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后山自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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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糾纏的鳥兒從空中一直到樹上一直沒有停息,叫聲越來越尖銳,樹上的水滴落在羽毛上也依然無法阻擋這兩只鳥兒的爭吵。 一場春雨過后似乎天氣變得暖和了,陽光早已經(jīng)沒了冬日的軟弱,春風(fēng)也少了一些凜冽,地面上被陽光照射著,因為雨過的原因濕漉漉的閃著異常的光芒。 一名僧人與一名女子相對站著,那女子突然邁開步子向山下走去,與那僧人擦肩而過,那女子的影子跟隨著主人沒有一絲的留戀,徑直的往下走去,風(fēng)隨著下山的步伐改變了方向一般,將那女子微卷的長發(fā)吹起,飛揚在空中,而那女子也沒有一絲要停下來等身后的僧人或者看向身后僧人的想法與動作。 那僧人站在那里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的意思,仰頭便是云煙繚繞的青山,顯然因為昨日的大雨,這山中全是升華的水汽,李慕覺得此刻的自己就跟這山峰是一樣的,心被水霧遮蔽住根本一點都看不清楚。 不知道是自己想還是被吸引,反正在李慕?jīng)]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繼續(xù)踏上了前往頂峰的道路,所幸這一路全都被石板路鋪滿沒有一絲阻礙,只是呼吸還是變得沉重,身上也不斷的滲透出汗,衣襟濕了李慕覺得自己都未曾察覺。 這一路李慕什么都沒想,只是單純的想到這云霧當中,想深陷,想讓自己消失在這云霧當中,于是這路越走越遠,可是悲哀的是縱使到了山頂,這四周依然很清楚,依然能夠清晰的看清周圍的一切,也依然能夠感受到自己無法自拔的心情。 終于就這樣走到了山頂,這山雖小但是往下看去整個郁澈的宅院都盡收眼底,以前在宅院當中倒是并未把這山當山,如今倒是深有體會了。 李慕向下望去,目光呆滯的看著周圍和山下的一切。李慕自己何曾不想放棄一切與郁澈在一起,但是李慕覺得郁澈不懂,其實根本就不是李慕的身份,都是因為郁澈的身份,如若郁澈是一位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那么李慕知道自己真的會放棄一切與郁澈在一起,但是郁澈卻并不是普通人,郁澈有著很多重要的身份,這些身份在郁澈看來也許什么都無法代替李慕,但是對于李慕來說,幾乎任何一個都是巨大的。 只是如今凌海蘭莫的一番話讓李慕覺醒了,將深藏在內(nèi)心的感情全都暴露的一干二凈。李慕不知道自己對待秦瑜,對待韓靜文,對待凌海蘭莫是不是就像是凌海蘭莫說的那樣,因為李慕覺得自己都是好意。 不過李慕知道自己對待郁澈確實是這樣的,一心一意的就只想將郁澈推開,因為李慕覺得自己對郁澈來說就是一切災(zāi)難的起源。沒錯,李慕心想,就是這樣沒錯。 似乎一切都散開了,李慕看著遠處,看著筆直往下的山坡,突然有了一絲意念,于是李慕慢慢的收回了視線,然后將眼睛慢慢的閉合上。隨后李慕只覺得眼前一輕,已經(jīng)向下傾斜過去。 只是很快身子被別人抱住,隨后李慕只覺得自己在往上走,李慕這才緩過神來,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只見白宇鎮(zhèn)正滿是愁容的帶著自己往上,隨后李慕只覺得一個旋轉(zhuǎn)自己站到了地面上。身邊不光站著白宇鎮(zhèn),李慕身后的影衛(wèi)也站到了李慕的身后,見著李慕?jīng)]事,這才又消失了去。 李慕還沒開口說什么,就只見身邊的白宇鎮(zhèn)將眉頭皺的很深,并且對李慕喊道: “你這是要干嘛?!卑子铈?zhèn)說著雙手還按住了李慕的胳膊,李慕輕哼一聲,白宇鎮(zhèn)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快放開李慕,退后了一步。 “貧僧是不小心?!崩钅捷p聲回答道,因為對于李慕來說確實如此,當要下去的那一刻,甚至李慕自己都未曾發(fā)覺。 白宇鎮(zhèn)顯然并不相信李慕的話,以為李慕是不想說,于是倒也有些苦澀,然后說道: “走吧,回去?!?/br> “施主?!崩钅酵蝗焕“子铈?zhèn)。 白宇鎮(zhèn)看著李慕的手,然后看向李慕,李慕正也正滿臉疑惑的看向他,李慕問: “施主如何會在這?”李慕說著將手收回。 “早上遇見的時候感覺師傅有些發(fā)燒,因此想詢問師傅是否吃藥,正好過來看到師傅與凌海姑娘出去了,也便罷了,本想離開,又想著看看之歡再離開,結(jié)果看完關(guān)之歡以后想離開剛準備走卻見著凌海姑娘自己回來了,因此倒是想見你,結(jié)果卻不想正好趕上師傅如此做?!卑子铈?zhèn)說著眼色又暗了下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崩钅酵蝗恢便躲兜目粗子铈?zhèn)開口道。 白宇鎮(zhèn)聽到李慕如此說,只覺得心跳加速,不知覺得咽了咽口水,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對著李慕點了點頭。 李慕見此,張開嘴又合了上,白宇鎮(zhèn)這才慌忙的開口道: “你說。” “我?!崩钅铰牭桨子铈?zhèn)的回道,這才應(yīng)接著開口道,“如若你喜歡我,是希望我拒絕你,還是希望我回避?!?/br> 李慕這話說的很快,但是在白宇鎮(zhèn)聽來卻像是走過了四季,從春到棟,轉(zhuǎn)瞬間發(fā)生了一般,李慕正等著回話,就見白宇鎮(zhèn)突然苦澀一笑,用再小不過的聲音自己嘀咕道: “可我還沒詢問就被拒絕了?!?/br> “嗯?”李慕自是沒聽到白宇鎮(zhèn)的話,疑惑的看向白宇鎮(zhèn),只見白宇鎮(zhèn)臉色蒼白,便趕忙解釋道,“我不過是無人詢問,因此才想問你,不過想來問的確實不對。” “沒什么不對?!卑子铈?zhèn)笑著抬起頭,知曉著并不是被李慕看透了心思自是開心便說,“這問題看人,如若是我是不想知道答案的,畢竟不知道答案就還有希望?!?/br> “可是?!崩钅奖贿@么一說疑惑倒是更深了,看著白宇鎮(zhèn)說,“這件事一輩子不可能,不是早些了斷的好嗎?” “這世間那有不能的事情,還沒嘗試。”白宇鎮(zhèn)說著突然上前一步靠近李慕。 李慕點點頭,并未再說這件事而是轉(zhuǎn)而對白宇鎮(zhèn)說: “走吧,這還是有些冷,下山吧?!崩钅秸f著便往山下走去。 白宇鎮(zhèn)一邊點頭一邊講自己的風(fēng)衣脫下,然后走到李慕的身邊將衣服披在了李慕的身上。 李慕先是一驚,但轉(zhuǎn)頭看向微笑著看著他的白宇鎮(zhèn)倒是安然的接受了,兩人相識一笑往下走去。 “你知道我是男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感覺?!崩钅酵蝗恍χ_口問身邊的白宇鎮(zhèn), “嚇了一跳。”白宇鎮(zhèn)說著臉帶了些粉紅。 “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只是偏巧不巧。”李慕笑著回過頭說,“但是你似乎開始很在意,因為我都不敢與你說話,倒是好像我是故意的一般?!?/br> “那時候確實在意,但是從來沒覺得是為了騙我,是我生我自己的氣,如今倒是覺得沒什么了?!?/br> 兩人便如此這般一邊說著往事一邊往回走,完全沒注意到一側(cè)樹下一人注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