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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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許就是這樣吧,一直在眼前之時,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方知道珍貴。 耳邊傳來敲門聲。 他站在那里,頭也不回地應(yīng)了一聲:“進來吧!” 許自耕推開門走了進來,望著站在窗臺前那落寞的身影,他眼底閃過一絲同情之色,最近,他的老板心情極度不佳,除了某些必要的會議需要他出席外,他甚至極少出現(xiàn)在集團內(nèi)部,平日都窩在大別墅內(nèi)辦公,所以,作為秘書的他也只得頻頻公司與大別墅兩頭跑。 見男人轉(zhuǎn)過身來,他趕緊沖著他欠了欠身:“段先生!” “有什么事嗎?”段政淡淡掃了他一眼,舉步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許自耕舉了舉懷中的一大疊文件,對著他說道:“這些文件都是需要您的親筆簽名。” “嗯,放下吧!”段政點了點頭。 許自耕將文件放在他的辦公桌上,隨即,他從中抽出一張報紙,給他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段政淡淡掃了一眼,卻沒有伸手去接。 “是關(guān)于關(guān)小姐的一段訪談。”許自耕說道,見這男人絲毫提不起興趣,他不由得多加了一句:“關(guān)小姐跟媒體透露,會在今年之內(nèi)與您成婚!” 聞言,段政一皺眉,他伸手過去,將那份報紙接了過來,細(xì)看之下,他雙眸不由得瞇了起來,眼底盡是不滿之色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娶她了?” “段先生,這叫先下手為強??磥黻P(guān)小姐是見您久久沒有行動,所以想要通過媒體給您施加壓力吧。依您看,這事我們應(yīng)該怎么處理。” 段政冷笑一聲:“她愛怎么說由她去,不用管她” 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望著許自耕,他問道:“怎么樣,她有消息了嗎?” 聞言,許自耕從西服里掏了掏,將一個東西遞到他的跟前:“段先生,這個,您看看?!?/br> 是一個白色的信封,段政一臉疑惑地伸手接了過來,信封上寫著幾個絹秀的大字:“辭職信” 這封竟然是她的辭職信。 段政趕緊將里頭的信紙抽出來,一看底下的日期,他不由得又是一怔:“這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前的信了,為什么現(xiàn)在才交上來?”他言語間有幾分責(zé)備之色。 許自耕趕緊解釋道:“這是陳總今天早上才送上來,他說這封郵件寄過來已經(jīng)許久了,他沒留意,所以一直被壓在角落處,今日拆開看才知道是戴小姐寄過來的辭職信。” 段政趕緊看了一下信封的背面:“是郵寄過來的,這寄出地址?!彼荒樝<降靥ы?。 許自耕卻沖著他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過了,沒有線索,這上面的寄出地恐怕也是戴小姐隨手寫的而已?!?/br> 聞言,段政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垂眸望著手上的這封辭職信,望著那幾個絹秀的字跡。 他的心不由得抽痛著 戴真兒,你究竟躲哪里去了?你又能躲到哪里去?這世上,你不是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嗎? 也不知道她手術(shù)的創(chuàng)面是否已經(jīng)痊愈?是否有留下什么后遺癥?想到此刻她孤身一人不知置身于何地,想到她腹中還懷著自己的孩兒。 他一顆心再度懸在半空。 t城幾乎所有醫(yī)院他都找過了,皆沒有她就診的紀(jì)錄,這女人究竟有沒有按時去做產(chǎn)檢,還是說,她早已經(jīng)離開了t城? 真兒,回來吧,算我求你了!目光再度投向窗臺,望著外頭秋風(fēng)瑟瑟,他在心底吶喊著 轉(zhuǎn)眼間,又過了一個月,到了十一月份。 秋意更濃,地面上落葉紛飛 從機場走出來,望著這滿地的落葉,段政皺了皺眉。 須臾間,一輛保時捷駛了過來,停在了他的跟前,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上前匆匆給他拉開了車門,段政面無表情地上了車。 “段先生,您是要回大別墅還是?” “回公司吧?”他淡淡交待了一句。 司機不再多說什么,駕著車輛住凡太集團的方向駛?cè)ァ?/br> 匆匆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段政正坐在大班椅上,頭靠著靠枕,雙眸緊閉著正在假寐。見他眼底流露出一絲疲憊之色,許自耕不忍心打擾他,正欲轉(zhuǎn)身離開。 段政卻在此時睜開了雙眸,望著他問道:“許秘書,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趕緊沖著他欠了欠身,許自耕向他稟報道:“段先生,關(guān)氏集團的董事長知道您今天回國,特地邀請您今天晚上共進晚餐?!?/br> 聞言,段政不由得皺了皺眉。 知道他最近極不喜歡這些應(yīng)酬,許自耕不由得說道:“要不,我這就回絕了他?” 段政卻搖了搖頭:“不用!”望著前方,他眼底閃過一絲精明之色。 摸不清這男人心底的想法,許自耕只得點頭應(yīng)道:“那我這就去安排一下?!?/br> 段政點了點頭。 許自耕轉(zhuǎn)身,剛要離開,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又再度回過身來,望著眼前的段政,他猶豫了片刻,悠悠地開口說道:“段先生,關(guān)于戴小姐,我有事稟報。” 聞言,段政那面無表情的臉依希帶著幾分的動容,他抬眸定定地望著他,說道:“說吧。” 許自耕沉思了片刻,開口道:“戴小姐她向來獨來獨往,極少朋友的;據(jù)調(diào)查,在t城,她除了有一個堂妹外,就只有跟新世紀(jì)一名叫陳笑的女員工走得比較近?!?/br> “有多近?”段政問道。 “據(jù)說兩人很親,在公司里就跟親姐妹一樣,倆人無話不談。只是我已經(jīng)問過陳笑了,她說她并不清楚戴小姐的行蹤?!?/br> 見段政一臉的深思,許自耕不由得說道:“段先生,要不要我將那名女員工叫上來?!?/br> “不用?!彼盍松睢?/br> 正所謂物以類聚,按她戴真兒的性子,與她交好的女人性情恐怕也不好應(yīng)付,她真想要躲起來,這個朋友即使知道也會說不知情的。 “陳笑是吧?”他說道。 許自耕點了點頭。 “你找人盯著她” 聞言,許自耕會過意來,沖著他點了點頭 下班時分,打了卡后,陳笑如往常一般乘電梯來到一樓,在大堂處碰著了兩名熟人,幾名女孩子有說有笑地走出了凡太集團大樓。 “笑,你也是要坐地鐵回家的吧?5號線?” 陳笑聞言,笑了笑,說道:“本來是的,但我我今天有事要去別處。坐地鐵不方便?!?/br> “那我們先走啦!” “行,拜拜!”沖著兩人揮了揮手,眼角瞥見不遠(yuǎn)處駛過來一輛出租車,陳笑趕緊跑了過去,伸手將車攔了下來。 “師傅,麻煩去一下中安路。” 一聽是這么遠(yuǎn)的地方,司機不由得回眸看了她一眼,再次向她確認(rèn)道:“中安路嗎?從這里過去,車費趕碼要一百來塊?!?/br> “是的,沒錯!”陳笑一臉篤定地點了點頭。 司機沒說什么,默默啟動了車子。 車輛緩緩地往十字路口駛?cè)ィ愋ψ谲噧?nèi),望著外頭路邊的落葉出神,殊不知,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出現(xiàn)在后方,悄悄地尾隨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