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訴說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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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肆意的吹著,月光照射下投在地上的人的衣服左右晃動著,地上的人卻紋絲不動,背對著山門,不時的看看天上星星。 山上有一人從側(cè)門偷偷的向下走著,只是等到了山下,本應(yīng)該在的人并不在,李慕四處看了看,以為是自己出來的太晚了,有些失落,剛想回去,就看到遠處來一個人影,李慕馬上笑了出來,沒錯,是郁澈。 拿著一個冰糖葫蘆的郁澈看著站在門口的李慕,走到他身邊把糖葫蘆遞給他。李慕笑著接過糖葫蘆,郁澈簽過李慕空出來的手。 “你那么肯定我一定會來嗎?”李慕說 “不肯定,但是我知道我肯定會等?!庇舫盒χf。 “那這糖葫蘆就一個,是給你自己吃的?”李慕明知故問的說。 “小氣包?!庇舫簩櫮绲恼f,“進了佛家,脾氣倒是越來越爆了?!?/br> “哪里爆了,我在師傅面前老實得很。” “是是是,你最聽話,最乖了?!?/br> 兩人有說有笑的騎上馬,本應(yīng)到客棧的兩人,卻在一間妓院停了下來,李慕自然不知道自己到的是什么地方。 兩人下了馬,就有人恭敬地把郁澈的馬牽走了,并遞給郁澈一件小型的斗篷,郁澈批到李慕身上并給他帶上帽子。 “你這是做什么?!崩钅胶闷娴膯枴?/br> “咱們玩一個信任游戲?!庇舫阂贿吀缴碚砝钅降囊路贿呡p聲說。 “怎么玩?” “你閉上眼睛,我?guī)愕椒块g,這中間你不能睜開,看你會不會害怕。如果害怕就證明你還不信任我?!?/br> “行!”李慕大聲回道,明顯是有著自信的。 于是郁澈牽著李慕的手,李慕閉上眼睛跟隨者郁澈走進妓院。平時喧囂的妓院就跟靜止般的,四周有人在卻沒人動也沒人發(fā)出聲音。 郁澈開的賭坊大多和妓院挨著,而郁澈的辦事處大多都是在賭坊,為了安全郁澈每次到賭坊都是先從妓院進去,然后再通過建設(shè)的秘密通道來到賭坊自己的屋子里,這么做也算是掩人耳目。 郁澈帶著李慕從通道來到房間,從縣的賭場和妓院從開業(yè)到管理都是經(jīng)白宇鎮(zhèn)cao辦的,白宇鎮(zhèn)每次到這來就是為了向各家妓院和賭坊收賬。 郁澈的這件屋子幾乎和在張縣的一模一樣,李慕走了進去。郁澈便讓他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周圍的食物,透過窗戶看著外面行走的人們。雖然已經(jīng)到了亥時,街上的人還是往來不斷。 “怎么,害怕了么?”郁澈笑著問。 “自然是沒有。”李慕說,依然看著窗外,“明早我寅時就要回來。” “為什么?”郁澈手里看著桌子上的信件問。 “因為每天我和澤然都會起早,我練舞他看書。”李慕說。 郁澈聽完放下手中的信件,走到李慕的身后,環(huán)抱住他,然后探頭看向李慕,本來看行人的李慕,也看向郁澈,兩人之間近的快要貼上了。 “你離我好近我好暈?!崩钅秸f,說完這話倒是把郁澈所有的沖動都打散了。 郁澈大笑起,抱起李慕,做到椅子上說: “這個澤然,是誰?”郁澈邊說著邊把桌上的點心遞給李慕。 “是和我一同山上的?!?/br> “你是正月十六上山的,那么明年的正月十六你就可以成為小沙彌了,對嗎?” “對,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李慕好奇的看向郁澈。 “既然你決定出家,那我當然要了解一下出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庇舫赫f。 兩人說了會話,看到打哈欠的李慕,郁澈帶李慕來到里屋,讓他在床上睡下了,自己一個人處理著桌上的信件。其實郁澈哪里不想和李慕一起,只是害怕自己一時沖動做出傷害李慕的事,李慕還小,為了長遠打算只能克制自己。 可惜終于見到想念數(shù)日的可人兒,郁澈終于還是按耐不住自己,放下筆,走進來里屋,彎腰幫李慕掩了掩被子。看著床上人兒的睡顏,蹲到了床前。 眼看著李慕嫌熱又蹬了被子,郁澈笑笑,手輕輕的扶到李慕的臉上,一直下滑到李慕的下巴輕輕摩擦著。郁澈感覺到自己心跳開始加速,頭不斷地向下傾,馬上到李慕的唇邊停了下來,閉上眼睛親吻了李慕的臉頰。 抬起頭輕輕睜開眼睛,郁澈看到李慕朦朧的雙眼在注視著他,郁澈有些慌張,不安的看著李慕,想說什么但是全都堵在嘴里出不來。 “你干什么。”李慕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樣好癢?!?/br> “這是?!庇舫和nD了一會,看了看毫無防備的李慕繼續(xù)說,“這是我們那里朋友打招呼的方式?!庇舫赫f完仍然不安心的看著李慕。 聽到郁澈這么說,李慕皺起眉頭打了個哈欠,說:“你們那里的人實在是奇怪。你怎么還不睡,是不是到時間了?!?/br> “沒有,還有一會兒,你繼續(xù)睡吧。到時間了叫你?!庇舫赫f著要走。 李慕拽了拽他,向里面挪了挪,然后閉上眼睛輕聲說:“快睡覺,等會兒就走了。”李慕聲音越來越低,沒過一會兒舒緩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郁澈看著李慕給自己留出來的地方,最終還是禁不住誘惑的躺了上去,只是一夜沒睡,就這么睜著眼睛看著李慕。 月亮終于和太陽到了交接班的時間,只是太陽慵懶的掐著時間不出來。天依然昏暗,多了些溫熱。 “我走了?!崩钅奖挥舫罕埋R之后說。 “嗯。”郁澈笑著點了點頭。 李慕向前走了幾步,然后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著郁澈。 “怎么了?”郁澈好奇的問。 李慕走回來,站在郁澈對面,然后伸出右手做著向下的動作,示意郁澈低下頭,郁澈彎腰低下頭看向李慕。李慕對著郁澈臉就親了一下,然后嘴里嘟囔著:“你們那里的人真奇怪?!北戕D(zhuǎn)身離開了。 郁澈抬起身子呆愣的看著李慕,李慕一直往前沒有回頭,只剩下紅撲撲的臉頰和劇烈的心跳聲在告訴自己發(fā)生的事。 張縣縣城里,不知哪戶富貴人家娶妻甚是熱鬧,圍觀的人把街道圍得水泄不通。騎在馬上的郁澈絲毫沒有下馬的意思,不管是否驚慌了迎親隊伍和四周人群,徑直的朝著家門騎去。 郁宅守門人一看郁澈回來連忙接過郁澈的馬匹,郁澈問了紫葉所在地,徑直朝著屋子走去。 此時的紫葉正在自己的屋子拜佛,郁澈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站到了紫葉身邊。 “這么著急做什么,先喝些茶水解解渴?!弊先~閉著眼睛說。 “我可能有些日子不能回家了?!庇舫赫f。 “嗯?!弊先~點點頭,對著佛像拜了三拜,然后起身,郁澈也對著佛像行了禮。 紫葉倒了杯茶遞給郁澈,然后說道:“雖然那座宮殿充滿了兇險,但你畢竟屬于那里,只有在那活下來才能夠活的安心?!?/br> “我知道?!庇舫狐c點頭說,然后喝完了茶,離開了。 紫葉看著自己辛苦養(yǎng)大的郁澈,心里有擔憂也有希望,然而自己知道,能做的只有祈禱。 從從縣回來就馬不停蹄的回了家,隨后郁澈剛要往賭坊走去就見到門口騎在馬上等著自己的白宇鎮(zhèn)。 “怎么,我出了幾天門倒是你憔悴了不少?!庇舫候T上馬,對白宇鎮(zhèn)說。 “你還說,你突然不見了很多事情都留給了我,我這幾天哪來的時間睡覺?!卑子铈?zhèn)抱怨道。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從里鄉(xiāng)買了一塊地皮吧?!庇舫赫f。 “你買的可不是一塊地皮。買的地方夠建一個村莊了?!卑子铈?zhèn)說。 “村莊我倒是沒興趣,不過建一座寺廟倒是真的?!庇舫赫f。 看著郁澈臉上的笑意,并排騎馬前行的白宇鎮(zhèn)欲言又止。 “我聽說,在從縣你帶了一個穿著和尚服的男孩到賭坊?建寺廟跟他有關(guān)系?”白宇鎮(zhèn)還是開口道。 “你消息倒是很靈通?!?/br> “你又不是不知道,賭坊就是做這個的,他們也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所以才說了,最后還不是都到你的耳朵里。”白宇鎮(zhèn)有些后悔自己問了,暗中觀察著郁澈的眼色。 “我?guī)У娜司褪俏乙闼蜄|西的人?!庇舫赫f,說完看向白宇鎮(zhèn)。 “親戚?”白宇鎮(zhèn)懷疑的看向郁澈。 “不,還是你原來想的那樣?!庇舫盒Α?/br> “我說你對郁珠還有葉曉曉沒興趣,原來是喜歡男人?!卑子铈?zhèn)鎮(zhèn)定的說。 “誰說我喜歡男人了。”郁澈笑著看向白宇鎮(zhèn)然后揚鞭離開。 看著駕馬向前的郁澈,白宇鎮(zhèn)心情很是復(fù)雜,一方面郁澈是他的朋友,兩人在習武中認識,雖不是同門師兄弟但都是隨著誠心學(xué)武的人。當郁澈對決定將來的計劃時找到了他,自然對他是十分信任,所以他也決心跟隨郁澈,所以兩人又算是主仆關(guān)系,因此他才會收起心中的擔心故作接受。 此時的瑞朝雖說男寵盛行,只是畢竟是私下里,真的明面上倒是很少人把這件事提出來。誰家老爺養(yǎng)了男寵也只是在外偷偷的樣,大家暗地里都知道可是問起時都說不知道,畢竟這件事不說本人連下人都覺得可恥。 白宇鎮(zhèn)很了解郁澈,要不不做要不做絕,要不不要要了就得到。這件事固然不會影響白宇鎮(zhèn)對郁澈的看法,只是白宇鎮(zhèn)替郁澈的未來擔憂,但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隨機應(yīng)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