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寺中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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縷縷青煙送寺廟中徑直往上,同樣山上的路布滿了前來祭拜的人群,有一家五口,有小姐少爺,有達官貴人,有貧民子弟,絡(luò)繹不絕。 李慕這兩日已經(jīng)大大小小到了好幾個寺院,每次都不免感嘆京都果然同從縣不一樣,寺院就沒斷過人,從縣除了像悟德寺那樣大的寺院在開放日人很多外,小的寺院平時人很少只有在廟會人才會多起來。 走進寺廟,燒了香拜了佛祖,李慕便走到一位僧人面前雙手合十行禮道: “不知貴寺是否有一位慧仁師兄?” “我知道并沒有這個法名的人,施主不妨再問問別人?!蹦巧苏f道。 李慕并未穿僧服,那僧人叫他施主也不怪,聽他說沒有,李慕便準(zhǔn)備離開,就在他打算往山下走的時候見到一位僧人真抬著一堆經(jīng)書準(zhǔn)備往后院走,因側(cè)著頭看不清相貌,但即使很小心翼翼那一踏書也是晃晃悠悠的,李慕趕忙走到很少拿過上面的幾本書。 “謝謝施主。”那僧人說著正過臉停頓了一下。 李慕拿過書也抬起頭看向那僧人,隨即咧開嘴笑著看著他,那僧人不是別人正是鄧澤然。 “師兄?!崩钅叫χf。 鄧澤然點了點頭,隨后拿著書便往前走去,李慕驚奇的在后面尾隨著,兩人走進藏書閣內(nèi)。 “多謝施主,把書放下就行了。”鄧澤然說著開始整理書籍。 “師兄,你這是怎么了,我是李慕?!崩钅揭苫蟮恼f。 “施主既然打算不出家了也便沒了師兄師弟這個稱呼?!?/br> “我并不是不出家,只是因事耽擱還未受戒而已?!?/br> “依我看?!编嚌扇焕湫Φ溃笆┲鬟@戒是受不成了,還是早些過你那自在日子好了?!?/br> “師兄這話是怎么說?你明知我一心想要成為和尚。師兄臨走時未與我道別難道是因為我做錯了什么事讓師兄生氣?”李慕看著鄧澤然說。 鄧澤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李慕,依然面無表情的說: “與你道別?我連我自己如何從那里走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我一醒來便在悟德寺,只是不知為何,那里的師兄一看我醒了便趕我走,被趕出來我無路可走,可能只身來到京都。我本以為京都定會有我容身之所,可一兩日還好,我不過是個沙彌,寺里有規(guī)定沙彌最多只能待五天,過了五天就要走,于是我便在京都的大小寺院個個輪轉(zhuǎn)。你想我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鄧澤然說完又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對不起師兄。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你走后我問過寺里的師兄你的去向,都說你回了悟德寺,我那時心情不好也并未繼續(xù)追問?!崩钅降拖骂^說。 “這么說,你是知道誰做的了?!编嚌扇徽f,“你一直都知道對不對。你和那人做那齷鹺的事情卻假惺惺的想要出家受戒,你覺得好玩是不是!”鄧澤然突然嚷道。 李慕瞪大眼睛看著鄧澤然,他著實被他的話語嚇到了。 “你還在這里裝可憐?你不是聰明伶俐么?你難道就不知道那人對你有什么想法?哪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如此親密,還是你自己很享受不想讓自己知道?男女之情都是禁止的更別說是你們這種有龍陽之好的人!”鄧澤然看到李慕的樣子再次激動的說,說完扔下手中的書跑出了藏書閣。 李慕攥緊了拳頭將指甲狠狠的嵌進手心中,腦海中不斷回味著鄧澤然說的話,一步一步的往寺院外走去,有人碰到他他也沒在意,有人讓他躲開他也沒聽見。他看著四周的人群,但似乎只看到牽手的男女,似乎想搜索兩個男人在一起的蹤跡卻找不到,就這樣走到了來時路過的小河邊坐了下來。 郁澈凱旋卻無人迎接,宮中二皇子已經(jīng)稱病不在上早朝也誰都不見,除了奏折按時的依然是批改出來幾乎見不到二皇子的影子,不過因為什么都沒耽誤文臣們倒也沒說什么,只是郁澈凱旋本就應(yīng)該出來迎接卻遲遲沒有動靜,不過沒等文臣說什么,郁澈就來到了宮中,說是見二皇子,卻直奔皇后殿中。 當(dāng)被通報郁澈求見的時候皇后本打算不見的,但昨日華治突然傳來消息,稱二皇子有假,在宮中的并不是二皇子,于是皇后就想要探探此事是否與郁澈有關(guān),便招他進來了。 郁澈走進到殿中并不見皇后,差不多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皇后才出現(xiàn),郁澈倒也未著急,見到出現(xiàn)的皇后也為請安,皇后本事不懈的臉上更加不開心。 “見到本宮竟然不下跪?”皇后開口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母親當(dāng)初就是在這里等了皇后很長時間最后早產(chǎn),想必皇后還記得?!庇舫嚎粗屎笳f。 “看來你是來跟我算舊賬的?!被屎竽闷鹱郎系牟璞f。 “皇后已經(jīng)知道二皇兄不在宮中的事實,為何遲遲的不揭發(fā),是因為皇后知道,如果二皇子不見了,按順序能即位的不是你的兒子,而是我,如此看來我還要謝謝皇后,如果皇后當(dāng)初沒有讓我早出生而是讓自己的孩子早出生沒準(zhǔn)這時候也就沒了我這個阻礙?!庇舫盒α寺曊f。 “你到這來,是跟我宣戰(zhàn)的么。”皇后握緊了手中的茶杯兇狠的看著郁澈。 “宣戰(zhàn)?皇后想多了,皇后還沒有和我宣戰(zhàn)的資格,我到這來只是替我母親告訴你,她失去的都會重新在你這討回來?!庇舫赫f完笑著看了眼皇后轉(zhuǎn)身離去。 皇后憤怒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朝著郁澈砸去,卻不想杯子似是被一股力彈了回來直接砸到了她自己的腳下。 “來人,給我抓住這個逆賊,抓住他?!被屎笾钢舫旱谋秤罢f。 只是外面的人早已經(jīng)被郁澈的人控制哪還有人聽他的召喚,偌大的宮殿只剩下皇后憤怒的吼叫聲。 獨自坐在河邊一動不動,影子隨著太陽的照射不斷的改變這方向,絲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主人所受的苦難。 身后馬蹄聲響起,隨后一人下馬的聲音,李慕雖是聽見也并未回頭。下馬的人坐到了李慕的身邊,歪著頭看向李慕才發(fā)現(xiàn)李慕臉上掛著淚珠,淚水還不停的往下冒,李慕看了眼來人,是白宇鎮(zhèn)。 “你怎么了?”白宇鎮(zhèn)開口道,“子澈到宮里去了,他們見你在這多時未動不知如何辦就來找了我,看來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偷偷的掉淚。不妨說說看能不能幫你,還是你想我去找子澈?!?/br> “為什么?”李慕并未動只是輕聲的開口說,“為什么要找他。” 白宇鎮(zhèn)突然被這么一問卻不知如何回答,李慕見他不回應(yīng)便又開口說: “我們當(dāng)初見面的時候你不是這個樣子,但是自從我到了營中你就常躲著我。那日郁澈帶兵離開你獨自帶著我的時候也只是跟在我身后,我問什么答什么其他話都沒有。我以為你是討厭我。” “我并不討厭你。”白宇鎮(zhèn)低下頭說。 “所以,是因為我和郁澈的關(guān)系。” “你和郁澈什么關(guān)系?”白宇鎮(zhèn)突然笑到,只是這笑看起來并不開心。 “我就想問你,在你看來我和郁澈是什么關(guān)系?”李慕盯著白宇鎮(zhèn)的眼睛問。 “這個,不是只有你們兩個人知道么。我一個外人如何知道?!卑子铈?zhèn)回避過李慕的目光。 “我不知道,或許我知道但是所有人和我想的都是不一樣的。如今看來,從你這也定是找不到答案了?!崩钅秸f著站起身離開了河邊,丟下白宇鎮(zhèn)一人,只是這次倒是剩下白宇鎮(zhèn)在河邊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