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雨中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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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拍打著地面?zhèn)鱽淼穆曇糁鴮嵶屓撕翢o睡意,但奇怪的是,進了這寺院之后就未曾感覺到風,縱然現(xiàn)在下著雨,雨水卻是徑直往下,沒有一點猶豫的掉落下來。 李慕打開了窗戶,坐在了椅子上,趴在窗臺上看著雨水。思緒早就已經(jīng)飄到了千里萬里。雖然雨聲很大,但還是聽到隔壁屋子傳來的開門聲。一盞燈光逐漸的往著李慕的方向移動,轉(zhuǎn)爾郁澈站到了窗戶處,見到李慕,吹了手中的燈。 “天雖然陰沉沉但卻并不黯淡。”郁澈開口道。 “你什么時候到這的?”聽到郁澈說話才緩過神來的李慕抬了下頭說。 “這么專注,在想什么?”郁澈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在想,這雨水滴到墻上的時候好像是將這沙子融開一般,但只是不斷的滲進去,墻面依然如初?!崩钅秸f。 “你這個小腦袋從小就光怪陸離,看到的東西都是和別人不一樣的。”郁澈說著扶上李慕的頭,光滑的頭頂摸起來倒還很有感覺,郁澈這樣想著還真就不撒手了。 “施主請自重?!崩钅秸f著直起身甩開郁澈的手,未再理會郁澈“嗙”的一聲將窗戶關(guān)上了。 李慕躺到了床上,未見郁澈進來以為他回了房間。沒過一會兒,房門噔噔噔的響起,李慕好奇的坐起身,便聽到門外傳來郁澈的聲音: “小師傅慈悲為懷。在下無法獨自入睡??煞袢菰S在下在小師傅的房里睡?!?/br> 李慕扶額躺了下來,蒙住了被子不搭理郁澈,卻不想郁澈提高了音調(diào): “小師傅慈悲為懷。在下無法…” 站在房門口的郁澈正說著門便被猛然的打開了,光速間自己被李慕猛地拽進了房間。郁澈看著正氣的叉腰看著他的李慕,忍不住嘴角上翹。 “你是不是想讓全寺院的人都知道?!崩钅秸f完也不再搭理郁澈直接躺回了被窩。蒙上了被子。 感覺被子被人掀起,隨即自己被攔腰抱住,耳邊傳來郁澈的聲音: “小師傅的被窩真暖和?!?/br> 李慕用手肘向后懟了郁澈一下,郁澈倒也不躲。李慕并未再說話,實在是困得不行,進入到了夢鄉(xiāng)。 寅時,窗外的雨不知覺間已經(jīng)停了,異常寧靜的寺院突然被一陣震天動地的鐘聲填滿。屋中紛紛都亮了燈。隨著僧人陸續(xù)的出來,一個噩耗傳到了每個僧人的耳朵里:渡厄法師留下的舍利子被人盜走。 郁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可人兒,輕起了身子披上衣裳輕輕向外走去。順著嘈雜的聲音來到了法堂。僧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三四結(jié)群的耳語商討著什么。郁澈本想拉個人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卻不想突然一人高喊: “就是他,就是他。是他偷走了舍利子?!?/br> 眾人聽到便往那僧人指的方向看去,一剎那間只見數(shù)只刀光閃指著郁澈。郁澈依然站在原地,看著拿刀指著自己的眾人。不知誰大喊一聲向他殺來,隨之眾人紛紛上手。 背手的郁澈只是躲閃,靈巧的身姿根本未讓別人碰上分毫。躲閃之中有三兩個同時傷他之人撞到一起倒在地上。郁澈本想將這種戰(zhàn)術(shù)進行到底卻不想李慕突然出現(xiàn)在堂內(nèi)。 不知是誰見郁澈抓不住奔著李慕?jīng)_了過去,郁澈這下收不住了,拿出彈珠直接打在了想殺李慕的僧人的頭上。那人瞪大眼睛手扶向后腦勺在李慕面前倒了下去。等李慕抬起頭來看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那些未倒在地上正拿著刀子的人被定住身子早已經(jīng)動彈不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慕看著郁澈說。 “你沒事吧?!庇舫何椿卮鹄钅降脑捵叩嚼钅矫媲皺z查他的身體。 李慕剛想再問,卻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主持正帶領(lǐng)著一些僧人往經(jīng)堂查看情況,見到這個場景,看了看郁澈與李慕兩人。 “施主這是何意?”主持問郁澈。 “我也想問問師傅。我聽到寺中有動靜便起身查看,卻不想一人指著我說我偷了舍利子,眾人便向我殺來。難道這就是霈華寺的待客之道?不明青紅皂白的傷人?”郁澈面無表情的看向主持。 主持還未說話,在他身后的僧人握緊了手中的劍,便是想要動手,主持轉(zhuǎn)過頭看向他,說到: “幫他們解了xue,是誰看到偷盜之人,帶到我屋里?!?/br> “是,主持。”那人回道,看了郁澈一眼,隨即帶領(lǐng)著身后的人給僧人解xue。 “施主請隨我來?!敝鞒謱τ舫盒卸Y說。 于是三人同行來到了主持的房間,李慕難得有些擔心的一直牽著郁澈的手。見到坐在椅子上未開口擺弄著手中玉珠的主持。李慕雙手合十先開口說: “主持。這位施主昨日與我同睡。并未去偷舍利子。”李慕倒也不管這話會不會讓別人誤會,因為現(xiàn)在最重要的便是郁澈的安全。 “施主整晚都在屋中嗎?”主持問。 “自然。”李慕說。 “胡說?!狈客鈧鱽硪蝗说穆曇?,隨后在法堂中指著郁澈的人出現(xiàn),怒視著郁澈說,“明明是他先到的法堂,他們并未一起出現(xiàn),何來整晚都在屋中之說?!?/br> “可是…”李慕慌忙想解釋,見郁澈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未在說話。 “我聽聞外面有聲音便獨自起身順著人聲到了法堂,那時候小師傅還沒醒?!庇舫赫f。 “主持!我真的就看到了,他沒有蒙面,就是他沒錯!”那僧人著急的跪在了地上,“出家人不打誑語。就是他偷了舍利子。!” “主持?!崩钅秸f,“我們一路朝著這里走來,一心只想見渡厄師叔,并不知這寺中有舍利子?!?/br> “笑話?!蹦巧苏f,“這舍利子是渡厄師傅圓寂時留下的,你偏巧…”這僧人正指著李慕說的激動,卻不想手像觸了電一般顫動起來,那僧人大叫一聲,扶住了手肘,倒在了地上,身上冷汗直冒。 郁澈拉過李慕,看了看主持說: “這東西并不是我拿的,況且一個舍利子我還不放在眼里。信不信由著你們。”郁澈說完便想拉著李慕離開。 卻不想門口的僧人已經(jīng)拿著刀放在了門口,惡狠狠的看著郁澈,郁澈手中已經(jīng)有了動作,剛想出手,卻聽身后半天未出聲的主持說: “施主且慢。”那主持摸了摸胡須,然后看著李慕拽了拽郁澈的手,兩人轉(zhuǎn)過頭,他接著說道,“慧德是渡癡師兄的弟子,老衲信得過他。老衲雖與施主初次見面但也相信施主定不是偷舍利子的人?!敝鞒终酒鹕碚f,“不過,這寺中人即是見到了施主,定不是胡言亂語。不知施主可否知道,聽聞四大門派中已經(jīng)有兩大門派丟了秘籍,正趕上渡厄師兄圓寂留下了舍利子,因此寺中才會戒備森嚴。老衲雖相信施主,但這寺中并無別人,只有施主和慧德,如果老衲擅自放你們有于理不容?!?/br> “那大師的意思?”郁澈冷眼看著他說。 “四大門派已經(jīng)商定,共同前往云瑤山莊,與武林盟主共商議此事。老衲本不想去,如今看來已經(jīng)難免要走這一趟了。施主就與老衲同去吧,就把此事交于姜盟主,如何?”主持說。 “自然是可以,不過我并不想與大師一同前往,大師定個日子,我定會還給大師公道。”郁澈說。 “那就。”主持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接著說,“那就一月二十。如何?” “就定在一月二十吧。只是小師傅未睡醒,等到天明,我們便離開前往云瑤山莊?!庇舫赫f。 “這是自然?!敝鞒只氐?,四周的僧人早已經(jīng)恨的牙癢癢了但都不敢說什么。 郁澈拉著李慕回了房間,李慕一邊走著一邊輕聲對郁澈說: “怕還是會有人動手,不如現(xiàn)在就離開吧?!?/br> “這些日子如此顛簸,還是再睡會?!闭f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回了房間。房間內(nèi)早就已經(jīng)被翻遍了,連同李慕的包裹東西也被翻了出來。 李慕想去收拾,直接被郁澈抱上了床。李慕確實未睡醒,粘床還就睡著了。本應在李慕身邊睡著的郁澈卻突然睜開眼睛,走下床,看到窗戶映出的背影,輕笑了一聲。 “師弟好久不見。”窗外男子的聲音傳出,雖是男聲卻甚是尖銳。 “我以為師兄拿走了師傅的月嵐劍便不敢出來了。想必是我低估了師兄?!庇舫赫f。 “師兄應知我對什么劍術(shù)秘籍不放在心上。那把劍不定被扔去哪了。我來是想告訴師弟。如果在這地方呆不住了,不如早些回島上去?!蹦侨苏f完便消失了,窗戶上,月光再次穿透進屋,大雨過后倒是明亮了許多。 郁澈走回床上,看了看熟睡中的李慕,躺到了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