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妍妃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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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人的地方未見到就有爭斗,但是有權(quán)勢的地方就一定會有爭斗,明爭暗斗,防不勝防。此刻為敵的人也許下一刻就是友人,此刻為勝利歡呼雀躍的時候也許更大的失敗已經(jīng)來臨。 李慕和郁澈兩人離開以后,那衛(wèi)華子便站起矯健的身子,跪倒在了大殿中,漠北國王看向他不知所然。 “王上?!蹦切l(wèi)華子沒等著國王問原因,便開口道,“請王上一定要抓住謀害王子殿下的賊人。” “國師,你的意思是?!绷硪贿叺哪峭鹾蟊牬罅搜劬聪蛐l(wèi)華子,眼中的淚水已經(jīng)流干,對著磕頭的衛(wèi)華子說,“你找到了謀害竹兒的人了?” “正是,王后?!蹦切l(wèi)華子恭敬的看了一眼王后,隨后又看向漠北國王接著說道,“還請王上為王子殿下做主。今日小師傅救治王子殿下之時,一位刺客想謀害小師傅,索性被那位郁公子抓到,只是那人已經(jīng)自盡,老臣以為這事無法繼續(xù)追查,但是這人卻原來是妍妃宮下的內(nèi)侍換了行裝?!?/br> “妍妃。那個賤人!”王后怒喝著,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衛(wèi)華子趕緊叫人前來,一位內(nèi)侍趕忙上前扶住王后,只見王后雙手甩開那人的手,對著沒有言語的國王說道,“王上,你可只有竹兒這一個兒子,如若王上不為竹兒做主,臣妾便自己動手?!蹦峭鹾蟮恼f話時甚是雄偉,倒是比那漠北國王還多了幾分威嚴,果然做了母親的女子都多了一份勇氣。 “王后,你切莫著急,這事還未調(diào)查清楚?!蹦菄跽f著見王后甩手作勢要走,連忙改口道,“來人,派人將妍妃抓起來,放進勞里?!?/br> 王后聽到這話后方才停下了離去的腳步,轉(zhuǎn)而面無表情的看向國王,冷笑著說道: “臣妾有竹兒和莫兒便是知足,對王上的一切都未再過問過,如今此事已經(jīng)牽扯到竹兒的安危,臣妾自是不會罷休。國師自然公正,還請王上讓國師審訊妍妃?!?/br> “國師是竹兒的老師自然好,不如再加上鄭海國公,如何?”那國王探尋這說道。 “鄭海國公自然可以?!蓖鹾簏c點頭,“臣妾先行告退。”說完那王后甩袖離開不再停留。 這漠北國王剛繼承王位的時候本是勤勞處理國事之人,中原修建茶運之路的時候,正是興盛的時候,不過也正是從那時候起,中原女子不斷的輸入,這漠北國王便開始沉迷于女色當中,日漸消瘦不說,連著國事都交給其他人。 這妍妃并未是中原過來的女子,卻是胡族女子,生的妖媚不說,床事更是高超,因此深受漠北國王喜愛。王后本想管制,無奈此人并不出宮,從未見其人也從未犯了任何法規(guī)。這漠北王后本就宅心仁厚,況且有一女一子,專心教育子嗣也沒再過問,加上王子突然染病,更是無心管其他,卻不知惹起這等禍端。 黑暗的地牢里,守衛(wèi)全都穿著厚重的衣衫,本來漠北就冷,加上地下潮濕陰暗,寒氣從四處傳來。勞力的人并不多,因為全都是王宮中被關(guān)起來的人,本來守衛(wèi)不用在次,如今國王的妃子被關(guān)起來,自然要嚴加看管。 只是那勞中的妍妃依然穿著單薄的衣服,胸前的兩座山峰呼之欲出,雙腿交叉的坐在地上,閉著眼睛沒有一絲慌亂,臉色紅潤,仿似那寒氣接觸到她之后變了熱氣一般。 勞中守衛(wèi)的人不時的將眼睛飄向妍妃,怕是早就已經(jīng)在腦子里面過了很多遍將妍妃衣服脫光的場景,況且妍妃素來以床事盛名,如今見了自是要好好打量幾番。那妍妃在勞中自然也能夠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只是在那目光下竟然沒有一絲嬌羞,倒是多了幾分嫵媚,看的眾人饑渴難耐。 正在士兵沉迷其中的時候,只見這些士兵眼中突然迷離隨后便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了下去,那牢中的妍妃嘴角上翹這才睜開眼睛,那眼睛充滿了魅惑,像是只要有人敢看上去一眼就要被吸過去一般。 隨著牢中的士兵全部都暈倒了過去,就見卷發(fā)墨離穿著貂皮大衣,手中正拿著手卷掩面邁著輕漫的步子一步步的往著牢中走來,身后還跟著賢海。 妍妃笑著站起身子等著墨離為她開門,但見墨離只是露著笑眼卻并不動身。那妍妃自覺不對,便屈膝說道: “我知道,墨哥哥一定會來救我。”那話語中帶著些許的信任,顏面上也多了許多笑意。 “聽聞你那蠱被人識破了?”墨離開口道,聲音透過手卷傳了出來。 “是聽說被中原來的僧人查出來了。不過這沒什么,如若墨哥哥還想讓我下蠱我便再下一蠱況且如果當初不是墨哥哥阻攔,我定當將那人殺死。”妍妃笑著對墨離說,這么一位柔弱的女子說起生死來竟然如此云淡風(fēng)輕。 “當日不讓你殺死王子是因為如若他死了定當有人會躲了王位,再來個不好掌控的人不如就任你掌控當今王上。你們胡族國王也是如此想的。”那墨離說道,“只是可惜如今暴漏了。不過所幸知道我的人只有你而已?!?/br> “墨哥哥這是什么意思?”妍妃聽到此話,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些許的笑意,“墨哥哥應(yīng)該知道,我定然不會出賣墨哥哥,況且漠北國王定然不會殺我,他舍不得?!?/br> “不不不,我不是怕你出賣我。”那墨離放下手帕,臉上布滿了笑意,“我是怕你壞了我的大事,如今我便是要讓那人醫(yī)好王子,可你們胡族國王定然不會同意。也正因為我知道王上不會殺你,我才會前來呀?!蹦悄x說著倒是輕笑起來。 “為什么。”妍妃臉色蒼白,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看著墨離。 “因為過去我只是想要守住自己的位置,可是如今,我想要的遠不止這些,實在對不起,你已經(jīng)成了我的阻礙?!蹦x說道,話語中還帶著些許的歉意。 “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如果我死了,我國國王一定會追殺你?!卞p手握住牢門驚恐的對墨離說。 “他怎么知道是我殺的?況且我也沒說我要親自動手啊?!蹦悄x笑著又將那手帕捂住觜鼻,然后轉(zhuǎn)過身并未有絲毫猶豫就往外走去。 賢海跟在墨離的身后,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妍妃,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香片放在了油燈之上點燃,那香片隨即冒出綠綠青煙,繚繞在這牢房之中,那青煙被士兵們不斷的吸進身體中。 妍妃看著這青煙,然后驚慌的看著本暈倒在地上的士兵們卻個個起身,開始撕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臉上充滿著yin裂的笑聲。其中一名士兵將掉在地上的鑰匙撿起來,然后打開那關(guān)起來的房門,其他的士兵焦急的等著那門被打開,牢房中的妍妃已經(jīng)躲在了墻角,身子微顫著,牢房門被打開,笑聲跟慘叫聲不斷的傳出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