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當年舊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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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懿果不斷地后退,一直到后背抵在墻上。懷里的孩子也被她的緊張帶動,大聲的哭了起來。她以為,養(yǎng)父過來要把孩子帶走,她聽說,孩子的外公不允許這個孩子出生,將孩子的母親藏了起來,他要讓這個孩子消失,還威脅了養(yǎng)父一家人。所以,陳晨外出應該是去找孩子的母親,也去找孩子外公談判去了,所以,大家都再爭奪孩子,在金錢和利益面前,有些人會拋棄親情,比如養(yǎng)母。 “把孩子給我”養(yǎng)父惡狠狠的對著她,伸出手就要奪過她懷中的寶寶。陳懿果拼命的搖頭,無論如何,陳晨把孩子交給她,她不能讓孩子出問題的。 “我是孩子的爺爺,還能傷了他不成?快,給我看看” 突然的,養(yǎng)父的語氣緩和了許多,臉上也不再是面目猙獰的表情,而是柔和,像什么呢?她覺得,特別像小時候,爸爸抱著她的樣子。 “大,大哥說不能給其他人”陳懿果半信半疑的問著。 “我是他爸爸,是外人嗎?若說是外人,這個家里只有你才是,把孩子給我” 說著,養(yǎng)父上前推了她一把,趁著她站不穩(wěn)慌亂之際,孩子被奪了過去。 “小寶貝兒,我是爺爺,來,笑一個”很意外的,養(yǎng)父對待那個孩子的態(tài)度180度扭轉(zhuǎn)。她在廚房準備晚飯的時候,明明聽見養(yǎng)父和養(yǎng)母對這個孩子的嫌棄,養(yǎng)母還拿出了一份親子鑒定,聲稱孩子并非大哥的,他們要交給紀東,可是,怎么轉(zhuǎn)眼就變了呢? “我,我......” “你什么?還不去幫忙做晚飯,整日里說看著孩子,還不是在偷懶?” 對待她,養(yǎng)父永遠都是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時間久了,她也習慣到不以為然了。陳懿果一步三回頭的挪到廚房,手上干著活,心里卻不停的打鼓。 不是她多想,實在是養(yǎng)母不是善茬。小時候,有多少次陳晨被教訓都是那個女人在背后搞的鬼,偏偏,養(yǎng)父又是個軟耳根子。她不知道紀東用了什么辦法,也不知道養(yǎng)母、養(yǎng)父和紀東的關系,唯一的,是她偷聽的那幾句話,足以肯定,他們不會真心對孩子好。 匆匆的忙完晚飯的布置,陳懿果連飯都顧不得吃就跑回了陳晨的臥室??粗采系男雰?,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氣,還好,小家伙很精神,知道對著她笑。 一瞬間,陳懿果仿佛是這個孩子的母親,她完全忘記了,這是他心愛之人生下的孩子,他的心里半點兒沒有她的位置。 陳懿果像是護犢子的母獸,盡心盡力的守在孩子身邊,對待家里的其他人格外的留神,無論如何,她都要等到陳晨回來再走,況且,她心里惦記著他的情況,這種狀態(tài),即使她回到s市也是無法安心的。 一連三天,陳晨音信全無,期間,養(yǎng)父過來看過幾次孩子,由于她看的緊,又是被罵不走的主兒,養(yǎng)父也就沒多做停留。她以為,事情會就此平息,沒想到,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養(yǎng)父和養(yǎng)母偷換了孩子的奶瓶,并且,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她的身上。 那一天,養(yǎng)父和養(yǎng)母抱著孩子,很平常的逗弄著,她也沒多想,接過養(yǎng)母遞過來的奶瓶就喂了寶寶,半夜,孩子莫名的哭鬧,她怎么哄都停不下來。再然后,孩子高燒,臉色鐵青,等到她帶著孩子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沒了氣息。 陳懿果癱坐在孩子的尸體旁,雙眼空洞無神。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晚上還好好的孩子,為何半夜就突發(fā)身亡呢? 很快,警局的人來調(diào)查,她被帶到了警察局開始了長久的訓話。陳懿果孤獨無助的重復著事發(fā)經(jīng)過,警察不厭其煩的問了一遍又一遍。這期間,沒有人關心她是否恐懼,更沒有人替她說過什么。她就像是被遺棄的稻草,隨時都會被點燃,而后,化作灰燼隨風飄揚。 一直到次日的傍晚,陳懿果的問訊都沒有結(jié)束,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要她說過多少次呢?孩子的問題她真的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問你,孩子是怎么中毒的?你真惡毒,一個嬰兒都不放過”突然,警察把一疊資料丟在了她的面前。警方已經(jīng)連夜把孩子的尸檢做出,結(jié)論是重量致幻劑中毒身亡。陳懿果看著報告和孩子的解剖照片,不可置信的搖頭,她根本就沒有聽過那些化學名詞啊。 “還不承認?孩子的奶是你沖的吧?我們在孩子的胃里找到了殘留的成分” “不,不會的,我沒有” 她不知道如何解釋,可是,自己沒做過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承認。 “你的養(yǎng)父已經(jīng)和我們說過了,你不滿這么多年的生活,對陳家一直心存敵意。而且,你喜歡陳家的大兒子,也就是小孩兒的父親陳晨,所以,你才下手對不對?”那位警官輕蔑的看著她,滿眼的鄙夷。 “沒有,我沒有” “你是沒有喜歡,還是沒有恨過?”說著,警察又拿出一本日記,那是陳懿果從進入陳家后記錄的一些瑣事和心路歷程,當然,里面有委屈、有不滿也有過激的言辭。 “陳懿果,你還不承認嗎?”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那個什么劑,怎么可能殺了孩子?” 她在抗辯,其實,這位警察也是在誆騙她承認,畢竟,他們沒有找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而且,陳懿果的辯護是有道理的,那種藥,別說她一個小孩子了,整個n市都沒人見過。 不過,這案子不能懸著,他們迫切的需要陳懿果承認一切罪行。黑白勾結(jié),慘無人道,他們不會同情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更不會輕易放了她。 還好陳懿果堅強,無論他們?nèi)绾握T導,如何恐嚇,她始終都是“不知道,沒有做過”這句話。到最后,羈押時限到了,他們不得不放人??墒?,回到陳家的她已經(jīng)快瘋了。來自各方面的陷害讓她的生活充滿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