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母子緣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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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的房屋里面,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正在屋子里替兒子縫制這衣衫,手下的針線不斷穿梭著,那熟練的動作彰顯著母親對兒子的愛。 窗戶紙已經(jīng)有些許的陳舊,遠處并沒有傳來兒子打鐵的聲音,那老人思考著兒子去做什么了,又看了看屋子里窗臺上曬著太陽的小花,雖然看不大清楚,但是朦朧的花開看起來更是唯美。 大門突然“嗙”的一聲被打開,老人的手指被針扎了一下,后知后覺的取出懷中的手卷擦了擦手指,然后下了炕胡亂的穿起鞋子往門口走去。 “澤兒?!蹦抢先苏f著扶著門框往著大門處望去。 邵明澤海進門之后打開一道門縫,正不斷的往外看著來人,大風呼嘯,屋中曬著的衣服不斷地飛舞著,聽到母親的呼喊,邵明澤海趕忙將門栓放好,就朝著母親走去扶住了母親。 “娘,我不是讓你沒事別出來,這里風大?!鄙勖鳚珊R贿呎f著一邊扶著老人往屋子里走。 “今日未見你打鐵,見那門響以為是賊人?!崩先藢⑹址錾蟽鹤拥氖中χf道。 “就算是賊人也不會來咱們家。如此破破爛爛的也沒什么錢財好拿的,倒是會受些苦。”邵明澤海哀怨的看了看屋子里破爛的鍋碗瓢盆。 “你這孩子,別整日抱怨,將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日子當然不會差,好好做個鐵匠,手藝精盡自然生活也就可以滿足了。”那老人說著又開始繼續(xù)的絮叨起來。 邵明澤海見著母親又開始對著自己說這說那,后悔自己挑起了母親的話端,索性把母親扶到炕上便躡手躡腳的往屋外走去。 邵明澤海輕輕的帶上屋子的門,剛準備關上,就見門上在陽關的照耀下投射出一個人影將自己覆蓋住。邵明澤海雙手發(fā)抖的把門關好,然后咽了咽口水轉過身看向來人。 “求求你們?!鄙勖鳚珊?粗矍暗膬擅?,小聲的祈求著。那兩人并未說話也不管別的,其中一人用手將他打暈扛在身上。 雜草房里,邵明澤海被綁在里面的柱子上,被人用布捂住嘴。雜草房外兩名胡人提刀站在門口。還有一名漠北男子帶著面紗左右的走動像是在等著來人,沒過一會兒只見墨離手上捂著手卷往著邵明家走來。 “墨哥哥?!蹦悄凶由锨皩χx說。 “人呢?”墨離皺著眉頭問道。 “在里面,被打暈了。”那男子說著指了指雜草房,“如果我們將他殺了,江源里還不服從我們的安排,在這漠北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打造兵器的好手了。” “就算是找不到第二個也要找到,況且這人竟然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如若將江源里殺死也便好,如今沒殺死倒是暴漏了自己,這等蠢貨有什么用?”墨離依然皺著眉頭說,從踏進來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如果不是墨哥哥說將那小師傅活著帶回來,多派些人手也不會出這事?!蹦悄凶勇裨沟恼f道,見墨離厲眼看過來,趕忙低下頭。 “就算是派一百個一萬個胡人也無用?!蹦x說著看了一眼雜草間,“他身邊那人怕是不好惹,不能來硬的。如今這人已經(jīng)不能用了,留著活口倒是麻煩?!?/br> “可他還有位老母親?!蹦悄凶涌聪驏|側窗戶處投射的老人的身影說道。 “賢海,你跟了我也有些時日了,如果想辦成大事,這些小事自然不能放在眼里,如今你還是學不會,枉費了你跟了我這些時日。”墨離說完,嘴角冷然的笑著看身邊的賢海。 “墨哥哥?!辟t海跪在地上,祈求著說道,“我不敢了,還請墨哥哥不要生氣,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墨離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然后又說道,“做完了之后,就讓人告訴江源里,說邵明澤海意外身亡。我倒要看看,那人如何解釋。”墨離說完掩面笑了一聲,聲音甚是嬌柔,隨著賢?;卮穑x開了邵明澤海的家。 “是?!币廊还蛟诘厣腺t海回到,心中有疑惑也不敢再追問。 見著墨離離開,賢海振起身,看著站在門口等著任務的兩名胡人,賢海嫌棄的看了看他們,又不忍心的看了看老人的身影。突然靈機一動,走向那兩人身邊,對他們說著什么。 “救火啊,失火了,快來人,救火啊?!币蝗说母吆按蟠蚱屏苏麠l小街的寧靜。那人本來在家吃飯,只見不知誰從窗戶紙?zhí)幫哆M了一個石子,等到他再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隔壁雜草間的燃起大火,于是他大叫起來。 索性邵明澤海家住最南頭,南面再無房屋,只是眼見著大火火勢之迅猛,眾人紛紛提水朝著邵明澤海家走去。 無法提水的婦女則是趕忙把老人救出來,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老人,被人攙扶著出了屋外才發(fā)現(xiàn)自家的大火,連連叫著“澤兒,澤兒”只是并無人應答。大概是母子相連,老人沒喊幾句眼淚就落了下來吧,暈倒在了地上。 此事對于漠北城來說,定是不算什么,但是對于同住在一片地方的江源里,自然很快的收到了消息。 江源里本想請李慕兩人回到自己家中休息,卻奈何郁澈已經(jīng)找到住處因此李慕兩人并未跟去,也因此江源里并沒有把此事說于兩人聽。 客棧里,正值晌午午飯時刻,客棧里坐滿了客人,李慕和郁澈也占了一張桌子。見著眾人紛紛攘攘說著瑣碎事,李慕邊吃著自己桌上的吃食邊對著郁澈說: “施主出去一趟可是探聽到什么消息?是否找到叫凌莫和霍子迪的人?”李慕問道,他在來漠北的路上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對郁澈說了同凌莫和霍子迪兩人相交的事情。 “這兩個名字自是假名,用名字自然是找不到?!庇舫和钅酵肜飱A著菜說道。 “那可如何是好?”李慕說道,其實他也猜到了,但是被證實更是無從下手。 “小師傅精通醫(yī)術,倒是有一個方法?!庇舫盒χf道。 “什么方法?!崩钅降牡纱笱劬粗舫骸?/br> “小師傅如若的答應我以后叫我名字不再叫施主我便告訴小師傅?!庇舫阂膊豢蠢钅剑灶欁缘某灾鴸|西。 李慕放下了筷子,這客棧是中原人所建,因此吃食定然不與漠北人粗糙的吃食一樣,怕是李慕吃不習慣漠北的東西,郁澈特意將住處安置到了這里,只是聽到郁澈這話,李慕已經(jīng)無心吃飯。 “郁澈施主?!崩钅秸f道,“施主一路供貧僧吃喝,最應該稱施主這兩個字的人難道不是施主你嗎?”李慕說完對著郁澈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閃著光,倒是讓郁澈不得不看他。 “既然這樣,如若我讓小師傅高興,那小師傅不應該叫我情哥哥嗎?”郁澈說完自己倒是心跳了起來。 “你!”李慕聽著郁澈的話想發(fā)火,但是顧慮四周便忍著不說話,等著郁澈扭過頭不看他。 “如若小師傅不答應此事,怕是小師傅找那姓秦的可能要費些時日。”郁澈見他如此并未松口,而是更加硬氣的說道。 “郁澈?!崩钅揭а狼旋X的喊了郁澈的名字。 郁澈一聽,自動忽略了他的口氣,站起身子在李慕的頭頂就是一吻,那聲音響亮,讓李慕頓時紅了臉蛋,沒工夫搭理郁澈倒是先看了看左右,看到四周并未有人在意他們,這才松了口氣。 郁澈不理會李慕殺人般的目光,笑著又給李慕夾了菜,見他繼續(xù)吃飯,這才開口說了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