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秦瑜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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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草木皆綠,天氣陰沉沉的,雖然第一場春雨一過,但是此刻正是莊稼渴雨之時,眾人都盼著多下點(diǎn)雨。 慕院的門前傳來馬蹄聲,隨即拉馬的聲音響起,秦瑜看著“慕院”這兩個字,隨即下了馬,走進(jìn)了慕院。 韓哲在大殿出來看到秦瑜受驚不小,走到他面前,行禮說: “施主不知有何貴干。” 韓哲看他眼熟,卻說不出到底是誰,但開口道: “我要找名叫郁澈之人?!?/br> 韓哲愣住,看了眼秦瑜說:“施主請跟我來?!?/br> 于是韓哲帶著秦瑜來到了后山小屋。這秦瑜的身份韓哲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以為是來找李慕的,沒想到是來找自家主子,那自然是和四皇子有關(guān)了,韓哲這么想著把秦瑜帶到了山上。敲了敲門。門里傳來郁澈同意的聲音。秦瑜獨(dú)自走了進(jìn)去。 此刻的郁澈正在看書,看到秦瑜放下書站起身說: “你是?” “在下秦瑜?!鼻罔ら_口道,只是這名字剛說完,秦瑜就感覺面前的人向自己投過來的目光變得很是銳利,于是抬起頭看向郁澈,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變化,于是接著說,“我姐夫讓我把這封信親手交給你?!?/br> 秦瑜說著拿出信件遞給郁澈,郁澈接過,然后打開一看,只見紙上寫著: 皇兄親啟,如今父皇臥床不起,太子監(jiān)國,后太子yin亂后宮,皇后已關(guān)起太子,弟恐兄不知,宰相如今讓二皇兄監(jiān)國,本事好事,二皇兄卻由于不決,弟恐皇后有所作為,你我性命不保,還請皇兄早日回京應(yīng)對才好。 郁澈看完了信便在火盆里燒了,一旁的秦瑜開口道: “請問是否有回信?我好送予姐夫?!?/br> 郁澈笑笑:“并無回信,你且回去。告訴他我知道便是?!?/br> 聽郁澈這么說,秦瑜雖不懂倒也沒多說,說了句告辭便想離開了。 “等一下?!庇舫洪_口道,見秦瑜停下了腳步,接著說,“你身上還有我的東西。” “請問何處此言,我姐夫只給了我這一封信而已,并無其他。”秦瑜解釋說。 “你身上是否有一個平安符?!庇舫洪_口道。 “我…”秦瑜本想說沒有,卻想起那日撿到的李慕的平安符仍未曾還他,便說,“確實(shí)是有,不過不是你的,是別人的。” “我知是誰的,你拿出來便是?!庇舫簾┰甑恼f。 秦瑜聽聞此言,未說話看了眼郁澈,剛要開口小屋門便被打開。李慕走了進(jìn)來,這兩人互見對方都嚇了一跳,秦瑜似是要抱住李慕,卻被郁澈搶先一步摟在懷里,郁澈摟著李慕拿過他手里的籃子說: “今日拿的什么飯菜?!?/br> 這每次李慕給郁澈送飯都未見郁澈打開或者吃過,李不過慕還在突見秦瑜的驚訝中,也未覺得奇怪,便回了句: “同往常一樣?!比缓筠D(zhuǎn)過頭看向秦瑜說,“你怎么在這?” 這秦瑜看到眼前的場景甚是覺得奇怪,看李慕并未掙扎那人的懷抱還在愣神中,聽到李慕的問話才反應(yīng)過來回道: “我來著送信,正好想去寺里見你,沒想到你在這。” “嗯,我和師傅都到這了,你傷怎么樣了?”李慕邊說著邊甩開玩著自己手指的郁澈的手。 “是我應(yīng)該問你才對。”秦瑜說,然后皺眉的看向李慕和郁澈兩人的手上動作,“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崩钅秸f著想要掙脫郁澈的懷抱,卻被郁澈拉著。 郁澈故意把下巴靠在李慕的肩膀開口道: “我送你的平安符在哪?” 郁澈這問題問的李慕一愣,這平安符李慕早就發(fā)現(xiàn)找不到了,為此還讓鄧澤然和張俠幫忙在悟德寺好生的找了找,卻依然找不到,怕郁澈責(zé)怪,李慕未曾把這件事告訴郁澈,卻不想郁澈突然提起。 “我送你的刀你為了這人丟了,我送你的平安符如今也到了這人手里。”郁澈說完厲眼看向秦瑜。 秦瑜一怔,李慕也看向他說: “我的平安符在你那里?” 秦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出平安符一邊遞給李慕一邊說: “你那日丟在了地上,我想還給你,沒想到次日便離開了寺里,這件事就被擱置了。” “哦。”李慕輕點(diǎn)了下頭,然后想接過沒想到卻被身后的郁澈拿了過去。 郁澈那也就拿了直接扔到了火盆里,李慕想阻止卻未來得及。 “你干嘛。”李慕轉(zhuǎn)過身看向他。 “這東西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我再送你便是?!庇舫赫f。 李慕不理會他,用力的踩向他的腳,然后跑出門外。秦瑜也隨即跟了出去。郁澈看著往下走的李慕笑了笑。 故人相見難免有很多話說,于是山路上李慕和秦瑜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寺院走去。 “我本應(yīng)早些來看你,但是我jiejie過生日我和我爹娘都去了京都?!鼻罔ふf。 “我早就好了,聽說是白大哥幫我逼的毒,因你不在加上我到了這里,因此到現(xiàn)在還未到清雅閣去道謝?!崩钅秸f。 “不如現(xiàn)在與我同去,正好我也要去,是白大哥讓人把我送回去的,我也要去謝他?!鼻罔ふf。 “好?!崩钅叫χf,然后兩人一同往山下走。 這馬匹只有秦瑜這一匹馬,秦瑜坐上馬車,然后想要拉李慕上來,卻不想還未拉手便被東西彈了一下,秦瑜尖叫一聲收回手,然后看向暗器來的方向。不顧秦瑜的怒視韓哲笑著走過來。 “律凈師兄。”李慕行禮道。 “施主這是要回去?”韓哲沖李慕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問秦瑜。 “并不是,我要帶小慕出去一趟?!?/br> “既然這樣,不如用寺里的馬車?!表n哲隨即拍了拍手,一輛馬車出現(xiàn)在李慕兩人面前。 秦瑜看了看韓哲,韓哲只是笑著,秦瑜對李慕使了個眼色,隨即一拉把李慕拉到馬上,然后揚(yáng)起馬鞭離開,留下皺著眉頭的韓哲。 兩人看到后面沒人追來,便相視一笑開心的前往清雅閣。但是這清雅閣的大門卻寫著“關(guān)閉”兩個大字。李慕和秦瑜兩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秦瑜推開門。 雖然里面還是一如既往,但是卻感覺到了與往日不同的冷清。 “有人么?”秦瑜喊道。 這是白保兒從二樓的屋子走了出來,看向秦瑜和李慕,笑著說: “快上來。” “誰啊?!卑仔沩f的話傳來,隨即人出現(xiàn)在白保兒身邊,看到往上走的兩人突然臉色一變,說道: “你們來做什么?!?/br> 白秀韋說完這話便走進(jìn)了房間,白保兒沖著白秀韋的背影搖了搖頭,然后對著兩人招了招手?!鞍状蟾缭趺戳??”秦瑜說。 “沒事。我們過些日子便要離開這了?!卑妆赫f。 “你們要去哪?”秦瑜問。 白保兒還沒回答,屋子里白秀韋的聲音便傳來: “你進(jìn)來,跟這兩個害人精說什么話?!?/br> 白保兒隨即走進(jìn)屋子,秦瑜和李慕也走了進(jìn)去。白秀韋正坐在椅子上吃著點(diǎn)心,秦瑜看了看苦笑的白保兒,拱手開口道: “白大哥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們怎么惹到白大哥了。我們是來跟白大哥道謝的,對些兩位哥哥的救命之恩?!?/br> “道謝?你們不來害我我就好了。”白秀韋說。 秦瑜在白秀韋身上無解于是轉(zhuǎn)而投向白保兒,白保兒終于開口看向李慕道:“不知小慕認(rèn)識誰,請來了我爹,我們兩個現(xiàn)在要關(guān)了店回家?!?/br> “這小人兒可是能耐,居然讓人請了我爹給他看病,還將了我們一軍,如今我只能帶著保兒回家了,回到家保兒整日陪著爹娘,哪還有時間管我?!卑仔沩f這話說的既包括對李慕的埋怨還有對白保兒的委屈。 “白大哥。”李慕著急的說,“白大哥說的事我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br> “我問你,救你的和尚是誰?”白秀韋說。 “是寺里的一位師兄?!崩钅交亍?/br> “那后來照顧你的人呢?”白秀韋再問。 “是我從小認(rèn)識的一位哥哥。”李慕知道白秀韋說的是郁澈。 “你這位哥哥到底是何人?”白秀韋再次逼問。 “是…”李慕剛要說什么卻不知道如何說,他對郁澈只知道他的姓名,知道他從外縣來,卻不知他家住哪里,家里是做什么的,自己從未問過,郁澈也從未說過。 “小慕還很小,認(rèn)識的人哪還有打探清楚的道理,難道白大哥問這話的意思是這個人叫來了伯父?”這時看到李慕皺眉思考的秦瑜解圍說。 “正是?!卑仔沩f雖然回的是秦瑜的話,但是看得依然是李慕,接著問李慕說,“你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白大哥,是誰有什么區(qū)別,他是不會做傷害別人的事情的?!崩钅秸f。 白秀韋笑了笑,看了看李慕認(rèn)真的臉,然后拉過李慕的手替他把了把脈,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錯,你已經(jīng)全好了。有沒有興趣學(xué)習(xí)輕功?” “輕功?”李慕疑惑的看著白秀韋的轉(zhuǎn)變。 “這輕功你學(xué)了肯定會對你以后有用?!卑仔沩f說著從柜子里拿出一本書,上年寫著《內(nèi)功心法》遞給李慕,“你回去把這書看一遍,看完就背下來,不管理不理解,然后你背完這本書就來找我。” 李慕不知所云,看著手里的書,秦瑜倒是很高興,對李慕一笑,然后拱手先行謝過白秀韋。 等李慕兩人離開,白保兒看著兩人的背影,問著身邊也看向兩人的白秀韋說: “你這又是打的什么算盤?”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姓郁的既然這么害我,我自然也要讓他嘗嘗相思之苦。”白秀韋說完笑著摟住身邊的白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