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無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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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著腳走在草地上,雨過天晴,烈日又再次照在了草地上無比溫暖,李慕身子終于好了些,于是便走出了大帳曬太陽,大概被陽光照射的太過舒服,李慕索性就脫了鞋子。 白嫩的小腳才在草地上,漫步的提著鞋子向前走著,思考著這幾日與郁澈的關(guān)系,李慕發(fā)現(xiàn)自己郁澈處在了一種奇怪的相處方式上。 雖然郁澈還是一樣的喂他吃飯,也同他說話,但是李慕知道,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郁澈不再親近自己,不再主動和自己說話,也不會再將自己的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更不會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甚至晚上與都他分床睡不說,就連睡覺也是背對著他的。 當(dāng)李慕真的一轉(zhuǎn)過身看到郁澈的濃黑的頭發(fā)和寬闊的背影的時候,李慕覺得郁澈真的就這樣不再理會自己了,五味雜全的心情讓他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 翻了個身,李慕發(fā)現(xiàn)郁澈也翻過身來正看著他??吹蕉⒅约旱挠舫?,李慕突然緊閉上了雙眼,始終不敢張開,身子僵直著連動都不敢動,總覺得郁澈還在看著自己,這樣想著閉著眼睛倒是睡著了。 一日,李慕收拾衣裳突然發(fā)現(xiàn)那封王子讓他轉(zhuǎn)交郁澈的信,李慕看著那封被自己遺忘的信,看著信封上寫著“郁公子親啟”五個大字,這字寫得很公正,尤其是“郁”字。李慕本來學(xué)寫字就晚,也沒有上過學(xué),認(rèn)字雖然多,但是并不常寫,即使最開始會寫的是郁澈的名字,但即使到了如今依然覺得自己寫“郁澈”兩個字寫的不好看。 看著信封入神的李慕又想起了郁澈寫的自己的名字,想到了洞中的螢火蟲,還有那滿紙的自己的名字。郁澈的郁字弛張有度,寫得異常漂亮。 身后傳來腳步聲,李慕轉(zhuǎn)身一看,見到郁澈走進來臉上還有汗珠,不知是從哪回來的。李慕手中拿著那信封,走上前低著頭雙手遞給郁澈。 郁澈并沒有看那信封倒是盯著李慕看,李慕見他遲遲未接,便抬起頭,見郁澈盯著自己便又底下了頭開口說道: “這是王子你還未來之時托人送來的,前幾日忘了,今日瞧見才想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你看看吧?!?/br> 郁澈拿過信封,手故意的在李慕的手上輕柔的擦過,李慕身子一震趕緊收回手,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聽到身后郁澈走出大帳的聲音,李慕心中一陣失落。 李慕吃飯少的事誰都看出來了,只是關(guān)之歡和舍耶早就看出是郁澈的關(guān)系,倒是凌海蘭莫總是往著李慕的碗里夾菜,嘴里還念叨著李慕這些日子瘦了之類的話,完全看不到李慕尷尬的眼神和郁澈冰冷的目光。 如此這樣持續(xù)了幾日,李慕在一次半夜醒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郁澈并不在,當(dāng)時李慕以為郁澈出去了,可是等到第二日,李慕看到郁澈鞋底下的鞋子時這才覺得事情不是如此簡單。 因此李慕故意早些醒來,果不其然,起來的時候郁澈并不在床上,李慕站起身子,發(fā)現(xiàn)郁澈的衣裳也不在。李慕走到郁澈的床邊坐了下來,被窩已經(jīng)冰涼但是依然有著郁澈的氣息。輕輕的拍打了郁澈的枕頭,李慕神色暗了下來。就這樣等著郁澈,不知覺的躺在郁澈的床上睡著了。 天剛拂曉,黑夜即將離去,等待黎明的到來。李慕睜開眼睛,正好遇見了走進大帳的郁澈。郁澈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李慕,先是一愣,倒是沒說別的直接倒了一杯水下肚。 李慕看著郁澈鞋上的泥土,坐起身子,輕聲的開口道: “你還是不放棄。” “我不會放棄,如若我放棄了,就會給你一個錯覺,以為我可以把你也放棄,以為你可以離我而去?!庇舫鹤谝巫由?,倒是擺弄起了黑白棋。 “我說過了,它不會說明什么,何必如此苦苦追尋?”李慕穿上鞋子下了床,說道。 “我是不會給你任何借口和機會,讓你離開我的。”郁澈落下一顆白字,手中取出一顆黑子,接著說,“就算你嘴上這樣說,但一旦給了你這樣的機會,當(dāng)你心中有一絲的脆弱的想法,它就會成為一個引子?!庇舫簩⒈惆鬃址畔?,看著已經(jīng)坐到他對面的李慕。 “去睡覺吧?!崩钅脚牧伺挠舫旱氖终f。 郁澈一手抓住李慕的手,然后一手放在李慕的臉頰上,臉色因為幾日未免有些疲憊,但是明亮的眼睛看著李慕像是閃著光一般。 “你永遠(yuǎn)都無法體會我有多害怕你會離開,多害怕失去你。”郁澈嘴角輕翹起,接著說,“希望你永遠(yuǎn)不要有這種感受,我定會讓你一世安詳喜樂?!?/br> 李慕抓住郁澈在自己臉上的手,跪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撐在棋盤上,身子向前傾去。月光下,郁澈緩緩的閉上眼睛,輕張開嘴,等待著李慕的雨露,當(dāng)李慕雙唇附上郁澈的那一刻,郁澈雙手抱住李慕的腰身,將他跨抱在自己的懷里。 李慕雙手環(huán)抱住郁澈的頭,李慕的舌頭伸到郁澈的嘴里,將郁澈在他身上施展的學(xué)到的全部都運用到郁澈的身上。兩舌纏繞,銀色牽絆,晨光逐漸的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照射在兩人身上,郁澈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李慕的只穿了內(nèi)衣的衣衫中。 郁澈的掌心不斷的在李慕的身上徘徊,撫摸過屬于李慕的每一處,只是手總是在碰到底褲的時候就停下,兩人的喘息聲不斷的在大帳中回蕩,郁澈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李慕臉色緋紅,雙眼迷離的模樣,手終于還是抑制不住伸到了李慕的底褲之內(nèi),李慕看著郁澈,猛地抓住郁澈的手。 兩人動作停了下來,李慕靠在郁澈的肩膀上,穿著粗氣,上下起伏的動作讓郁澈被李慕抓緊的手又動了動。 “放過我吧?!崩钅教蛄颂蚋蓾纳囝^說道。 郁澈輕聲一笑傳到李慕的耳朵里,隨即李慕被郁澈抱起身放到床上,李慕看著郁澈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的物件愣了愣神。郁澈看著李慕驚愕的眼神,自然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沒辦法,它太想要你了。所以一感知到你就有反應(yīng)?!庇舫盒χf。 李慕臉上本來已經(jīng)消弱的紅色聽到郁澈的這句話又渲染開來,沒再理會郁澈,李慕躺倒在床上,蒙上被子,閉上了眼睛。但李慕已經(jīng)明確的知道了,郁澈并不會因此就不再去找那塊丟失掉的玉石,那塊現(xiàn)在在胡族振復(fù)將軍手里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