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救助姜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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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茗里縣是個小地方,這秦二爺也算是出了名的說書先生,四周人見那孩童還要繼續(xù)射箭,趕忙想阻止,卻被這孩童身邊的兩人攔住,想來是這孩童的隨從,全都身手不凡。 這秦二爺看到大事不好連忙要走,這孩子也不管別的直接拿著箭就朝著秦二爺追去,李慕正在樓梯口處,那孩子一時著急腰中的玉佩掉了都不知道,李慕撿起玉佩朝著那孩子追去。 雨水如注般的灌注在這個世界上,似是想把每個地方都滲透,打開門的酒肆傳來的聲音與此時的雨聲比起來差的很遠(yuǎn)。 李慕拿著玉佩走出酒肆,然后看到那孩童正朝著秦二爺走的方向追去,李慕也隨即追上。李慕順著一家家店鋪的門口躲著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跟上,但是越走卻是越感覺不對緊,李慕覺得前面不是兩個人,是三個人,那孩子的身后還有一個人,同自己一樣躲在店鋪門口那樣走,只是李慕是躲雨,而那人卻是為了躲避不讓孩童看到。 慢慢的,李慕追著這三個人來到了一間破房子里,李慕已經(jīng)看明白了,那孩童前后的這兩個人明顯是串通好的將孩童引導(dǎo)這里。李慕看到跟在孩童身后的人也進(jìn)了屋子,便也不管雨水,直接冒雨前進(jìn)走到房子里,為了看個究竟躲避在窗戶處。 果不其然,秦二爺已不知蹤影,只見那人正在孩童的身后,想舉刀殺死那孩童。 “小心?!崩钅酵蝗淮蠼幸宦?。舉刀的那人一驚,頓了一下,孩童很快的轉(zhuǎn)過身便看到自己身后正舉刀想殺死自己的人,倒是并未害怕,直接將手中的箭捅向那人的肚子,隨后跑到門外。 躲在門口的李慕,見到孩童已經(jīng)跑來出來,早已經(jīng)拿著木棍在門外準(zhǔn)備好了,待那人捂著肚子出來的時候,李慕直接一個大力朝著那人頭上砸去。 那人暈倒在地,李慕將棍子一扔,嘴里便念叨著“阿彌陀佛”滿是歉意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那人,身邊的孩童見到此狀直接拉起李慕的手在雨中往外跑去。 兩人跑遠(yuǎn)了,感覺身后并無人追著,便停了下來,也不管雨是不是在下,彼此看了看,都笑了。只是天色漸晚,到了夏末秋初的傍晚天氣已經(jīng)漸漸的就有些冷了。 李慕帶著孩童到了郊外的一個洞口,也是趕巧,那洞中似是有人用過,還有些柴火,李慕點(diǎn)上,讓孩童在那烤火。 “你叫什么名字?”那孩童邊烤手邊看著曬著包裹里面衣裳的李慕問道。 “小施主,貧僧法名慧德?!崩钅秸f著將手中的玉佩遞給那孩童,“這是施主在酒肆掉的。” “那你本來叫什么名字?”那孩童接過那玉佩,但似是很執(zhí)著的再次問李慕。 “既然出家了,自然舍棄了原來的名字。小施主叫什么?”李慕問道,似是怕那孩童再問他。 “我叫姜澤?!苯獫纱舐暤恼f,像是唯恐身邊的人聽不見一般。 李慕走到姜澤面前,幫他把上衣脫掉,姜澤倒是很聽話的任著李慕擺布,李慕將衣裳晾上之后便也坐到了姜澤身邊。 “小哥哥多大了?”姜澤問。 “施主不用叫我小哥哥,叫我慧德就好了,貧僧剛過了生日十二了。”李慕笑著說。 “我九歲。小哥哥比我長三歲,竟然高了一個頭。”姜澤撅著嘴說。 “貧僧也是不知為何這兩個月長得很快,以前就比你高一點(diǎn)而已。施主還小,不用著急?!崩钅竭@話倒是真的,他越走越發(fā)現(xiàn)自己個子長了不少,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到了郁澈的下巴了吧。想來自己小時候一直苦惱的問題現(xiàn)在看來也是很可笑。 不過,人本來就是如此,小時候有苦惱的東西,長大了便也要苦惱其他東西。如此想著,李慕苦笑了一下。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洞口出現(xiàn)兩個人影,李慕警惕的望過去,卻原來是姜澤在酒肆保護(hù)著他的那兩個人。 “少主?!逼渲幸粋€人走到姜澤面前,手里還拿著干衣裳,“差不多該回去了,莊主要著急了?!?/br> “知道了?!苯獫烧f完站起身披上干的衣裳。 “施主不把濕衣裳脫掉這樣很容易感冒?!崩钅介_口道,看著姜澤。 姜澤不知怎的突然臉紅了,拿開干衣裳想脫掉身上的衣裳又看了看李慕最后還是決定放棄,他身上的外衣已經(jīng)被李慕晾起來,脫了單衣便是光著身子了,于是披上干衣裳輕咳了一聲開口道: “我回客棧再換好了。小哥哥要不要與我同去,我可以帶小哥哥一同回莊上?!?/br> “不必了,小施主趕緊回去吧,我還有一些路要走,如果有緣的話定會再見?!?/br> “嗯。”姜澤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往外走了幾步停下來回頭說,“我家在筱離縣,如果小哥哥想找我,只要跟別人打聽云瑤山莊便知道了。” 李慕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著姜澤離開,自己這才脫下濕衣裳烤起火來。 雨依然還在下,李慕早已經(jīng)困得不行,可衣裳還未干,蜷縮著抱著大腿嘗試著入睡。不知此刻的他是否會想起郁澈溫暖的懷抱。 這段日子,李慕走過了很多寺院,大的、小的,大多雖如悟德寺一般,但也不少是從未見過的,就宛如南方那座宮殿一樣。 雖然自己選擇離開了,但李慕從來都不會聽宮中的消息。他曾坐在桌前喝茶,突然另一桌要說起當(dāng)朝天子的事,這話剛出來他會下意識的站起來然后離開,如今真的就成了習(xí)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應(yīng)該難過。 李慕以為自己看的多了,經(jīng)歷的廣闊了就會很自然的把心事放下,但慢慢的走下來,卻越來越體會到渡癡師傅的那幅畫和那些字。 不過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選擇,他看過了很多從未見過的東西,也看過很多的悲歡離合,自然對自己的這些小小心事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埋在心底。況且在他心中,這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他總是在夢中夢見郁澈,夢中只有郁澈,并不見他自己,他夢中的郁澈永遠(yuǎn)是笑著的,每次醒來李慕都會想,大概是因為郁澈總是對他笑。 這次,李慕再次夢見了郁澈,只是當(dāng)他醒來,撐起身子坐起來,看到外面陽光普照,洞口還滴答著從山下滑落下來的雨水,李慕頭痛的半瞇著眼睛看著外面,似乎看到郁澈在洞外看著他。隨后,李慕倒了下來,這一切不過是他發(fā)燒的幻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