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向爸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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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旭堯的眼皮跳了一晚,大清早起來眼圈黑黑的,都怪宋敏柔這個女人,好端端的關(guān)機(jī),如果不是后半夜實(shí)在擔(dān)心的給蔣天通話,讓他向魏可心了解情況,他恨不能立刻飛過去。既然沒什么事情,關(guān)機(jī)干什么,好,這些事情大boss記仇了,回來一定要算總賬。補(bǔ)償這顆受傷的心。 白靈也難得的早起,看著容旭堯一臉疲憊,滿是心疼“怎么了?沒休息好嗎?” “沒有,最近公司有點(diǎn)忙”剛剛還是一副樂滋滋的表情,自己一開口又恢復(fù)成嚴(yán)肅的常態(tài),白靈的拳頭在桌底緊握。 “哦,我最近身體挺好,謝謝你” “傻瓜,跟我客氣什么。只要你身體恢復(fù)就好啊”。 “嗯,不過,我還是有件事情想求你”白靈一臉渴望,她很少在容旭堯面前開口,這次為了捍衛(wèi)愛情她不得不打破原則。 “我們之間不用求,只要不違法法律政策,我都會辦到” “我有一個朋友的meimei,叫紀(jì)曉云。她是海城的藝術(shù)特長生,學(xué)習(xí)聲樂的,彈得一手好鋼琴,不知道能不能有機(jī)會進(jìn)入公司團(tuán)體,有個發(fā)展,你放心,她只要能加入進(jìn)來,一切公平對待,這個,可以幫我嗎?” “哦?什么朋友能讓你這么開口?”容旭堯有些蹙眉,他沒聽說過白靈有這方面的朋友啊,她的朋友哪一個自己不認(rèn)識啊。 “是兒時的一個朋友,后來他就搬走了。前一段時間偶然相遇了。那時他很照顧我,很為難的話就算了” 白靈最能觸及容旭堯的地方就是那段黑色的歲月,無論什么時候,只要白靈開口容旭堯就無法拒絕。 “沒有,既然幫助過你,我們報答是應(yīng)該的,再者,也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力所能及而已。只要你開心?!?/br> 容旭堯不咸不淡的應(yīng)著,在白靈心里卻激起千層浪,她不明白現(xiàn)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對于容旭堯而言是可有還是可無。越是這樣的懷疑,越是這樣的不確定,她就越恐慌。“謝謝你,旭堯,你為我做的很多了” 容旭堯站起身,揉著白靈的頭“今天怎么怪怪的?別多想,你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我做再多都是值得的” 愛人最不走心的話也能擊潰對方的眼淚,他可以不走心,但是你不能不走心,一個動作,一句話,哪怕是一個表情,都熟熟的記在心里?!班?,就是有些感慨,沒幫上你還讓你負(fù)擔(dān)很多。不過,紀(jì)曉云的前期安排還是要拜托你照顧一下,還是個20歲的孩子嘛” ”放心吧,沒問題,回頭你把資料給我,我讓人去辦。”容旭堯一臉笑意,沒有半點(diǎn)猶豫,“我先去公司了,你慢慢吃,如果身體可以,在院子里多走走” “嗯,路上小心?!卑嘴`沉迷于這種方式,誰說不是呢,容旭堯總是給人以家的感覺,愛人的錯覺,單方面的認(rèn)同,單方面的習(xí)慣,才是最抓心的,好在,一切即將逆轉(zhuǎn),宋敏柔,要怪就怪你們不該相遇吧! h市,宋敏琪難得的賴床,窩在自家的大床上,做著公主夢,毫無睡相。眼看mama就要上班遲到,被叫了幾次都無動于衷,宋敏柔眼底盡顯溫柔,寵溺的慣著她“唐姨,讓她睡吧,最近幾天她也累壞了”。 唐婉一百個搖頭,“這孩子,越大越像個孩子了,一起吃吧” 宋敏柔還是小心翼翼,在面對敏琪mama的時候略顯不自然,話不多,有些拘束。 “坐下吧” “謝謝,唐姨” “快吃吧,一會我要去上班,敏琪醒了你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想吃什么買些菜,等我回來做,中午叫外賣吧”唐女士對于自家女兒家務(wù)白癡這一點(diǎn)無語到極點(diǎn),敏琪在家里是屬于那種冰箱各種食物都有,但是她就是那種等著洗好熱好端上桌才會動筷子的主兒,寧愿餓著也不會自己去翻。 清晨的陽光透過櫥窗打倒敏琪mama的臉上,歲月的痕跡并不妨礙她的美,也許真的是兒時被心魔蒙蔽,竟從未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是這么的溫柔,善解人意。那些話,在普通人家,那些不過是普通的囑咐,可是宋敏柔卻覺得彌足珍貴,傻傻的應(yīng)著那些,滿心的感動。 吃完早餐的宋敏柔在房間里轉(zhuǎn)悠半天,打開曾經(jīng)的公主房,并不臟,只是有些灰塵,看來是有人定期打掃,但卻沒人入住,因為就連出事前擺放的玩偶洗過后都原封不不動的在原位。家,始終是那個家,只是里面的人變了。 她坐在鋼琴旁,掀開蓋子,試了音節(jié),“爸爸,我回來了,對不起,好久沒為您彈琴了”。 宋家兩個姐妹都有音樂造詣,都是遺傳自母親,只不過,命運(yùn)讓宋敏柔不得不臣服,在現(xiàn)實(shí)面前,在生活面前,夢想就是泡沫,苦難讓她放棄了音樂,選擇了生存。 今天,她回過頭想想,也許這是一種任性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她不怨。兒時的學(xué)習(xí)和后期在學(xué)校里的接觸,讓音樂這個天賦一直在骨子里活躍,雖然選擇了其他道路,但她這方面的才藝終不會埋沒。閉上眼,那一串串的音符跳躍在眼前,隨著修長指尖的動作,一曲《父親》,包含思念的節(jié)奏,對父親的愛,父親的愧疚,以及未來,她對父親的承諾。慢慢地閉上雙眼,去聆聽自己的音樂,爸爸仿佛在遠(yuǎn)方,看著自己微笑。 “姐~~”樓下帶著哭腔的呼喊,讓她猛地回到了現(xiàn)實(shí)。宋敏琪蹲坐在一層的樓梯上,雙手托腮的嘟著嘴。看著這個樣子,和小時候找不到自己時也沒什么差別,同樣的場景,不同的是那小小的人變成了公主。 宋敏柔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睡醒了?” 宋敏琪回身一把抱住宋敏柔,一句話也不說腦袋在她的肩膀上不停的蹭,就像是一只討喜的小貓。 “怎么了?”宋敏柔拿她沒辦法,任由她撒嬌。 “我夢見你又不要我了,我變成一個人了,也看不到爸爸mama,后來聽到琴聲,我走過去,還是找不到你”宋敏琪有點(diǎn)委屈的落淚,在mama,jiejie面前,她會把鋒芒收斂,把一切乖巧隱藏,永遠(yuǎn)是長不大的孩子。 “不會的,夢是反的”這種失而復(fù)得的姐妹情不能用一句兩句說清,宋敏柔自己也很慶幸,在生活的磨難中還有甜讓她品嘗,緩解上天給予的苦悶。 “恩恩,時光不能倒流,但是呢,可以在未來把過去的全都找回來,所以,我要盡情的享受做meimei的時光”說完宋敏琪,伸了個懶腰向后仰趟“姐,我餓了呢” “不想吃粥,想吃rou絲面,那種手搟面,配上瘦rou絲,還有辣醬......”宋敏琪吞了下口水,眼前就好像有一碗面,完全一副流口水的表情。 “好了,饞貓,口水都流出來,起來幫忙”宋敏柔拽著敏琪走向廚房,在冰箱里翻出食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個體合在一起,手法嫻熟,刀工就連mama都及不上,都是因為生活不得不會,jiejie才23歲,就要遭受那樣的待遇,以后自己有實(shí)力,一定替jiejie討回來。想到這里,敏琪就心疼,氣憤。 熱氣騰騰的一碗面,帶著獨(dú)有的香氣,rou多不膩,香味能飄到骨子里。宋敏琪挑起一大口就放在嘴里,燙的她眼淚都紅了,喝了一大口冷水,才緩解嘴里的麻木。 “唉,你慢點(diǎn),鍋里還有呢” “很好吃嘛,姐你不吃點(diǎn)嗎?要是玥兒在這,肯定能吃2大碗,她最喜歡吃面了”宋敏琪嘴里塞得滿,說話含糊不清?!班?,你做的比mama做的好吃,可惜不能天天吃” “哪能天天吃,不膩啊,不過每周給你做2次還是可以的。平時還是要吃些其他的,尤其是綠色蔬菜” 一碗面一會就吃光了,宋敏琪滿足的仰頭靠在椅背上,余光看著敏柔收拾自己吃過的殘局。有些不好意思的抓頭,果然,自己更懶了“姐,你比mama還要慣著我,你說我以后會不會生活不能自理啊” “不會”宋敏柔收拾好廚臺,擦干手走到敏琪的身后,輕按她的太陽xue,“生活的問題你不必cao心,有我,你做好小公主,大家的小天使就好了” “嗯,以后,我有能力了,你繼續(xù)深造音樂好不好。我喜歡聽你彈琴,就像小時候一樣”誰說她不懂事,誰說她什么也不知道,宋敏琪比誰都了解,都清楚,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她溫柔,細(xì)膩,能夠感知別人的悲傷,她怕觸及jiejie心里的痛。 “好。以后走上正軌,都聽你的?!?/br> 宋敏琪突然睜開眼睛,站起身,拉住宋敏柔就往樓上走“我現(xiàn)在就想聽” “......” 最美好的時光莫過于放下心事,享受陽光和家人的陪伴,一首從未聽過的樂曲,歡快的曲調(diào)讓人很舒服“姐,這是什么歌?也是你做的嗎” “我哪有這么厲害。是一首部落的民歌,偶然的一次去了那里,一位老族長口唱的,我記下了而已” “唉?那里?為什么去那?”部落,不都是在原始森林的嗎?宋敏琪一臉質(zhì)疑。 敏柔沒有回答她,繼續(xù)原始部族的樂曲,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道如何說起,難道直接告訴她是被逼到那里的嗎?那種事情過去了,何必再讓一個人擔(dān)心呢。 一下午的琴音,宋敏琪再一次覺得敏柔的樂感要比自己強(qiáng)的太多。 容旭堯?qū)嘴`的事安排給蔣天完成,這樣不會讓其他部門說三道四,最重要的是,落在其他人手里難免會拿新人與宋敏柔抗衡,畢竟槍打出頭鳥,公司里的傳言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女人的嘴他不用親自整頓,全部交給蔣天管理,雖然不是一個隊,魏可心不會讓她吃虧吧,這個小傻子,什么時候能勇敢一點(diǎn),知道自衛(wèi)呢。還有一周才能看到日思夜想的小妖精,真的是忍不住了。 一串輕音樂,打破了姐妹二人靜謐的時光,專有的鈴聲屬于容旭堯,敏柔迅速的接聽“喂”聲音有些激動,顫抖,沒有想到在上班時間他會打電話給自己。 “妖精,想我沒有?” 特有的聲音,那話的意思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和容旭堯呆久了,宋敏柔甚至其中的含義,這個色胚,礙于meimei在,并沒有脫口而出專有的稱呼“嗯” “那想我哪里了?為什么不打電話?”容旭堯最愛做的事情就是逗他的妖精,現(xiàn)在他能想象出宋敏柔的臉有多紅。 其實(shí),遠(yuǎn)在h市的宋敏柔,臉確實(shí)很紅,像熟透的蘋果。 敏琪在一旁無趣,看到自家老姐少有的害羞模樣猜也知道是誰的電話,她不干涉jiejie的感情,她也干涉不了。她只希望在感情中jiejie不要受傷,如果誰要是傷害她,無論他是誰,有什么地位,她宋敏琪絕不會善罷甘休。在對彼此守護(hù)的這一點(diǎn)上,姐妹倆出奇的一致。 “我在h市”敏柔說的很簡單,很直接。 “我知道你在h市,在h市就不能打電話嗎?沒良心的小東西”容旭堯喋喋不休的抱怨,開啟了復(fù)讀模式。 “額,我在家里” “唉?”容旭堯一頭霧水。 宋敏柔簡單的向他解釋了原委。氣的容旭堯在電話另一邊跳腳“這么大的事情你不提前和我說,是不是又哭鼻子了?等回來我收拾你” “沒有,在家里怎么可能被欺負(fù)”宋敏琪的心里暖暖的,這個男人的生氣點(diǎn)不是其他而是自己有沒有被欺負(fù),誰能不感動,不幸福呢! “真的?就你那樣還能不哭?宋敏柔不是我說你,就你笨蛋的樣子,不想欺負(fù)你的人都忍不住要欺負(fù)你,你說你......” 人是不禁夸的,最起碼容旭堯是這樣的人。剛說幾句正經(jīng)話,就開啟了日常互懟模式。如果自己不示弱,這個話題可以進(jìn)行到很久,宋敏柔很是無奈他這種大嬰兒性格“好了,別擔(dān)心,都過去了” “乖一點(diǎn)保護(hù)自己。如果等回來我發(fā)現(xiàn)你瘦了,你就完了” “知道啦,敏琪在外面快摔東西了,回去細(xì)說,愛你”。 容旭堯剛在要掛電話的這個點(diǎn)上生氣,聽見少有的愛的告白就打消了這個年頭,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歡喜。看著電話,不知不覺的與小妖精對話40多分鐘,和她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么快樂。 快樂是相對的,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快樂,戀愛中的人可以因為一句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互動40分鐘,樓下的宋敏琪并不理解,等不到人,她有些暴走。譬如,宋敏柔在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敏琪對著沙發(fā)靠墊瘋狂的捶打,這就是暴走的證明。 一邊,宋敏琪mama拿著昨晚宋敏柔的頭發(fā)去了醫(yī)院,找到了好友后她把宋敏柔的樣本和自己的樣本同時交給她等待既讓她期待又讓她有些畏懼的結(jié)果。 巡演,集體粉絲會,公開問答會無論在哪個城市都是最受歡迎,與粉絲互動最為親密的方式,按照成員性格既定的方案,看似可以拿來主義,實(shí)則用著別手,還會起到反的作用。最后一場活動,大家已經(jīng)精疲力盡。再也不向來時嘰嘰查查,化妝間里,宋敏琪毫無形象的靠躺在敏柔的身上,同樣李玥兒靠躺在敏琪的身上,果子在李玥兒的身上,像疊羅漢一樣重量都壓在敏柔的身上。其他人無語的看著幾位,心疼敏柔,卻是不敢惹這幾位混世魔王。魏可心看他們疲勞的狀態(tài),與公司協(xié)商后決定晚回去一天,讓小家伙們放松放松。大家歡呼,果子和李玥兒笑的滾到了地上,扭打一片。都以為敏琪睡著了,卻聽見她淡淡的開口“姐,明天去看爸爸吧,我想他了” “好,明天去?!彼蚊翮饕鹕?,被敏柔按住“還有一會車才來呢”。敏琪很安心的熟睡。魏可心坐在敏柔的旁邊“敏柔,沒有那么難對不對?” “謝謝你可心姐,我的這里最起碼不那么痛了”她我這敏琪的手,抵在胸前的那顆水晶吊墜上。 “你認(rèn)識紀(jì)曉云嗎?”在聽到蔣天敘述容旭堯親自安排新人入團(tuán)的時候,她并未在意,后來蔣天將資料傳給她,所在城市,城區(qū),登記地址與宋敏柔后來說的信息有些重疊,她留意了一番,讓蔣天做了簡短的調(diào)查,并沒有實(shí)際的資料。但是,人是白靈的人,不會像表面那么單純,還是留意一些好。 宋敏柔聽到名字后,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腿上的人許是感到了她的不安,夢中環(huán)住她腰上的手臂收緊了幾分。 “不止認(rèn)識對不對?”看到她的反應(yīng),魏可心就覺得不妙。 宋敏柔點(diǎn)點(diǎn)頭。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陰魂不散啊”,她看向腿上的人,不再說下去,魏可心心下明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別多想,有我和蔣天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嗯,有你們真好,我再也不怕了” “不過我勸你還是和容旭堯,不要太深??傆蟹N奇怪的感覺,我說不清,那個白靈,明著我不怕的。但是人心往往在暗地里會黑到極致”魏可心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宋敏柔,有些事情就算她有心阻止也不能控制,不如順其自然,不過適當(dāng)?shù)奶崆斑€是有必要的。 “我明白,可心姐。就算不為了我,為了她我也會注意的”然而,沒想到的是,從此宋敏柔的生活一路坎坷,白靈并沒有想象中的針對一個人,而是早就密布天羅地網(wǎng),姐妹兩個都因為白靈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明天,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去拜祭一下伯父,可以嗎?”魏可心不怕別的,宋敏柔什么性格,幾斤幾兩她太清楚了,說是情緒不激動,那是不可能,所以還是要做好準(zhǔn)備。 “怎么可能不方便。我們明天一起去,讓李甜帶著大家,尤其是那邊玩得瘋的幾個小的”宋敏柔看著果子幾個人,羨慕不已。 敏琪mama接敏琪敏柔回家,她早早的出發(fā),帶著復(fù)雜的心情,那份報告今日下午出來結(jié)果,宋敏柔與自己,99%的母女關(guān)系,當(dāng)時她幾乎是激動的要喊出來了。原來,她的大女兒沒有死,她還活著,曾經(jīng)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自己被怨恨沖昏了頭腦,她居然不認(rèn)識她,她居然生生的推開了她,讓她受盡苦難,想想宋敏琪說的話,她就心疼的發(fā)緊,自責(zé)自己的愚蠢行為,這么一想,她又膽怯說出真相。 猶猶豫豫了一上午,直到宋敏琪打電話說下午的演出,她才想起來,她是要去現(xiàn)場的。 不得不說,宋敏琪成長的真快,與半年前的她判若兩人,而這,都是宋敏柔的功勞,孩子終于長大,快熬出頭了,她先算對得起逝去的丈夫。只是敏柔,她虧欠的太多,不難看出,她并未真正的放下對父親的愧疚。 倒車鏡里,她看著敏柔就連睡著都護(hù)著宋敏琪,怕她磕到頭。血緣,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以前的自己怎么會那么荒唐,她越發(fā)的,不敢面對宋敏柔,更加不敢說出那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