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新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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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很烈,樹梢上的葉子也被吹進了窗戶內(nèi),遠處腳步聲的主人順直朝著房間走來,關(guān)上門之后就是關(guān)上了被吹開的窗子,窗框敲打的聲音終于停止了,床上的人兒舒服的挪動著身體,進門的人將脫下的衣裳扔在了地上,隨后躺到了那人的身邊。 “嗯?!崩钅捷p哼了一聲,然后睜開眼睛看了看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隨即再次閉上眼睛睡起了覺。 “窗戶開著,生病了怎么辦?!庇舫赫f著摸了摸李慕的額頭。 “貧僧沒事,施主還是早些歇息?!崩钅轿兆∮舫旱氖?,一把拽下郁澈,郁澈倒在李慕身邊,嘴唇劃過李慕的臉蛋趁機在他臉上偷吻了一下。 “沒想到小師傅倒是有如此霸道的時候?!庇舫盒χf。 “眼看著東方就要泛白了,施主再不休息這一夜就過去了。”李慕依然閉著眼睛說。 “可是在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與小師傅做?!庇舫赫f著將雙手放在腰間。 “施主忙碌了一夜,也不覺得累嗎?”李慕抓住郁澈的手,一把甩開,睜開眼睛厲眼看向郁澈說。 “與小師傅在一起哪會覺得累,做什么都不累?!庇舫赫f著抓住李慕的手親了親。 “快睡覺吧。”李慕看了看郁澈,眼中還有著些許的哀求,“一路上都沒怎么休息,如今回來又開始忙碌?!?/br> “知道了?!庇舫赫f著握著李慕的手閉上了眼睛。 李慕打了個哈欠就繼續(xù)睡了起來,外面夜風呼嘯,似是在漠北已經(jīng)習慣了大風,如今倒是并不在意,安心的睡著覺。 這一夜瞬息萬變對床上兩個主宰著一切卻祥和睡著的人來說倒像是沒有關(guān)系一般。只是不管怎么說,一夜過去,有的人從天上掉在了地上,有的人心中此起彼伏搖擺不定,就這樣,夜慢慢的消逝,白日在人們各自等待以及恐懼的情緒中緩慢的來臨了。 鼓聲震天的響起,穿著官服的官員們都打著哈欠往宮中走去,今日的早朝來的倒是準時,只是對于已經(jīng)很久不上早朝的人來說還真對這突如其來的早朝不適應。 當青綠色的朝服聚集在金鑾殿的門口的時候,隊伍整齊的拍好隊,看守的太監(jiān)這才一把打開大門,門外的官員往外一看,與往日不同,只見金鑾殿內(nèi)站著的,除了熟悉的內(nèi)閣學士白宇鎮(zhèn)之外,被攝政王罷官的關(guān)之歡和程方也在。 眾人面面相覷,程方門下學徒趕忙走到他的身側(cè)問候,程方安撫著幾人,余光掃到穆子輝黨派,眼中全是憎惡,穆子輝黨人自是知道大事不好,可是已經(jīng)進了這金鑾殿也別無他法。隨后只聽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在金鑾殿傳開: “皇上駕到?!?/br> 官員們趕緊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只見穿著金黃色龍袍的穆子琪走上前,步伐甚是輕快,坐到皇位上的穆子琪掃視了眾人一眼,隨后皺起眉頭,聲音還帶著些許稚嫩之氣說道: “朕的皇兄呢?” 官員都未說話,其中一人看了看四周,以為穆子琪說的是攝政王穆子輝,于是鼓起勇氣站了出來,行著禮說道: “王爺怕是有事還未來,不如…” “王爺?”穆子琪打斷那官員的話,冷笑著說,“王爺是誰?” “攝,攝政王?!蹦枪賳T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猶豫不決的說道。 “朕可不記得自己封了誰攝政王。逆賊自詡的頭銜你倒是很是遵從。既然這樣,你的那位攝政王到地下去做攝政王了,既然你如此忠心,不如一并跟了去,也好打個下手?!?/br> “皇上。”那官員隨著這一聲喊叫已經(jīng)腿軟的跪在了地上,抬起頭看著面前那坐在龍椅上幼小的君王。 “帶下去?!蹦伦隅骼淇岬穆曇魝鞯奖娙硕?,眾人都身子一震。 隨著那跪在地上哭喊的官員被抬下去,四周異常沉靜,沉靜的讓人心慌。穆子琪再次掃視眾人,過了半晌才再次開口道: “朕年紀小朕知道,如果說朕需要有人來幫著朕管理這江山,那是朕愿意讓人來管,可是你們這些人,明明知道穆子輝是逆賊,卻視而不見,真是讓人心寒。程愛卿從一而終,著實是你們學習的榜樣,不僅如此,朕的三皇兄幫朕除掉逆賊,朕很多事情還不懂,還要仰仗三皇兄,如今朕就下旨讓三皇兄來做攝政王。這才是朕親自冊封的攝政王,從此見三皇兄就要像見朕一樣尊敬。還有程愛卿和關(guān)愛卿也要官復原職。而你們既往的一切朕不會再去追究,各位好自為之?!?/br> 穆子琪說完從龍椅上站起來走出了金鑾殿。而后殿偷聽的女子見到穆子琪下來站直了身子,女子與穆子琪相視一笑,那女子牽起穆子琪的手一同往后殿走去。 “皇姐,朕表現(xiàn)的怎么樣?”穆子琪笑著坐在椅子上對著穆玲兒說。 “好極了?!蹦铝醿盒χ鴰湍伦隅髂闷鹱郎系乃髌饋?,接著說,“如今只剩下我們姐弟兩個,需要人來依靠。你姐夫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指望著穆子澈了?!?/br> “皇姐放心好了?!蹦伦隅餍χf,“皇兄定會幫朕?!?/br> “萬事還是小心,以前你剛繼承皇位的時候不是還有人說皇上是想讓穆子澈繼承?萬一他真的想奪皇位怎么辦,畢竟從小并未一起長大,不知曉此人的秉性。” “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還不是為了權(quán)力反目成仇。”穆子琪說,“朕會小心,皇姐不要想太多?!?/br> 穆玲兒點了點頭,笑著將手中的水果遞給穆子琪,雖是笑著心中卻一點都不開心。于是當穆玲兒坐著嬌子出了宮以后并未直接回到華府而是來到了郁澈所在的府上。 郁澈的住處穆玲兒早就把聽了,只是郁澈突然消失不見,穆玲兒以為自己用不到了,沒想到如今還是用到了。 下了嬌子,穆玲兒掃視了一眼四周,郁澈的府上比較偏遠,倒是平靜的很,寬闊的院子只有鳥兒聲傳來。穆玲兒邁開小腳走了進去,這看門的人沒有不說,走進去也并不見任何下人。穆玲兒倒是因此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都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一間屋子傳來敲響木魚的聲音,穆玲兒不自覺的就往那房間走去,遠處看門是開著的,見著一位僧人正雙手合十的端坐著,那僧人背對著穆玲兒,身形瘦弱倒是讓人覺得很是瘦小。 穆玲兒本是想走進卻被郁澈搶了個先,穆玲兒看著郁澈邁著步子走了進去倒是收了腳步,只見那僧人見郁澈走了進來也站起了身子,郁澈站在那僧人的背后等到僧人站起來這才將僧人攔在了懷里。 穆玲兒身子一震,哄得一下臉就紅了,但是眼睛卻是一直沒有轉(zhuǎn)移,一直看著郁澈兩人,只見那僧人掙扎著身子卻被郁澈制止住無法動彈,郁澈剛湊近那僧人,隨即穆玲兒便與那僧人四目相交。 李慕看到站在遠處的穆玲兒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一把推開郁澈,隨后慌張的跑開了。郁澈看著李慕的身影,本是有些疑惑,再看遠處也正不知所措的穆玲兒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 邁著大步走到穆玲兒的身邊,郁澈看著他,穆玲兒只是低著頭,臉依舊是紅的,兩人站立了一會兒都未說話,穆玲兒終究還是忍不住最后開了口: “我是過來找你,見四下無人才私自闖進來的。” “何事?”郁澈輕聲開口道,眼中早已經(jīng)望向了遠處正在和關(guān)之歡說話的李慕。 “多謝三皇弟的救命之恩。”穆玲兒說著屈膝對著郁澈行禮。 “應該做的事,皇姐客氣?!庇舫恨D(zhuǎn)過頭說道。 “三皇弟二次救了我,上一次如果不是三皇弟,怕是我早就成了寡婦?!蹦铝醿旱皖^說,“還有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三皇弟,怕是這江山早晚會變。如今皇上還小,缺少個用心的人,而三皇弟正是可以輔佐皇上的人。我想三皇弟已經(jīng)接到皇上的圣旨了,雖說是圣旨,但是卻是個請求?!蹦铝醿赫f,“說來我們也是姐弟,都是先皇的孩子,希望三皇弟護佑皇上周全?!?/br> “皇上雖小,但是聰慧。既然下了圣旨,我自然是要遵從的。不過,我心本不在此,而且不想爭奪的東西碰都不會碰,希望皇姐明白。” “這是自然?!蹦铝醿豪懔艘幌禄氐?,“我...” “皇姐還是早些回去,不送?!庇舫赫f著已經(jīng)朝著李慕大步邁了過去。 穆玲兒將自己的話咽了回去,看著郁澈行走的方向,那高大的背影讓人覺得很是信任,郁澈的背影漸漸的縮小,最后到達那僧人的身邊,那僧人懷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位孩子,穆玲兒看著遠處的場景,不知為何,心中對郁澈的懷疑已經(jīng)不信任都仿佛消散了一般。穆玲兒轉(zhuǎn)過頭,輕笑一聲,走出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