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訴說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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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是陶紅色裝飾的屋子里,李慕牽著郁澈的手走進屋子,然后拉在東側的簾子,只見一張大竹筒澡盆上不斷的冒著熱氣。里面還放著花瓣,邊上放著換洗的衣裳,香檀上的青煙不斷的冒出,李慕一聞就知道那是定心養(yǎng)神之物。 聽到李慕你的話,郁澈便把李慕帶到了一座山莊中,這莊中的下人見到郁澈甚是陌生,倒是那管家一來聲聲的叫著老爺,這下人們這才紛紛跪地。 見郁澈并不說話,李慕便吩咐讓管家打理小七小八,然后準備洗澡水,看著這洗澡水,李慕有些失神。 “你先洗澡。”回過神的李慕說,說完便想出去,卻不想郁澈不松手。 李慕瞪著大眼睛看了看緊握著自己手的郁澈的手,又看了看哀怨的看著自己的郁澈,嘆了口氣,于是又開口道: “那我在邊上看著,我不走行么?” 郁澈一聽這話,倒也把李慕的手給松開了,李慕走到邊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但是沒過一會兒,李慕便后悔了自己的這個提議。只見郁澈一邊用眼睛盯著他,一邊用手輕解著自己的衣裳。腰帶抽出的聲音,扣子解開的聲音,衣裳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于是最后郁澈只剩下了底褲。 李慕將眼睛掃向別處,卻不想郁澈走到自己面前,然后跪在地上看著李慕,握手李慕的手,讓李慕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 李慕正過臉,看著自己手觸摸的地方,是那日在山間小屋郁澈拿刀捅向自己的地方,只是手上的傷早就好了,也未曾留疤,卻不想這胸口倒是留了疤。 “我從慕院回去以后,便用火秀讓這傷口戒了疤?!庇舫核剖侵览钅降囊苫笳f。 “為什么?火秀,很疼。”李慕看著那疤心疼的說道。 “我想讓自己記住,我不能讓你再生我的氣,我不能讓自己隨心所欲的決定你的事情,那樣你會不開心。但我卻沒想到正因為這樣,卻差點讓我失去了你?!庇舫赫f著將李慕的手拿開,隨著口中說出一句,“所以,要它有何用。”便用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還沒等李慕反應過來便直接將那疤片了下來。 “郁澈!”李慕大喊一句,然后也跪在地上,將身上的衣裳撕開按在郁澈的胸口,抓起郁澈的手讓他把傷口按住,然后自己飛快地跑了出去,寫了藥方交給管家。 當李慕匆匆的回來的時候,郁澈并未按住那傷口,傷口中出來的血順直往下將郁澈身上唯一的底褲都染紅了。 李慕將那布料拿起再次按住郁澈的傷口,然后惡狠狠的看向郁澈,郁澈倒是突然笑了,眼中不知為何多出了些神采。隨后笑容停止,郁澈猛地用手按住李慕的后腦勺,然后親上李慕的嘴唇。 李慕嘴里發(fā)出悶哼聲,想要躲開卻不想郁澈按的太緊根本逃不開,最后只能咬住郁澈的唇,卻不想郁澈忍著疼也并未松開他,于是李慕索性放棄,等著郁澈自己放開了他。 “你明知道我們這么做是不對的?!崩钅竭@話一出,李慕的左手便被郁澈抓住固定在了李慕的后背,李慕看著他,皺眉的說,“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覺得不對,不如我就做到底?!庇舫赫f著便單手解開李慕的腰帶。 “郁澈!”李慕大叫一聲,驚慌的看著眼前的人。 他知道郁澈是認真的,只是他一只手被控制,另一只手按著郁澈的傷口,眼看著郁澈要解他的中衣,李慕著急的一口咬住郁澈的肩膀,卻不想郁澈根本不為所動,依然自顧自的解著李慕的衣裳,眼看著自己的衣裳被解開,郁澈已經將手附上了李慕的胸前的肌膚,李慕沒辦法,只能在郁澈的耳邊苦苦的哀求道: “郁澈,別這么做,求你,別這么做?!?/br> 郁澈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屋外的門被打開,隨即便聽見管家的聲音傳來: “小師傅,東西已經拿來了?!?/br> “放在簾外,你下去吧。”郁澈說完便放開了李慕。 李慕站起身胡亂的系傻女腰帶,趕忙拿了東西,回過頭就發(fā)現(xiàn)郁澈到了水盆中,那清澈的水如今卻染成了紅色,鮮紅的血液和花瓣融合在了一起,倒別有一番韻味,只是見此景李慕哪還有心情欣賞,皺著眉頭叫郁澈出來,郁澈卻偏是不出。 “你就是想氣死我,就是想報復我,對不對,對不對!”李慕踱步看著郁澈。 “想來你覺得我做的都是錯的,定不會讓我近身,可我沒了你活著也就沒有了樂趣。所以不如…” 郁澈正說著卻一把被站在桶外的李慕彎腰封住了唇,李慕的衣裳本就在慌忙中系的并不緊,這么一傾身更是張開的大了些,郁澈順勢抱住李慕,將頭埋在李慕的胸口,輕伸出舌頭在李慕的胸口舔舐,李慕嚇了一跳,趕忙后退兩步,把衣裳系好,抬頭一看郁澈已經從浴盆中走了出來。 李慕背過身拿過汗布伸向身后遞給郁澈,郁澈接過布,李慕才轉過頭,看到郁澈用汗布圍著下體,趕忙用手中的布料按住郁澈的傷口。 李慕讓郁澈躺在了床上,將藥磨碎,然后敷在郁澈的傷口上對郁澈說: “這東西能快速止血但是很疼,忍一忍?!闭f著便開始撕布料準備給郁澈包扎。 “比你傷我的還疼么?!庇舫嚎粗钅秸f。 李慕未說話,而且將撕好的布料開始綁住郁澈的傷口,以防出血,當他讓郁澈做起來準備將布料繞過他背后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背后有很多條紅色紋路。 “這是怎么弄的?”李慕用手觸摸著那些紋路問道。 “練武的時候,身體使用過度長出來的?!庇舫狠p描淡寫的說。 “所以你如此對待自己的身體,已經是習慣了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崩钅秸f,然后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沒錯,但我也因此為我娘報了仇,為我那爹完成了夙愿?!?/br> “那為什么你沒有繼承皇位?” “我沒有繼承皇位是因為我并不想。你不知道當你說,如果我希望你留下來你便留下來這話時我有多開心。我雖然并不會讓你一個人如那籠中鳥兒一樣困在我身邊,但我因為你說了這話明白了我對你也很重要??蓻]過幾日你便獨自離開了。其實我本來就不想讓你留在京都,我已經做好了決定,等著宮中穩(wěn)固之后便帶著你四處游走。” “說來也是可笑,我想著希望你繼承皇位,你想著同我一起云游。我們都為彼此想,可就如此錯過了?!崩钅秸f著將藥倒在杯中用水沏上端給郁澈。 “往日你不懂我的心意那也便算了,我開心的是你隱約的明白了以后確定為想要逃開。”郁澈接過杯子說。 “因為我對你也是一樣?!崩钅捷p聲說。 “那為何要逃,就為了皇位?”郁澈看著他。 “因為你太優(yōu)秀,我并不想讓你被世人唾罵。即使你不做皇上,也定會有所成就。如今走了這么多地方,這個道理我明白的就更加真切?!崩钅綄⒉璞诺阶郎先缓罂粗采系挠舫?。 “所以你最后得出的結論便是這個?”郁澈看著李慕說,因喝了李慕的藥,嗓子已經不再沙啞。 李慕看著郁澈,搖了搖頭,然后坐到床邊握住郁澈的手躺了下來。郁澈一喜便沒再追問,也躺了下來,抱住李慕。 郁澈從李慕不見開始,便從未睡過安穩(wěn)覺,每日在各個地方不斷的奔波,精神時刻處在緊張的狀態(tài)如今再也扛不住,懷中抱著李慕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只是郁澈懷里的李慕卻并沒有一絲睡意,他選擇不回答郁澈的問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答案郁澈定不會喜歡,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況且他能夠看出來郁澈已經很累了,想來這些時日定沒有好好休息,所以他選擇將這件事情放一放以后再說也不遲。 雖說不上是同床異夢,但睡的香甜的郁澈如果知道懷里的李慕這般想也不知會如何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