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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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帳子,宋敏柔迫不及待的拿出編制,整理好的曲譜,找到組里的音樂老師,共同探討新的制作,6首曲子全部獲得認(rèn)可,大家對宋敏柔刮目相看。接下來就是帶著音樂錄制了,因為不可能等到回去再錄制,他們采用的原因,就是當(dāng)?shù)厝说膮⑴c,他們是不能和大家回去的!宋敏柔將此次參加錄制的小家伙們拉入制作群,分享這六首曲子,尤其是讓阿密達(dá)在微信中演唱了一遍,條件有限,她只能選擇這種辦法了。 “還不睡嗎?”已經(jīng)凌晨了,宋敏柔還抱著洗澡后就賴著不走的阿密達(dá)工作,容旭堯到不是有什么大的意見,只是她的身體才剛剛好轉(zhuǎn),連續(xù)熬夜肯定會支撐不住。 經(jīng)提醒,宋敏柔才發(fā)現(xiàn)這會已經(jīng)深夜了,阿密達(dá)早就困得睜不開眼睛“對不起哦,那個,能不能他在這里睡?外面風(fēng)太大了,會感冒的”宋敏柔說的小心翼翼,聲音并不大,這樣的要求,她不知道容旭堯會不會發(fā)火,會不會說出再難聽的話。 “額吉” “阿密達(dá),阿密達(dá)?”宋敏柔輕輕的搖晃那個囈語的孩子 “額吉,別走”原來他夢到了mama,好久沒有在這么舒服的懷抱中熟睡了…… “可以嗎?”宋敏柔再一次詢問容旭堯的意見??吹剿难凵癯錆M希望又怯生生的樣子,容旭堯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無奈的妥協(xié)道“好吧,但是,你要睡中間,我可不愿意挨著臭小鬼” 宋敏柔得到首肯,連忙收拾東西,抱著阿密達(dá)往旁邊挪,還不時的回頭觀察容旭堯的臉色,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他生氣。 “要不,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去里屋寬敞點”感覺容旭堯這樣的人傲嬌慣了,因為這點事情屈尊自己,到時候再被責(zé)怪,想想就委屈。 聽到這話,容旭堯手一頓,瞪了一眼說話不走心的女人,怎么說呢?有時候就她那個腦子,真想掏出來重組一下“啰嗦!” 宋敏柔訕訕的躺下,面沖著窗戶,一下一下的拍著阿密達(dá),困意很快就襲來。迷迷糊糊間,她感到有一雙手撫上小腹,漸漸的向上,身后的人呼吸漸漸的變粗。她嚇的心里有些發(fā)抖,一動也不敢動,這時候,但凡動一分,都會激起他。 容旭堯的頭埋在宋敏柔的后頸出,舌尖濕滑而過。 “容,容旭堯,別”宋敏不得不抓住那雙手,再繼續(xù),他真的會淪陷,就連她都被弄得渾身燥熱了。她快急哭了,阿密達(dá)還在旁邊呢?!叭菪駡颍竽懔?,孩子在呢,求你了,求你了容旭堯,在孩子面前給我留點面子?!?/br> 她的祈求帶著哭腔,身體發(fā)抖,容旭堯一驚,他不想嚇到她,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將人搬過來往懷里一帶,緊緊的摟著,安撫她,輕輕的說著“睡吧,睡吧”。 宋敏柔一動也不動,任由容旭堯那樣的禁錮,聽到“睡吧”的時候,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那股子恐懼,那一抹冷由心底而發(fā),如果放在以前她斷然不怕,可是,現(xiàn)在的光景不同往日,容旭堯?qū)λ齺碚f不再是溫暖,而是渾噩生活中的一根刺,關(guān)鍵時刻足以致命,她還有要保護(hù)的,她需要活著,所以,她必須隱忍,必須盡力的吞下那些苦楚,讓自己變得可以容納所有的不如意。累嗎?她沒辦法。逃嗎?她弱小的沒有資格。失眠與恐懼相互交織,差不多到天亮,宋敏柔的心才慢慢的平復(fù)。困意襲來,在月亮與太陽一同出現(xiàn)在天邊的時候,在大地擦亮的時刻,她終于睡了。 阿密達(dá)是最先醒來的,當(dāng)他看到姑姑被那個兇巴巴的男人摟著,自己被晾在一邊的時候,多少有些委屈,這個場景,如果是額吉活著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跳到阿爸的身上,然后,就是一家三口溫馨的清晨。但是,這是姑姑,他雖然年紀(jì)小卻也知道,姑姑害怕那個兇巴巴的男人,他不能為姑姑惹麻煩,也就只有吸吸鼻子,輕輕的穿好衣服,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所以,等到宋敏柔醒來的時候,阿密達(dá)清晨的功課——騎射,文化課,都做完了,小家伙滿頭汗珠的跑進(jìn)屋子去找宋敏柔吃早飯,一路小跑一臉的興奮勁,烏根達(dá)看到在后面喊著問他為什么這么這么高興,自從他的額吉去世,他從來沒這么開心過。 “姑姑,姑姑”阿密達(dá)飛似的進(jìn)了屋子,與宋敏柔撞了個滿懷。 “阿密達(dá),起的好早啊”宋敏柔摸了摸孩子的頭,將他抱到床上,替他擦著汗。 “姑姑,阿密達(dá)會好好練功,學(xué)習(xí),長大了保護(hù)你,誰也別想欺負(fù)你” 宋敏柔愣愣的看著小家伙,小手緊緊地握著彎刀,眼神篤定,表情極其嚴(yán)肅認(rèn)真,噗嗤的笑了,把他摟在懷里“好啊,那姑姑等著阿密達(dá)長大”,說完親了一口小家伙。 阿密達(dá)被吻害羞了,紅著小臉跑了出去。容旭堯進(jìn)來后看著笑得彎了腰的宋敏柔,扶起她說“他這算是表白嗎?這么小就會套路” “表白?你想多了吧,他還是個孩子”宋敏柔瞟了他一眼, “什么孩子?對我充滿敵意,儼然當(dāng)成情敵了,也就你拿他當(dāng)孩子”容旭堯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宋敏柔看著他,心想,6,7歲的年齡不是孩子難道是大人嗎? …… s市,魏可心窩在蔣天的懷里看宋敏柔發(fā)來的視頻,和新歌曲錄制好的原音。夫妻倆齊齊點頭,佩服宋敏柔的音樂天賦和策劃能力。長久不露面,不在舞臺,粉絲見面會的queen團(tuán)隊不僅人氣不落,反而,對著直播和在線訪談,熱度高漲,甚至壓過其他隊里的正在活躍的隊魂。還真是,有些人氣都?xì)獠贿^。 “看來,你這個妹子,回來有的忙了”蔣天指著門外經(jīng)過的白靈,若有所指。 “切,怕她不成” “明著是不怕,暗著嘛,宋敏柔太善良,不對,與其說善良不如說傻” “傻一點也好,只要她自己不放棄一些事情,不主動退縮,再難都能過去,對了,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魏可心對于宋敏柔臨行前說的那些話,耿耿于懷,如果不是困惑到極端,以那個孩子的性格啊,不會輕易說出那些話。 “嗯,你看這些,是從宋敏柔離開h市后的資料,當(dāng)然有一部分并不是很清晰,還在進(jìn)一步調(diào)查”蔣天從抽屜里拿出一沓材料,魏可心認(rèn)真的閱讀,每一張紙,每一行字都觸目驚心,都讓人發(fā)抖發(fā)顫,難以想象,宋敏柔是怎么熬過來的。 “紀(jì)東這個混蛋”魏可心看不下去了,為什么,他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氣,很心痛,我也是。但是,眼下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賬單”,魏可心結(jié)果那張銀行流水單,10萬的流水,宋敏柔的匯款對象都指向紀(jì)東,日期也是今年最新的。 “這……” “說明紀(jì)東有動作了,而且是足以威脅到宋敏柔的。你想想這些資料里有哪些能讓宋敏柔委曲求全?”蔣天指了指那些資料,饒有意味的看向魏可心。 魏可心重新拿起資料,按類別的擺在桌子上,夫妻二人就像偵探一樣,挨個分析著。最后目標(biāo)鎖定在三份中——那張灰色照片、宋敏琪、容旭堯。蔣天用線把三個人連在一起,用筆點了點照片說“我們沒有查出當(dāng)年發(fā)生的具體事情,只是,從宋敏柔的只言片語中得知那是家族恩怨,那么到了宋敏柔這一代,這是報復(fù)的手段,有可能當(dāng)時蔣天既得不到想要的,也恨透了他們家老頭子,用這種手段,甚至是更卑劣的方式折磨宋敏柔,最后她逃了,也就是這次去的地方,那時,紀(jì)東拿他沒轍?!?/br> “有可能,而且,紀(jì)東得到了某種暗示,那時不能再出手” “沒錯,是什么東西讓紀(jì)東顧忌?我們不知道,但是又讓紀(jì)東活動起來的因素,目前講,就剩下了大哥和敏琪?!?/br> “宋敏琪不必說,那時敏柔的命根子,不過你說容旭堯,我不太理解?!?/br> “宋敏琪是宋敏柔的命根子,大哥是宋敏柔的什么?劫難!宋敏柔很愛大哥,愛到要洗白自己的地步,她瘋狂的蛻變,不完全是宋敏琪的星途,她想配得上大哥,這一點恐怕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愛他,不想讓他為難,更不想讓他難堪,陷入難以抉擇或者說需要花費精力,甚至是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如果紀(jì)東把這些照片送給有圖之人,你猜會怎么樣?” 魏可心倒吸了一口冷氣,“公司會變天,商界會變天,容旭堯有可能被容氏有心之人清退,既是不一無所有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如日中天……” “是。這就是宋敏柔要做的,她要隱瞞所有,盡可能的自己去完成,了結(jié)這一切。這也是紀(jì)東的狡詐之處。如果不是我們有所察覺,恐怕宋敏柔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吧!” “那我們要不要……” “親愛的,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讓大哥知道。如果可以,宋敏柔就去找他了。如果我們動紀(jì)東,第一,北方的黑道勢力,恐怕魏醇也很難查手,我們就更難了,大哥洗白太多年了,再在能置紀(jì)東于死地的時候,我們讓對方有所察覺,宋敏柔會有危險,她擔(dān)心的事情也會發(fā)生” “我們想過這么多,那,那怎么辦?”魏可心真的慌了神,最難的就是無從下手。 “看這個打款記錄,應(yīng)該不是連續(xù)的,既然宋敏柔可以抽身再去那里,也極力的要去。說明那里有人會給她幫助,在這之前我們繼續(xù)跟蹤紀(jì)東,恐怕連那位大小姐也要監(jiān)控起來了。宋敏柔那里,等她回來,再商議。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我們出錢,讓她穩(wěn)住人?!?/br> “嗯,這是個辦法,你那個白靈真不是省油的燈?!?/br> “老婆,什么我的呀,那是大哥的,我眼光可不那么差。” “自戀”魏可心翻了個白眼。起身收拾好資料,鎖在了保險柜中,又對蔣天說“你知道怎么樣讓宋敏柔接收我們的錢嗎?”這也是很難得,宋敏柔當(dāng)初沒找自己,說明她不想讓其他人參與。 “這好辦,以工作為名,多開點工資。然后你再以jiejie的名義,獎勵點,不就ok了”其實蔣天想說“這女人腦子有時候還真笨,這么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太久不戰(zhàn)斗,退化了嗎?”但是為了活命,他只在心里說了說。 “好吧,這個就交給你了,我去中心看看剩下的幾個。沒媽的孩子容易被欺負(fù),親媽不在,我這個干媽得護(hù)好她們”說完,魏可心就出了辦公室,留下撇嘴的蔣天“過河拆橋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