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同心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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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京都內(nèi),郁澈的宅子里還被大雪覆蓋著,被紅燈籠掛滿的院子內(nèi)依然還有著過年的喜氣。 書房內(nèi),郁澈正和白宇鎮(zhèn)說話,只見一個穿著紅色貂皮斗篷的帶著面紗的女子穿越過院子走進了書房,打斷兩人的話語。 “公子?!迸诱f著摘了面紗,不是別人,正是葉曉曉。 “怎么突然前來?”郁澈看向葉曉曉,平時兩人都是書信來往。 “鳴琴有要是稟報公子所以才擅自前來,希望公子不要怪罪?!比~曉曉輕聲說。 “我和子澈剛說起你?!边吷系陌子铈?zhèn)笑著說。 “說我什么?我有什么能讓公子提及的么?”葉曉曉說著低下頭語氣越來越輕。 “自然說你聰明伶俐,把太子掌控在手中?!卑子铈?zhèn)說完輕咳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太子不過是好色之徒,縱然不是我,換一個美色的人都會把他控制住。只是幸好我的容貌還能對男人起到作用,能幫到公子?!比~曉曉回到。 白宇鎮(zhèn)不再說話,看向郁澈向他求救,郁澈用手指輕碰了一下琴弦,琴弦發(fā)出悅耳的聲音,然后說道: “什么事需要你獨自前來?” “鳴琴聽太子和他的手下商議,準備明日舉行狩獵。而此次狩獵的目的是想讓公子與三皇子互相殘殺。他準備讓你們兩人在狩獵中單獨碰到一起,然后讓跟隨三皇子手下的人用三皇子的箭傷您,然后讓您誤會是三皇子的指示,最終達到目的?!比~曉曉看了一眼郁澈,“希望公子有所準備,不去狩獵才好。” “這太子也真是苦心積慮才想出了這么一個方法。”一旁的郁澈輕笑說。 郁澈手放到琴上,還未波動琴弦,突感心跳加快,臉上冷汗直冒,未被波動的琴弦突然斷裂傷了郁澈的手指,鮮血流了下來。一些發(fā)生的太快,看到鮮血同時兩人看向郁澈蒼白的臉色,兩人連忙上前,行扶郁澈。 “子澈!”“公子”白宇鎮(zhèn)和葉曉曉同時喊道。 葉曉曉拿出手絹按住郁澈滴血的手指,而白宇鎮(zhèn)連忙扶住郁澈讓其坐下。 “我去請大夫?!比~曉曉說著想走。 郁澈一把拉住葉曉曉,這一把,葉曉曉胳膊上的青印若隱若現(xiàn),白宇鎮(zhèn)自然是注意到了,只是關心郁澈未說話。 “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快些回去吧,別讓太子生疑。”郁澈嘶啞著聲音說。 葉曉曉看了郁澈一眼,見他如此堅定,只能輕點了頭,然后不放心的說道: “公子千萬要保重。” 見著郁澈點了點頭,葉曉曉行禮離開,白宇鎮(zhèn)看向依然臉色蒼白的郁澈。 “真的不用請大夫?”白宇鎮(zhèn)擔心的問。 “不需要,我只是一時覺得心慌。”郁澈說,但是心中卻依然是極度不安。 “鳴琴的傷你看到了么?”白宇鎮(zhèn)看向窗外葉曉曉離開的身影問道,“一直聽聞太子床事善行暴力之事,原來是真的。只是可惜這鳴琴對你…” “我給了她選擇,是她一心決議要這樣做。難不成我還要因為她的選擇責備自己不成?!庇舫捍驍喟子铈?zhèn)的話說。 “我并非這個意思,只是你也知道,她做這些已經(jīng)不只是為了報仇,是為了你,加上你拒絕了她,讓她心灰意冷?!卑子铈?zhèn)說。 “難不成是個人被拒絕像她這么做我就要負責任嗎?我能負責的只是她作為手下我該負的責任,如果她連這點都看不清,想因為做這件事就讓我負起更大的責任那她就是想錯了?!?/br> 白宇鎮(zhèn)還想開口,卻被郁澈一個手勢阻止了,白宇鎮(zhèn)嘆了一口氣退了出去。 獨自一人看著屋子,郁澈起身也走向門口,閉上眼睛仰起頭腦子里只有李慕,手指的血液再次流了出來滴在地上的積雪里,慢慢侵染開來。 郁澈吹響口哨,只見一只老鷹從空中突然出現(xiàn),在郁澈的視野里逐漸變大,最后停在郁澈的抬平的胳膊上。 “你我都是孤身一人。不久之后我們就會和另一半相遇了。希望這期間不要有什么壞消息?!庇舫嚎粗抢销椪f。 這老鷹本是聽著主人說話的,只是似乎漸漸聞到了血腥味,無害的眼神突然變了眼色,郁澈看向他,嚴厲的瞪斥了他,老鷹眼色再次軟了下來。郁澈一抖胳膊,老鷹騰空而起再次消失在空中。 從東山到悟德寺,普通人要半天的行程,抱著李慕的僧人卻拼盡全力半個時辰就回到了寺廟。 已經(jīng)滿頭大喊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奔著渡癡和尚的房間奔去,早已經(jīng)顧不得禮數(shù),一腳踢開房門,這渡癡剛剛從隔縣回到寺院還未喝一口茶水,就見到臉色蒼白的李慕被別人抱在懷里。 “師傅,請救救小公子?!北е钅降纳舜蠛啊?/br> 渡癡和尚看著僧人懷中的李慕,站起身連忙讓他抱到床上,替李慕把了脈。 “我現(xiàn)在替他封住血脈,但還需內(nèi)功深厚之人替他逼出已在身體中的毒。”渡癡說完便從櫥子里拿出一個包裹。 僧人聽聞渡癡這樣說走了出去,關了渡癡的房門,沒有思索的時間,便快馬加鞭的來到了“清雅閣”。因為這僧人知道,要說這內(nèi)功深厚,自然在從縣再難找到像白秀韋這樣內(nèi)功深厚的人了。 這僧人能夠快速的想到白秀韋,實在是因為他早已經(jīng)把李慕身邊的人全都調(diào)查了清楚。說來這僧人的真實身份本來是郁澈的暗衛(wèi)之一。 當初郁澈在寺院第一次來見李慕之后就安排了人在李慕身邊,這人自然并不是和尚,只是郁澈要找人做個和尚倒也是容易的很。 郁澈這暗衛(wèi)名叫韓哲,很是忠誠,也很低調(diào),最主要的是,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郁澈把他挑選出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明確的告訴過韓哲,沒必要向他事事具報,他想要的不過是李慕的安全。郁澈是知道李慕的,如果讓他察覺到自己在他身邊安排了人,怕是會生氣的很,至于他不在的時候李慕身邊發(fā)生的事,李慕自然會自己告訴他。 李慕和秦瑜兩人上山完全沒有察覺身后跟了個人,這韓哲倒也是兢兢業(yè)業(yè),該躲避的時候躲避,該追趕的時候追趕,因為兩人在吃東西,雖然仔細看著但也松了口氣,可誰成想會這時候出來毒蛇??吹嚼钅缴n白的臉他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這次任務是徹底的失敗了。 韓哲快馬加鞭的見了白秀韋,說明了緣由之后這白秀韋也是很著急的就和白保兒兩人來到了寺院。到了寺院,白秀韋剛進院子掃了一眼門口圍著的張俠和鄧澤然,然后看向韓哲。 “請問師傅,秦瑜呢?怎么樣?”白秀韋詢問。 韓哲一愣,他哪管得了這么多,隨后回道: “還在山上,請白公子速速去屋里救人?!?/br> “保兒,你去山上接秦瑜?!卑仔沩f不理會韓哲的話對白保兒說,隨后疑惑的看了一眼韓哲。 這時候渡癡和尚滿頭大汗的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見到韓哲問道: “那蛇是否還活著?” “被小公子殺死了?!表n哲回道,說完看了看四周,然后眾人根本就沒在意韓哲話語中的稱呼,這才放下了心。 “去山上把那蛇拿回來?!倍砂V和尚說完便走進了屋。 聽聞此言,韓哲馬上上馬沖出寺院,白秀韋看了看遠去的身影,然后對白保兒說: “你也去吧,他不會管秦瑜的。”說完白秀韋也走進了屋中。 在屋子里備受煎熬正在昏迷的李慕身上已經(jīng)被渡癡在脈絡上布了針,而白秀韋正給李慕輸著內(nèi)力,替他逼著已經(jīng)進入血液的蛇毒。 按白秀韋的功力,這點事倒是很容易,沒一會兒,李慕身上的針便被震懾四散開來,隨后李慕一口黑血涌出口中,癱躺到床上。渡癡和尚幫他擦了嘴角然后再次替他把了脈這才松了口氣,心想著這毒算是逼出來了。 正好這時韓哲回來正等在門口,渡癡和尚和白秀韋走出房門看到韓哲,白秀韋一驚,這才多久就回來了,不免感嘆他的速度。渡癡師傅倒沒顯露什么神色只是看著韓哲手中的蛇。 “不知小公子如何了?”韓哲著急的看向渡癡和尚,等著答案。 “毒已經(jīng)出來了,暫無大礙?!彪S后渡癡師傅嘆了口氣,“果然是蝶蛇。阿彌陀佛” “如何?”韓哲聽到這話著急的向前一步詢問。 渡癡和尚沒有說話,身后的白秀韋走向前說: “所謂蝶蛇,除去蛇皮和內(nèi)臟,本身rou體就是解藥,吃過解藥方可大好,要不然即使逼出了毒也會有后患?!?/br> “那我這就取出蛇rou?!表n哲說。 這話一出,渡癡和尚搖了搖頭,身邊的僧人除了張俠和鄧澤然都是倒抽了口氣,韓哲這才意識到自己穿著僧服,可現(xiàn)在哪還在乎那么多。 “不必,你將他給我,我回去做好派人送藥來便可以了?!卑仔沩f看了他一眼,解救的說道。 “阿彌陀佛?!北娚水惪谕暤?。 “多謝白公子?!表n哲感激的看著他。 正在這時,白保兒帶著秦瑜回來了,腿部扭傷的秦瑜為了趕快下山看李慕不顧腿腫依然快步前行,終究昏倒在路上被白保兒帶了回來。 這韓哲看到被帶回來的秦瑜就跟敵人般,瞪眼看向他,白秀韋見此便知道,秦瑜是絕對不能留在這的了。于是便把昏迷中的秦瑜帶回到了清雅閣。 終于事情穩(wěn)定了,韓哲招來了郁澈留給他的雌鷹,這老鷹眼神鋒利,爪牙鋒利還異常碩大,韓哲最初看到郁澈給他的口哨的時候是不打算用的,只是這次是非用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