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風云突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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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從n市政府大樓里出來,一臉嚴肅,誰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陳懿果更是大氣兒都不敢喘,他的樣子和雙重人格下的另一個太像了。莫非,他已經(jīng)識破了胸針的事情?要么說做賊心虛呢,陳懿果緊緊的攥著胸前,頭深深的低著,盡量的保持空氣狀態(tài)。 “岳鵬,你送果果回去,我去一趟陳宅” 半路,陳晨下了車,沒讓任何人跟著,他是打車回去的,陳父看著他回來,意外之余還有震驚。n市的變化他不是沒有察覺,只是摸不清是不是陳峰在其中作祟,他不敢言語,生怕害怕小兒子的命,不過是裝糊涂罷了。 陳虹,肖玲不在家,這樣更好,也省的陳晨兜圈子了。父子相見,并沒有尋常人家的敘舊與關心,相反,與陳父的相處讓陳晨有種還在商戰(zhàn)的感覺。 今日和霍思邈相見,意外的知道了瓊市的事情,他調(diào)查過,陳峰就是在瓊市與n市相接的無人島上。隱約覺得,這事兒和陳峰也脫不得干系。 “爸,你知道陳峰最近在做什么嗎?” “不知道,很久沒聯(lián)系了,怎么,出事了?” 陳父裝的煞有介事,實際上,他們每周都會聯(lián)系一次,上周,陳峰還回來過一次。這些自然瞞不過陳晨,這個節(jié)骨眼,他也沒戳穿父親的謊言,反而是順著他的意思說了起來。 “嗯,怕是有變。如果有消息,您讓他回來,別讓人當槍使。惹了我,我能留他性命,他人,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阿晨,到底怎么回事?”聽他這么說,陳父頓時緊張起來。 “最近公司在陽光項目上比較吃力,背后有人使絆子,大概,是沐家,您了解嗎?” “沐家?沐家?......”陳父念叨了兩句,又仔細回想一番,搖了搖頭,一無所獲。他不是有意隱瞞,實在是不知道。 “總之,你讓他們都消停點兒,沒準哪一天我們成了窮光蛋” “沒,沒有那么嚴重吧,怎么說陳家在n市也不是小門小戶” “爸,你和張市長一家走的很近?”陳晨沒有點明,自己家父親在外的小公司居然有張家的股份,關系肯定不一般,他這么問就是給他敲個警鐘。 “還,還好” “我勸您與他切斷關系,以免受牽連,現(xiàn)在上頭抓的緊,你們這種方式玩花樣兒瞞不過上面” 陳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其實,早幾個月前他就一點點撤出股份了。和張家看著親近,不過是利益交割,一旦利益沒了,誰認識誰啊。所以,陳晨說的時候,陳父沒有反駁。 “這個你放心,不過,你說公司的事情,有那么嚴重?” 陳晨點了點頭,他沒有嚇唬任何人,樹倒猢猻散,陳家再家大業(yè)大也抵不過政權。 “你和阿姨的資產(chǎn)省著點兒,別再折騰了,到時候真有那么一天,也不至于萬景凄涼。保持現(xiàn)狀的富足生活,你們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陳虹,別在結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陳晨沒再多說,他對這個家沒有感情,只是盡了一個兒子該做的事情。而后,他又和陳父聊了幾句,又問起陳懿果父親一家,和之前預想的一樣,一無所獲罷了。 他離開的時候肖玲還沒有回來,想也知道,又去豪門圈子里顯擺去了。那個女人,他大小就瞧不上,虛偽不說,心腸不善。陳父本來就尷尬家庭關系,下午陳晨來的時候他特意去了電話讓肖玲早一點兒回來。偏偏這個女人不長臉,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多鐘。 自然的,陳父與肖玲大吵一架。罵著罵著就動了手,這么多年,肖玲早就沒了當初的清純和善解人意,越來越像母老虎,一點兒道理都不講。 面對她的哭嚎,陳父力不從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如果,當初沒有發(fā)生那些事兒,他沒做過對不起陳晨的事情,是不是現(xiàn)在,他能享受很幸福的天倫之樂?這想法放在前幾年他是斷然沒有的,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陳虹和陳峰的不孝,他越發(fā)的后悔,只是有苦難難言。 “行了,你見好就收吧。有哭鬧的時間還不去給你兒子打個電話,讓他少折騰,別哪一天被人害死都不知道” “有你這么咒兒子的嘛,曉峰可是你親兒子,若不是你經(jīng)常打罵他,他能走上極端嗎?” 陳父怒氣沖沖的瞪了肖玲一眼,明明寵溺孩子的是她,出了問題卻倒打一耙,真是不可理喻。不過,她說對了一點,陳峰是親生的,他不可能做到真的不管。于是,他大拍桌子,制止住了肖玲的囂張跋扈。將陳晨來時講的話復述了一遍,也把自己對局勢的分析說給肖玲,這才,肖玲站起身恢復了正常。 “你說,是不是陳峰在坑公司啊,這事兒他,他怎么想的啊” “哼,那個畜生叛逆慣了,上次回來就問公司經(jīng)營問題,還想讓我和阿晨說洗錢......”說到這,陳父突然閉了口,看了看四周繼續(xù)說道“我怎么能讓他這么胡來,這種事情再笨的人都不會引到自己家,偏偏,咱們那個傻兒子就做了,你說,我能不氣?” “那,那我打個電話給他,讓他回來”肖玲一時間沒了主意,她的壞是小壞,是女人之間的利用與妒忌,真的到了戰(zhàn)場上,還真的不頂用。 “不急,他對我們有抵觸,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我今天聽阿晨的話,并沒有追究之前的事情,還讓我勸說曉峰回頭,看來,到底是兄弟啊” 肖玲不屑的撇了撇嘴,但還是心有顧忌的沒有說出什么。陳父也沒有理會她,而是囑咐她不要再豪門圈里亂說話,尤其是要和張家保持距離。同時,這段時間管好陳虹,現(xiàn)在不是惹是生非的時候。 把錢撈到手的這件事兒上,肖玲和陳父統(tǒng)一戰(zhàn)線。至于陳虹,她不學無術,只知道一味兒的揮霍,并不理解父母的決定,倒是看著陳懿果風光無限,嫉妒的牙癢癢...... 陳氏公司里一如既往的做著業(yè)務,除了岳鵬等人,誰也不知道陳晨的決定以及準備。狡兔三窟,可惜,這三窟里永遠沒有陳懿果。頻繁的隨他出入,又頻繁的參加各種會談,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她明白了那個項目,也明白了項目對他,對公司的重要性。就在她猶豫著,彷徨著的時候,她卻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推出去,成為了眾矢之的。 她美的就像小仙女,和鐘玲混熟了,行政部門的人也覺得她善良,大家都喜歡叫她小仙女。她的存在給壓抑的工作帶來了歡樂,能歌善舞,風趣幽默,鐘玲經(jīng)常形容她:美麗的外表下住著有趣的靈魂。 這段期間,陳晨對她格外的好,有求必應,還讓她和弟弟視頻通話。只要她想,他就允許她做,她想著,是不是他好了?可是,她哪里知道,他已經(jīng)把張文誘騙回國。他和陸遠和盤托出,務必把文進保護好,以免張家狗急跳墻。 陸遠信任陳晨,與陳晨的關系超過了張文,再者,張文這人有很大的瑕疵,最讓陸遠不放心的就是自私。為了陳懿果,張文竟然自私到在治療她病情的藥物上做手腳,這點,若不是秦明發(fā)現(xiàn),他還被蒙在鼓里。自從知曉以后,陸遠對張文就改變了看法,做什么事兒,也都留了一手。 照例,陳懿果依舊能和文進保持聯(lián)系,文進也聰明,一點就透,如果不是小時候出了那樣的事情,現(xiàn)在,可不比他們差。就這樣的身體,文進利用了半年的時間學完了大學的課程。她不知道,陳晨為了鍛煉弟弟,特意安排弟弟在他自己的公司里從基礎做起。 當然,這些是瞞著朱雪麗的。朱雪麗一回到國外就忙于資金重組,以及利用各方勢力逼陳晨就范的事情,暫時無暇顧及陳懿果姐弟,倒也讓他們過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晨哥,霍書記的助理來了” “快請”陳晨連忙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囑咐陳懿果“記得,把藥吃了“。 她無力的答應了一聲,無論什么時候,他都忘不了事后藥,他可以因為朱雪麗的流產(chǎn)而喪心病狂,卻懼怕她懷孕,那為什么要頻繁的逼著她做這些事情呢?難道,他不知道,這些藥物對于女性的傷害嗎? 陳懿果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脾氣和膽量,手里攥著的那些藥一股腦的扔到了馬桶里,看著它們被沖進下水道才松了一口氣。 這些討厭的藥,讓她每次月事都疼的生不如死。蘇小曼告訴過她,遇見那事兒,要自己想辦法避開或者男人應該做好防護措施,她若是再吃下去,恐怕痛的就不是月事了。陳懿果煩躁的在床上發(fā)呆,而后磨磨蹭蹭的穿著衣服。她煩透了這里的生活,每天都要裝作開心,還要做哪些一點兒也不喜歡的事情。她覺得這里的人都好虛偽,明明不喜歡她,巴不得她出什么事,可每次見到她都笑的像朵兒花,讓她覺得惡心至極! 會客室里,陳晨與霍思邈的助理秘密相談,綜合了大家的調(diào)查資料,他們已經(jīng)知曉了沐家的如意算盤,可惜,他們沒有料到的是,陳晨還有一個華源正在冉冉升起。 “陳總,再多說一句,查查身邊的人。沐氏那邊獲取的信息太快又相對準確,你就不懷疑有人傳遞信息嗎?” 說完,霍思邈的助理從專屬通道離開了公司。陳晨坐在會客室里反復咀嚼著這句話,“傳遞信息”、“身邊人”......能是誰呢?岳鵬絕對不會出賣他,朱雪麗在國外,鐘玲和陳懿果......這兩個人他也不認為有可能。 “要不,都查查?”岳鵬心里有點打鼓,這么大的事情若是放在以前,陳晨早就做了決定,只是涉及到陳懿果,他有些優(yōu)柔寡斷。 “也只能如此了,接觸過這個項目的人,都查一遍,交給阿杰他們吧” “明白,只是,你那里不要露出什么” 岳鵬沒有明說,陳晨沉思了一會兒才點點頭。是她嗎?怎么會是她?她哪里來的本領?如果真的是她,他要怎么辦? 因為猜忌,他在面對她的時候多了一分心思,也多了一分防備。他開始故意的在她面前露出陽光項目的錯誤進度,可是,她在他身邊,寸不離身,又如何向外界聯(lián)系的呢? 對于他的察覺,陳懿果一點兒也不知情。一如既往的按時按事打開胸針上的小小開關,生活在別人為她畫好的線條上。即使中間布滿插曲,她也不能做回自己。肢體上來自幾方勢力捆綁的鋼線,每扯一下,都強迫著她做著不同的工作。 尤其是在參加了市長家的宴會后,她覺得自己的未來更加無望了。 張文,那個曾經(jīng)在困難時刻給予她莫大的幫助,又在危急關頭救她出水火,也在和平時期給她制造麻煩,惹來毀掉清譽的男人回來的。只是,在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眼里的陌生和嫌棄。 她尋了個沒人的機會,趁著他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走到了張文的身邊。 “張大哥,你,你怎么回來了?” “你很意外?巴不得我死在外面?陳懿果,算我瞎了眼,當初怎么就沒看清你這賤人的本質?救你,救你弟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 陳懿果被罵的一頭霧水,張文怎么說出這樣的話? “張大哥,我......” “你這個賤人,不配叫我的名字。若不是你,我母親不會過世,若不是你,我的家也不會散,你說,你是不是條惡毒的蛇......” 張文一時激動起來,聲音也陡然轉高。那些話,一句比一句難聽,吸引了很多人前來圍觀。還有人,比如陳虹、李子琪之流在下面興風作浪,惹得在場的人議論紛紛。 突然,一雙大手抓住她,堅固而有力。她回頭望去,是陳晨,他是來救她的嗎?可是,為什么他的臉色是冰冷的呢?為什么他看起來更加恐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