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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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戴真兒不由得一怔,她雙手緊緊握住椅子兩邊的鋼質扶手,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雷警官,張開口,雙唇顫抖著,良久才冒出三個字:“怎么會?” 雷警官眼神堅定地望著她,說道:“如果要找出殺她的兇手,我們極需要你的配合。” 戴真兒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她緩緩點了點頭,說道:“你問吧?!?/br> “三年前,你失蹤前一天的晚上,姚樂樂曾給你打過一通電話是不是?” “對。”她點了點頭。 “她約你見面了?” “是的?!?/br> 她又點了點頭。 “可以告訴我,當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那一天的情景,她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戴真兒不由得閉上了雙眸,良久,她才緩緩睜開眼臉,徐徐開口: “那天,我們約在德意樓飯館見面,我原本想要坐在樓下的大廳的,她卻執(zhí)意要上二樓的包間,還說已有幾個同學在樓上等著我。于是,我跟著她上了樓,剛走進廂房內(nèi),就察覺不對勁了” 說到這,當日的情境歷歷在目,她喉間不由得一緊。 “包間里頭一個人也沒有,她撒了謊;我回過神來,想要逃,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從洗手間內(nèi)沖出幾個男人來,將我控制住,有人給我下了藥,我就昏迷了過去” 站在身后的段政,雙手緊握成拳,一張俊臉變得異常的冷峻 這是第一次,聽她親口描述失蹤當日的情景,雖然與猜想的差不多,但一想到當時她內(nèi)心的絕望與彷徨,他就恨不得將那班傷害她的人碎尸萬段。 雷警官俯身過來,緊緊望著戴真兒,追問道:“你可以告訴我,他們具體是多少人嗎?”。 “我看到的是三個。” “全是男人?” 她點了點頭:“對,除了姚樂樂,全是男人。自昏迷之后,我就不曾見過姚樂了?!?/br> 雷警官抓緊機會,乘勝追擊,他俯下身,逼視著她問道:“那你醒過來之后呢,他們將你帶到了什么地方?你都接觸到了哪些人?” 在他的逼視之下,戴真兒全身上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她扭頭,神色慌亂地四處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見狀,段政大步上前,來到了她的身旁。 雷警官望了他一眼,垂眸,窮追不舍地對著她追問道:“戴小姐,請你回答我的問題?!?/br> 然而戴真兒卻沒有回答他。 但見她怯怯地伸出手,扯了一下丈夫的衣角,仰起下頜望著站在身側的男人,楚楚可憐地向他央求道:“段先生,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段政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用怕,警察也只是想幫你,告訴他吧,那班人把你帶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他的循循誘導之下,戴真兒緩緩開口:“是一個被廢棄的農(nóng)舍?!?/br> 見她終于肯開口,雷警官不由得大喜過望,他放底了聲線,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可知道那農(nóng)舍是在什么地方?” 戴真兒緩緩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不知道,我一直被關在一個小屋子里頭,那應該是一個廚房,那里有灶臺,還堆滿了柴火。我不知道被他們關了多久,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們突然要轉移陣營,那班人很小心,為了不暴露,去到哪,他們都用麻袋蓋住我的臉,我什么也?!?/br> 說話間,她突然瞪大眼睛,臉色頓時變得死灰,萬分恐懼地望著前方某處,那模樣仿佛見到了一個恐怖異常的怪物。 見狀,幾人不由得紛紛回頭,只見一名警員牽著一只警犬從里頭走了出來 望著那只警犬的眼睛,戴真兒一張臉慘白,她腦袋一陣發(fā)昏,神智變得恍惚 “咬她,咬她” 四周圍滿了人,一聲聲吶喊聲震耳欲聾 一個大大的鐵籠內(nèi),一只兇殘異常的惡犬站在那里,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并沖著她張開了滿是利牙的血盆大口。 一條皮鞭狠狠抽在鐵籠上,發(fā)出一聲巨響,聽到這鞭策之聲,這條惡犬發(fā)了狂一般沖著她撲了過來,她招架不住,轉眼就被撲倒在地。 她用彼手去擋,它卻咬住她的手腕不放,一口利牙鑲入了她的血rou之中,她甚至聽到了自己的rou被撕裂的聲音 疼真的很疼 看到眼前這只全身發(fā)黑的警犬,戴真兒混身上下不由得發(fā)抖,瞳孔頓時放大,精神一下子處于癡呆狀態(tài)。 感覺到她的異樣,段政不由得上前一步,關切地望著她問道:“真兒,你怎么了?” 誰知他一出聲,女人一陣驚悸,突然間,她瘋了似地站起來撥腿往外跑 段政一驚,他反應極快,撥腿沖上前一把攔住她。 她死命地掙扎,整個身子在他懷中上竄下跳著,嘴里發(fā)出駭人的尖叫聲:“不要不要,不要咬我啊啊。” 段心痛至極,緊緊抱住她的身子,滿臉焦慮地哄著懷中人道:“是我是我,真兒,別怕,是我—” 雷警官反應過來,意識到令這女人恐懼的來源,他趕緊沖著身后同事說道:“快,快把這條警犬拉走!” 警犬被帶了出去,在段政細心的安撫之下,好不容易,戴真兒終于平靜了下來,她縮在他懷中,目光半癡半呆。 “真兒,真兒,真兒” 段政抱住她的身子,一連喚了數(shù)聲,她雙眸這才轉動了一下,良久,她回過神來,一行清淚奪眶而出,她望著他,十指緊緊抓住他的衣角,央求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們走吧,可以嗎?” “好,我們回家?!倍握_著她點了點頭,回過頭來,他對著雷警官說道:“抱歉,我妻子身體不適,告辭了。” 說話間,未等雷警官回話,他伸臂環(huán)住懷中人的腰身,護著她走了出去。 車身緩緩駛在馬路中央,坐在車后座,段政雙臂環(huán)住妻子的腰身。 失而復得,讓他分外的珍惜;他在心中暗暗發(fā)誓,無論她經(jīng)歷了什么,都已經(jīng)過去了,日后,他段政斷不會再讓她受到丁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