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信鴿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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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年關(guān)將至,寺院變得越加寧靜起來,往日準(zhǔn)時(shí)的鐘聲也不在了,四周的村民也不免感覺到一絲的不適應(yīng)。這偌大的寺院平日有僧人往來并沒有什么感覺,如今真的見不到僧人倒是有了一絲的落寞之感。 李慕站在山上看著這寺院,如今只等著主持離開,這院子便剩下自己一個(gè)人了。因?yàn)樵谒略捍颂L的時(shí)間,因此李慕知道寺院有這個(gè)習(xí)俗之后便主動(dòng)請纓留在此處,讓大家都有地方過年,畢竟李慕并不打算回去,也算是各得其所。 李慕做這件事情自然是沒有跟郁澈商量的,只是已經(jīng)跟主持說過之后,一回到山上就看到郁澈正坐在床榻上看著桌上的棋盤。 “王爺真是整日無所事事,如何今日又來了?!崩钅秸f著已經(jīng)倒上了茶遞給了郁澈。 自從那日郁澈過完生日之后,李慕聽到團(tuán)子說郁澈在外等著一夜,心中便對郁澈充滿了歉意,因此過了幾日不見郁澈前來倒是那只信鴿每日報(bào)道,因此李慕倒是直接寫了信給郁澈。 郁澈對于李慕的信是意料之外的,本是打算將皇帝趕快鍛煉出來自己便有更多的時(shí)間同李慕在一起,因此郁澈這幾日才未去見李慕,當(dāng)那信鴿飛進(jìn)安樂宮的時(shí)候,郁澈正在看書,聽到信鴿的聲音便將書放下來,眼睛一掃便掃到了信筒,郁澈快速的站了起來,將那信鴿抱在懷里去下了信筒手一松,那信鴿還沒準(zhǔn)備好,所幸機(jī)靈一躍而起逃過一劫。 郁澈哪里管這些,心跳的打開信筒,果不其然里面放著信紙,郁澈欣喜若狂的將信紙取出來然后打開,只見上面寫著: 多日不見,愿王爺忙著國事之時(shí)還要注意身體。 這一行字,就這一行字,郁澈卻看了很久,久到自己都能閉著眼睛將這幾個(gè)字還原出來。郁澈當(dāng)晚去見了李慕,不過并未過多的打擾,只是為了告訴李慕自己很好,除了想他想到心慌。 當(dāng)被郁澈從背后抱住的時(shí)候,月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郁澈如此跟李慕訴說完思念之后,李慕是這樣回答郁澈的: “王爺可是別騙貧僧,如若想貧僧也不會(huì)等到收到貧僧的信才會(huì)來。” 李慕這話一說完,說的人煩躁聽的人開心,就是一瞬間兩個(gè)人的表情變化幾乎是劇烈的,李慕懊惱的將郁澈的手抓住準(zhǔn)備從他懷中脫出,而郁澈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人,轉(zhuǎn)過李慕的身子看著李慕,知道李慕害羞,倒是心疼的將李慕再次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我想你,我如何不想你,想長久的和你一起?!庇舫赫f,“見到你的信,我高興的覺得自己是在夢境當(dāng)中?!?/br> “貧僧可沒問王爺這話,貧僧給王爺去信不過是因?yàn)樯洗尾粴g而散?!崩钅诫p手低垂著并沒有回抱過郁澈。 “不管小師傅是因?yàn)槭裁矗就醵己芨屑?。”郁澈松開李慕看著他說道,李慕看了郁澈一眼,沒再說話,郁澈見此面帶笑容的說道,“本王這段時(shí)間準(zhǔn)備好好安排宮中的事,只是可否心中想小師傅了寫信給小師傅然后有幸可以收到小師傅的回信?!?/br> “回信要看緣分。”李慕淡淡的說。 李慕如此說,郁澈也并未說什么,能收到回信便是一件幸福的事,不過讓郁澈苦惱的是,李慕真的就是看緣分,信郁澈是天天的寫,只是李慕每半個(gè)月回上一次,連著數(shù)日的一起回了,著實(shí)讓郁澈哭笑不得。 只是到了最后郁澈還是忍不住了日日來看李慕,只是不讓李慕知道,偶爾出現(xiàn)也不過就是呆上一會(huì)兒,這不,眼看著年關(guān)將至,郁澈自是想要詢問李慕打算如何過,于是便出現(xiàn)在了李慕的面前,接過李慕遞過來的茶杯說道: “小師傅此話從何說起,本王到這來的次數(shù)可是有限,這不眼看著要過年了,想詢問小師傅要到哪里過年,本王也可以事先準(zhǔn)備叨擾一下小師傅?!?/br> “貧僧過年哪都不去?!崩钅阶揭巫由系恼f道。 “小師傅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要在這過年不成?”郁澈皺眉看著李慕。 “自然,往日過年都是在寺院,如何今日就要去別處?!?/br> “聽聞這里的寺院每到過年十分就只留下兩三人,剩下的都到別的地方過年?!庇舫罕阏f著便將茶杯放下,抱起李慕到了懷中,禁錮住掙扎的李慕,在李慕耳邊說道。 “沒錯(cuò),因?yàn)樨毶蛩懔粼谒略?。”李慕便說著便掙扎著想要脫身,卻不想郁澈不僅不放開他倒是越來越緊。 “那小師傅可曾想過家中人。” “貧僧不過出家人,就算是想回去也回不去從鄉(xiāng)里的家中?!崩钅谨鋈坏恼f道。 “小師傅想錯(cuò)了,本王說的家人,是指情人、愛人?!庇舫赫f完輕輕捏住李慕的下巴,讓李慕朝向自己,然后不等著李慕回話一個(gè)側(cè)身便親了上去。 李慕并沒有多少力氣掙扎,被郁澈雙手雙腳的禁錮住,只能任憑著郁澈索取,但李慕卻并沒有回應(yīng),想讓郁澈知難而退,可李慕是完全沒有想明白郁澈有多想要他。就光是李慕睡著的時(shí)候就被郁澈來去的偷親了多少回不說,如今李慕就在眼前,沒有阻止就不錯(cuò)了,能夠盡情的享用如何都是好的。 于是就這樣李慕最后自己受不住了,趁著郁澈正在癡迷一口咬上了郁澈的舌頭,雖是力氣不大但是足以讓郁澈清醒過來,果不其然郁澈瞬的松開李慕,兩人銀絲還在糾纏,李慕冷哼一聲將嘴一擦便是準(zhǔn)備脫身,可那知道郁澈還是不松手。 “王爺請自重。”李慕冷聲的說。 “本王就是因?yàn)樽灾夭艜?huì)整日就想著你卻尊重你不動(dòng)手?!?/br> “王爺如此說那剛才算什么,這還不算動(dòng)手那什么算動(dòng)手?!崩钅桨欀碱^看著郁澈。 郁澈突然笑了,那笑聲讓李慕身子一顫,隨后只覺得自己的腰帶被能解開了,李慕一驚趕忙用手去阻擋郁澈的動(dòng)作,可無論如何也是晚了一步,郁澈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李慕的衣服內(nèi)。 “你!”李慕大驚,不知如何是好,隔著衣衫抓住郁澈的大手,隨后惱怒的看著郁澈。 “本王只是想告訴小師傅,什么才是真正的動(dòng)手?!庇舫盒χ诶钅降哪橆a上親了一下,這才把手戀戀不舍的收回,隨后便是想將李慕的腰帶系好,李慕一把拿過郁澈手中腰帶,冷哼一聲逃離了郁澈的懷抱。 “王爺還請回去,這里不歡迎王爺。”李慕一邊煩躁的系著腰帶一邊對郁澈說。 “小師傅以后說話還是先行想好,如今這寺中只剩下小師傅一人,小師傅說話可是要注意,逼著本王不知如何是好之后只剩下動(dòng)手了。”郁澈笑著說,“到時(shí)候小師傅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可如何是好?!?/br> “郁澈!”李慕被氣的小臉紅通通的不說雙手叉著腰看著郁澈,想要說些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氣的咬牙切齒,而罪魁禍?zhǔn)讌s坐在椅子上欣賞著心上人的表情,好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