手微微一用力,她被迫迎起了下巴。 段政望著她,眸內(nèi)的顏色深而莫測。 “怎”她正欲開口。 他一張俊臉頓時俯了下來,四唇相觸的一瞬間,戴真兒整個人都懵了。 他親過她,他親過她的脖頸、親過她的耳朵、甚至她每一寸肌膚。然而,就是這雙唇,在她跟著這個男人的一千多個日夜當(dāng)中,那是他唯一沒有碰過的地方。 是的,這么久以來,他都不曾與她接過吻。 吻,那是情人之間的事,雖沒點(diǎn)破,但這唇就像是兩人間最有默契的禁忌,是他與她之間最后的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