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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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逝,冬日的積雪漸漸的融化,除了略顯泥濘的土地倒是沒有了一絲的感覺。樹上的枝葉終于開始有了些許的變化,在細微的春日來臨的跡象中最先開始迎接春日的到來。 轉(zhuǎn)眼之間,李慕已經(jīng)到了宮中有些時日,這段時間李慕深刻感覺到了這座皇宮的威嚴(yán),和郁澈在這座皇宮中的地位。 自是李慕到來之后,郁澈三番兩次的到來,倒是讓李慕也在這皇宮中開始響負(fù)盛名,不光醫(yī)館中的人對李慕以禮相待,連著皇宮中的太監(jiān)和宮女見到李慕也是禮讓三分。 不僅如此,自是宮女知道李慕與攝政王交好之后,有很多宮女開始想方設(shè)法的接近李慕。不是今個誰頭疼了,就是明個誰肚子疼,反正日日都有宮女前往醫(yī)館找李慕,當(dāng)然這醫(yī)館為宮女看病的自是級別很低的,李慕雖然沒有身份,但是畢竟是皇帝請來的,還與攝政王十分交好,自然看病如何說也輪不到李慕。 只是李慕作為僧人,對于給人看病這件事自然是沒有區(qū)別對待的,因此當(dāng)李慕因為一次無意間的機會為一位宮女看了病之后,這消息不脛而走,宮女們自那以后便接連不斷的開始請李慕看病,李慕自是不敢怠慢,只是到最后發(fā)現(xiàn)這些人雖然說是來看病卻是一點病都沒有。 如此往返幾次之后李慕倒是將為這些宮女看病的事情交給彤兒,只是為了確保安全,李慕自是每次都在彤兒身邊,這些宮女倒是也并不在意,畢竟大多數(shù)確實是沒有病,只是一來二往李慕倒是與宮中的宮女都開始熟絡(luò)起來。 一旦熟絡(luò)之后,這宮女們的目的也開始閃現(xiàn),李慕這才慢慢的明白過來,這些人并不是為了看病,只為了郁澈而來。 一日,當(dāng)一位宮女讓彤兒看完病之后并未離開,而是走到了李慕的身邊將他請到了一個拐角處,李慕正是好奇,就聽到那宮女臉色泛紅低著頭說: “奴婢有一事想請師傅幫忙。” “施主請講?!崩钅诫p手合十的說道。 那宮女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緩慢的從衣袖中取出了一條絲帕,那宮女將那絲帕一打開,里面還有一條疊的方正的絲帕在那帕子中,那宮女將帕子合上,然后遞給李慕說: “奴婢知道師傅常日去安樂宮為王爺看病,不知師傅可否為奴婢在攝政王面前說句好話,如若奴婢跟在了王爺身邊,奴婢自然忘不了師傅的恩情,這帕子是奴婢繡的,里面有奴婢對王爺?shù)难瞿?,不知可否請師傅幫忙轉(zhuǎn)達。” “這...”李慕看著那帕子不知作何回應(yīng),只會又看著那宮女已經(jīng)紅的發(fā)紫的臉,心中有些憐憫,還沒等著反應(yīng)手已經(jīng)將那帕子接了過來,李慕嘆了口氣,只能說道,“貧僧自當(dāng)盡力?!?/br> 于是就這樣,李慕第一次幫人為郁澈送上了信物,當(dāng)日,李慕拿著信物前往郁澈的安樂宮,這安樂宮的兩名太監(jiān)李慕已經(jīng)熟悉起來,到這安樂宮的次數(shù)多了,倒是對安樂宮的荒涼也逐漸的習(xí)慣了。 安樂宮的兩名太監(jiān)并不在,李慕徑直的獨自走到了大殿中,只是往日郁澈都會在此處處理事務(wù),如今到了大殿倒是并不見郁澈,這書桌上的茶杯還冒著熱氣,李慕一走進,這才發(fā)現(xiàn)郁澈書桌上放著的紙上字剛寫到一半。李慕見此搖了搖頭,開始幫著郁澈磨墨。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李慕便被人從背后抱住,李慕嘆了口氣并未轉(zhuǎn)頭也并未掙扎,知曉著身后的人除了郁澈沒別人,只是郁澈最近腳步越來越輕不說,連著身上的氣味都有了些變化。 “小師傅在幫本王研墨,本王感激不盡?!庇舫涸诶钅降亩呡p聲的說,手已經(jīng)抓住了李慕的手,將李慕研墨的手握在了手里。 “王爺離著貧僧遠點便是對貧僧的感激?!崩钅秸f著收回手轉(zhuǎn)過身想抽身卻被郁澈困住。 “小師傅如此說讓本王好生心疼?!庇舫簩⒗钅嚼г跁肋?,然后拉過李慕的手說道。 “貧僧此次前來有東西給王爺?!崩钅秸J(rèn)真的看著郁澈。 “怎么,小師傅要送給本王禮物嗎?”郁澈笑著說,但是依然不松手。 李慕?jīng)]說話,硬生生的將手抽了回來,然后從袖子中取出了一封信遞給郁澈說: “這信貧僧忘了,是凌海施主拿給貧僧的,王子給貧僧的信,貧僧一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卻是裝著另一封信,上面寫著讓給王爺,前幾日忘了,貧僧這才想起來,希望不要錯過了王爺?shù)拇笫??!崩钅秸f著將信遞給郁澈。 郁澈倒是也并不在意,將那信往桌上一扔笑著對李慕說: “本王的大事只有小師傅,其他的都是小事?!?/br> “油嘴滑舌?!崩钅矫摽诙觯毬暤恼f道,說完倒是輕咳了一聲,然后猶豫的開口道,“還有一物?!崩钅降穆曇艉茌p,況且聲音還有著些許不好意思,這倒是讓郁澈很是好奇。 “怎么,小師傅難不成想給本王定情信物么。”郁澈玩笑一般的說道。 只是這郁澈玩笑話一出,李慕的手倒是頓了頓,隨后聽到郁澈的笑聲手上的動作才繼續(xù),郁澈自是看到了,只見李慕從袖中拿出一個帕子,李慕還未說話,郁澈便搶到了手里。 “怎么,小師傅還真的為本王準(zhǔn)備了定情信物,那本王可要...”郁澈說話間已經(jīng)將那手帕打開,只是一打開心中怒火叢生,一手將那帕子扔在了地上,郁澈一臉不解的看向李慕。 李慕見著郁澈如此,還未開口說話,倒是想著先將那帕子撿起來,只是李慕剛有這個想法,郁澈便已經(jīng)一手將李慕攔著腹部抱在了懷里,將李慕的身子擺正面對著自己,郁澈捏著李慕的下巴讓李慕正視自己,李慕看著郁澈眼神忽閃,黯然的抬頭道: “這是別人托貧僧給王爺送來的。推脫不掉...” 李慕說的話淹沒在郁澈的雙唇中,郁澈的這一吻來的猝不及防,李慕毫無招架之力,不僅如此,郁澈的掠奪之意盡顯,李慕覺得自己的雙唇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舌頭被郁澈不斷的挑逗著,全身上下顫抖起來,這是從未有過的,李慕攤在郁澈的懷中,不知如何應(yīng)付,甚至連想著如何應(yīng)付都無法思考,大腦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只能是沉浸沉浸,不斷的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