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信鴿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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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的鐘聲響起,東面正泛著白光,山間的水汽在逐漸展開的晨光中慢慢的疏散開來。樹中的鳥兒正驚叫著,也仿似剛睡醒一般。 屋中躺在床上的人兒在鐘聲響過之后終于睜開了眼睛,圓月般的眼睛先是打量了四周,這才精神過來,坐起身子,往著自己身邊看了看,這才又躺了回來。 躺在床上盯著床頂?shù)囊惶?,思緒早已經(jīng)飄散到了昨夜,回想起自己小時候的李慕,腦海中全是那時候郁澈對他任性的寵愛,倒是真的就沒再逼迫著郁澈將他帶回去。 李慕對于現(xiàn)在的郁澈不管是怎樣的想法,但是對于那時候的郁澈,不光有著信任和依賴,還有著溫柔,溫柔陽光的郁澈,郁澈對待李慕確實是一直未變,也許變的是李慕的想法罷了。 昨日郁澈見著李慕睡著了,也懷抱住李慕睡了起來,但知曉如果送的晚了怕是李慕生氣,如此想著,天還未亮,郁澈就將李慕抱了回來,因此一無所知的李慕一醒來看到自己在寺院處,倒是有些驚慌,連忙查看是否身邊有郁澈,看著沒有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李慕知道,因為昨晚與郁澈的糾纏,自己又會是心情不定,如此想著,屋中傳來正起著身子的李慕的嘆息聲。換好了行裝,李慕便開始靜心的打坐,隨著晨光逐漸的擴散,太陽升起來,李慕的思想越來越純凈。 “師兄?!蔽萃鈧鱽韴F子稚嫩的聲音。 李慕睜開眼睛,將手中的佛珠收起,再次叩拜這才起身,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正背對著他站在門口的團子,地上放著飯籃子。 李慕走到團子身邊,見著團子正盯著某處看,李慕順著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一只腳上纏著紅線的信鴿正往兩人處飛來。 那信鴿徑直的飛馳而來,來到李慕的身邊一個傾身躍起就準(zhǔn)備飛上天空,腳上綁的紅線正連著一個信筒,像是有意讓李慕去取,可是李慕手卻偏是不懂,因為他知道,這定是郁澈來的信,只是還未等他后悔,那紅線就被身邊的團子一把拉下,隨后那信掉在了李慕的腳下。 只聽那信鴿輕聲的驚叫了一聲,隨后便順直離開。李慕并未注意,倒是低著頭盯著自己的信看,李慕心中猶豫,還未等他反應(yīng),那信便被風(fēng)吹起,李慕一驚,二話不說瞪大眼睛一把撲在了地上壓住了那封信。 只聽到“啊”的一聲,地上一陣巨響,團子蹲在地上看著李慕,就見李慕臉上已經(jīng)沾滿了泥土,那信筒已經(jīng)被風(fēng)刮到了別處,團子一手抓住那信筒,疑惑的看著李慕。 李慕心中咒罵著自己,身上被摔得生疼卻沒有絲毫感覺,滿臉囧色的站起身子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你沒事吧師兄。”團子也站起身子,疑惑的看著李慕。 “沒事。”李慕輕咳一聲,說完便走到了房屋中。 “師兄,你的信。”團子見李慕離開,看了看手中的信筒,提著飯籃子也走了進去。 李慕換好了一身衣服出來,就見到團子已經(jīng)把飯菜拿了出來,手中正擺弄著信筒,看到李慕出來說道: “你的信師兄。”團子一邊說著一邊把信放到李慕面前。 坐到椅子上的李慕看著眼前的信筒,不知該不該拿起,正猶豫著,就聽到身邊的團子再次開口道: “師兄猶豫什么?” “不知道該不該打開?!?/br> “哲一師傅曾經(jīng)說過,該你受的你怎么也要受,既然是給師兄的,不如就打開看看?!眻F子說完站起身子,“我先回去了,不打擾師兄了?!?/br> 李慕看著團子離開的背景,心中想著團子說的話,右手已經(jīng)不自覺的將桌上的那信筒拿了起來,李慕那被能做的雙手打開信筒并且拿出里面信紙的時候,李慕顫顫兢兢的打開了信件,就見上面寫著:今日起來一度暈厥。 將手中的信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又想拿信筒中看了看,絲毫看不出來還有其他的東西,李慕神奇的將那信紙扔在桌子上。 暈厥?李慕想,為何會暈厥,怎么了?昨日還好好的,難不成不是郁澈?李慕想著心中煩悶,看著桌上的飯菜也并不想吃,于是索性任那飯菜加上信筒和信紙在桌上放著想走出屋子。 李慕剛站起身子,就見到窗戶處忽然出現(xiàn)一物,李慕一眼望去,只見那信鴿正站在窗臺上,四處打量著,李慕疑惑的看了看那信鴿的腿,并不見其他信件,剛準(zhǔn)備走過去,就見信鴿飛到了屋中叼起桌上的筆放到李慕的桌前然后再次回到窗臺上,四處打量著,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李慕心中憤恨,看著這信鴿,才知道這大概是郁澈設(shè)的局,索性就拿起筆,在那信紙上寫上了密密麻麻的字,隨后將那信往那信筒里一放,正準(zhǔn)備將那信筒幫到信鴿的腳上,就見信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眼前,李慕黑著臉綁在紅線上,隨后就見那信鴿一躍而起。 未央宮中,穆子琪正坐在上座,座下分別坐著程方、關(guān)之歡和郁澈三人,程方正在與穆子琪交代事情,穆子琪一臉認(rèn)真,只是眼睛不時的飄向正玩弄著杯蓋的郁澈,郁澈從進門到這之后就一直在走神,一句話未說,穆子琪心中對郁澈本就有一絲畏懼,雖是郁澈從未說過他,但是穆子琪就是沒來由的對郁澈很是敬畏,如今看著如此沉默的郁澈,倒是有些許的不適應(yīng)。 “王爺?!币幻O(jiān)的在郁澈耳邊的低于打斷了郁澈的沉思。 郁澈抬起頭看向那名太監(jiān),只見那太監(jiān)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郁澈看了他一眼,隨后便笑著站起身子,殿中三人全都看著郁澈的動作,見著郁澈走到殿外,一只信鴿從空中飛來,就見郁澈從信鴿身上取下信筒,幾人看著郁澈的本應(yīng),見郁澈并未說話,便又自顧自的討論起來,只是沒過多時,就聽到殿外傳來郁澈的大笑聲,那笑聲似是會傳染一般,任誰聽了都能感知到發(fā)出這聲音的主人愉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