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見到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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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沐小五心里,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沒有什么事情比陸羽更重要。文婧有自知之明,對于沐小五的警告沒有覺的不妥。只是,他讓自己不要再幫助陳晨這事兒,還有離開沐家,她做不到。畢竟自己的家人在陳晨手里,況且,朱雪麗絕對不會讓她平安的回去,更不會讓她繼續(xù)活著。與其這樣,也許在沐家,還會安全一些。 無論如何,沐家的宴會是要參加的,至于到時候是去是留,不是她說了算,也不是沐小五?,F(xiàn)在,她倒是想見見羅子君,她想知道,如果,如果羅子君知道自己還活著,那么,還那么恨她嗎?還想讓她死嗎? 她還在期待著親情,渴望著人世間最普通的溫暖,她哪里知道,此時的沐虎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要讓舊事重演!等待她的不是崎嶇的山路,而是汪洋大海。 這一夜,陳晨沒有睡好,總覺得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心神不寧,噩夢連連。夢里那個模糊的背影,他很確定,不是紀(jì)曉云。他很確定,這一刻的他,有了后悔的心思,不該把她推入萬丈深淵。 桌上的藥是朱雪麗從國外帶回來的,是他以前就服用的。沒有絲毫懷疑,他加大了計量服用,漸漸的昏睡了過去。他哪里知道,這是加重病情的藥物,哪里知道,在他神志不清的階段,朱雪麗再一次給他做了深度催眠。 催眠的時候,陳懿果三個字已經(jīng)深入骨髓,若不是朱雪麗是他身邊人,恐怕也不會成功。不過,在催眠后還是需要繼續(xù)服用藥物,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讓善良的那一個他消失,留下一個對陳懿果,也就是現(xiàn)在的文靖恨之入骨的陳晨! 朱雪麗一抹獰笑浮現(xiàn)在臉上,明日,太陽升起的時候,陳晨就會是愛她的那個男人,至于那個女人,她確定,即使現(xiàn)在的自己不出手,沐家也會要了她的命。 連夜,她又聯(lián)系了朱嘯天,自從陳峰脫離掌控消失之后,她的人就沒有停止過尋找。那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壞了她的計劃!所以,黑道上的追殺令就沒停止過,只要陳峰露面,必死無疑! 沐家,一早就是熱熱鬧鬧的。原本,沐天陽提議在這一天送給羅子君別樣的禮物,但是沐虎不同意。羅子君的生日絕對不能讓她有不愉快的回憶,他也不想在這一天沾染殺戮。這么多年,他為了羅子君改變了太多! “天陽,小五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沐虎端著茶碗,不動聲色的問。對沐小五,其實,也包括其他樣子,他早就提防著呢。幾年前,就是因為大意才發(fā)生了內(nèi)叛,這種事兒絕對不能再發(fā)生一次。 “沒有過火的事兒,義父放心。不過,那個女人,沒死!” “嗯,我猜到了。那孩子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按理說比她哥哥還親。你讓人盯著,不到萬不得已,留著吧。也算是給小五一個活路” 沐小五自以為瞞過了沐虎,卻不知,所有的事情他了如指掌。他不趕盡殺絕,也是因為他們多年之間的感情,還有就是,沐小五和陸羽,太像年輕時候的他們了。尤其是,羅子君比較寵愛陸羽。 “義父,您認(rèn)為,陸羽能放下嗎?”沐天陽不安的問了一句,這世上,真的能有人放下仇恨嗎? “說不好,改日你讓人試探一番”沐虎自有打算,早就給沐小五等人畫好了圈套,若是不加留意,掉進(jìn)圈套出不來都是極有可能的...... 沐小五帶著文婧進(jìn)沐家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遠(yuǎn)遠(yuǎn)的,她看見羅子君溫柔的坐在沐虎身邊,與身旁的沐天陽及其他義子聊天。她的樣子很美,和外婆年輕的時候很像,透著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一會兒我?guī)氵^去,打個招呼就可以,不用留在這,你跟著” “嗯,你不是說她病的很重嗎?” “我上次見到她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一會兒我問問”沐小五也疑惑著,難道,都好了?那,沐虎他們是不是即刻就要追究往事了?他不敢往下想,現(xiàn)在,他的勢力還沒有達(dá)到掌控n市,保護(hù)陸羽的程度。再加上文婧,他怕,到時候兩個都折進(jìn)去。 “你在這坐著,不要進(jìn)去,我去去就來” “嗯” 沐小五把人安排在偏僻的角落,自己則在另一邊打了一通電話。眼看就要讓他們進(jìn)去了,沐小五還不回來,她急的有些坐不住了。 “小五呢?”沐天陽從前面走過來,冷冷的問著話。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吞吞吐吐的。 “大哥,我去整理衣服了” 終于,沐小五穿著事先準(zhǔn)備好的衣服走了過來。平日里看慣了西裝革履亦或者運動服飾,猛地一看著古服,還真讓人眼前一亮。 “你怎么穿這樣?”沐天陽想笑又不能笑,只好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哎呦,大哥,你輕點。這不是干媽過生日嘛,當(dāng)然是送禮啊”說著,他把文婧拉到身邊,示意她脫下外套。周圍的人都像他們看過來,這,兩個人都穿著古服,看著清新脫俗不說,這衣服的設(shè)計別樣,說是古代人又有現(xiàn)代的感覺。 自然,前方的沐虎和羅子君也注意到了這邊。尤其是羅子君,緩緩的站起身,看著他們,眼里疑惑的神情讓人捉摸不透,總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 “老虎,那個女孩兒是誰?我見過嗎?”羅子君扭頭問著沐虎,隨后又看向沐小五他們。 “不喜歡嗎?我讓小五帶她走”顯然,沐虎曲解了羅子君的意思,他以為她的不好回憶又纏住了她。 “不是,就是覺得面熟,有點兒喜歡” 羅子君知道自己的記憶會出現(xiàn)混亂,也知道,自己的心魔可怕到善惡不分。若不是這么多年沐虎的陪伴,恐怕她早已不再世上。還好,這幾年沐虎對她的不放棄,一直陪著她治療,除了偶爾記憶會缺失,基本上,她再沒丟失過自己。 這么多年,她從來沒主動過招呼過誰。以往,都是這些人圍著她,還有小陸羽,一年見不到幾次,可她也是想著那個小丫頭的。 “老虎,她是陸羽嗎?”在沐虎的身邊,她悄聲的問了一句。一旁的男人和沐天陽都是一愣,前幾日還將沐天陽的記憶停留在高中時代,這會兒怎么又想起陸羽了? “不是,小羽在國外,干媽忘記了?她在工作呢,前幾天還通過話” “有嗎?天陽,我覺得好久沒見到小羽了” 羅子君說完就掙開了沐虎的手,上前緊走幾步,到了沐小五和文婧的身前。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這個自己的母親,和外婆相冊里的那些相片一樣美麗。 “你叫什么名字?是誰?”羅子君就是莫名的喜歡她,忽略了其他人,主動的拉起她的手,關(guān)切的問著。 “干媽,他是我朋友,生意上的,今天是幫我給你送禮的。怎么樣,好看嗎?” 沐小五緊張的要死,生怕那個“文”字脫口而出,趕忙插話。他這一出聲讓緊握雙拳的沐虎和沐天陽松了口氣,也解救了她的窘迫。 “呀,你是小五?這么高了?”羅子君的注意力完全被沐小五吸引了過去。 “可不,干媽出去游玩也不帶我。干媽,我今天給你帶了一件禮物,保準(zhǔn)你喜歡”說著,沐小五擁著羅子君上前,用眼神示意她跟在后面。 待羅子君落座后,他從袋子里拿出那套事先準(zhǔn)備好的衣服,著實讓人眼前一亮。花紋、線條、顏色搭配,尤其是款式,不僅大方得體,還很襯托人的氣質(zhì)。羅子君一眼就相中了這禮物,愛不釋手。 “要不,去換上?”沐虎看她喜歡的緊,問了一句。得到羅子君的點頭后,她帶著人去了更衣室。 難得的,沐小五在大家面前這么風(fēng)光,其他兄弟們同他說笑打趣。沐天陽瞥了一眼還在失神的文婧,在他人不注意的時候走到她的身邊。 “記住,不許說你姓文” “為什么” 她不懂沐天陽的警告,這算哪一門兒的事情,怎么她總是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呢? “你要是想讓報復(fù)提前,大可以試試。到那時,不僅是你,沐小五一樣跟著受累” “你......” 她還想反駁著什么,沐虎已經(jīng)帶著羅子君出來了。大家鮮少見到羅子君,更別提是穿著這樣一套衣服了。這側(cè)影看過去,倒真像過去大戶人家的富太太,與現(xiàn)在社會上,眾多女性庸俗之美截然不同。 “小姑娘,這是你準(zhǔn)備的嗎?”又一次,羅子君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干媽,你怎么不夸我呢?好傷心”沐小五在一旁作怪,趁機要轉(zhuǎn)移羅子君的注意力,卻被羅子君忽略了。 “這禮物我很喜歡,肯定不是小五準(zhǔn)備的。他們都是粗的很的人,不懂這些,你是學(xué)什么的?古典舞還是戲曲?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很緊張,面對羅子君的提問,她不知道如何回答。難道,她可以說出,自己就是對面之人的女兒嗎?她不說自己姓文,又說什么呢? 沐小五看出了羅子君的執(zhí)著,知道躲不過這些問題,只是,他還不知道羅子君的禁忌,萬一回答的不好惹出舊病復(fù)發(fā),那她可就完了。 “老虎,她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不喜歡這里,或者,不喜歡我?”羅子君著急的回頭問著,眼圈都紅了。沐虎最見不得她傷心落淚,在她面前,哪里還有什么形象。像寵溺孩子般,摟在懷里安撫著,那溫柔的樣子,簡直與殺人如麻的黑道頭目派若兩人。 “小五,你帶來的人是啞巴?別讓你干媽著急”沐虎朝著沐小五陰沉的吼了一句。這才,文婧回過神,想起了沐天陽方才的話。 “對,對不起。我叫阿綾,沐先生讓我來給您跳一支舞的,我們是朋友” “喂,你瞎說什么,你......”沐小五拽了拽她,有些著急要阻止她繼續(xù)胡說八道。不過,沒有等他說完,她抬手示意他別亂說話。 “阿綾,阿綾,很好聽的名字啊,老虎,她要給我跳舞呢。是不是你告訴了小五,我喜歡跳舞?“ 羅子君眼前一亮,開心的像個孩子。方才還黑著臉的沐虎一臉寵溺,點頭答應(yīng)。再抬頭看著文婧的時候,眼里的討厭又多了幾分,卻礙于羅子君的面子無法言喻罷了。 “阿綾,現(xiàn)在可以跳嗎?“ ”嗯“ 大廳的中央成了出場,大家都自覺地向后退著。她環(huán)顧四周,看著禮物擺臺上的物品,又在沐小五耳邊說了些什么。隨著音樂起,她怕披肩退下,原本散亂的秀發(fā)高高的扎起。好在她之前行業(yè)習(xí)慣所致,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大多符合舞臺效果,水袖一時間隨著音樂舞了起來。 舞蹈,大概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跳了,可是這種記憶是不會隨著時間流逝的。一時間,她化身俠骨柔情的女子,一時間是英氣逼人的富家少爺。本以為她會這樣跳完,卻不想,她一躍而起,挑起擺臺上的古劍。動作熟落的舞起來。 江湖笑,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選擇這首歌曲。大抵,她的生活就是歌詞的寫照吧。這一刻,她不是陳懿果、不是文婧,她是舞臺上的阿綾,她只屬于自己。 她的舞蹈功底,柔美的線條,還有應(yīng)景的動作,羅子君驚呆了。緩緩的站起身,看的出神,彷佛,在舞的是年輕的自己。 沐小五和沐天陽,包括在場的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狀。尤其是沐小五,與她接觸時間最長,竟然不知,她隱藏的如此深。 翩若驚鴻,宛若蛟龍。這支舞蹈,于其他人來說再完美不過,可于她來說,瑕疵太多。她顧及著肚子里的孩子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幾處單跳,她因腿部神經(jīng)的刺痛,顯的力不從心。是啊,從陳晨傷了她的腿部神經(jīng),這種疼痛就一直伴隨著。今天,她是為了生存,戰(zhàn)勝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