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聯(lián)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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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森嚴(yán)的迎客殿明明是歡快的地方,但是不知怎么卻絲毫沒有歡樂的氣氛。北風(fēng)吹進(jìn)殿內(nèi),將那面紗層層掀起一角,卻絲毫無法徹底掀開,面紗后的人身后還站著數(shù)名帶刀侍衛(wèi),倒是鎮(zhèn)定。 “王爺還請莫見怪,本王這王妹實在是從小嬌慣?!泵婕喓蟮娜碎_口說道。 “公主身份高貴,哪里有見怪之說。”郁澈笑笑說道。 “王爺為了公主如此顛簸而來實在是性情中人。只是本王近些日子很是不巧,偏生感染了風(fēng)寒,想著王爺初次來漠北,怕是傳染給了王爺。本王怕這萬一王爺因為本王在這漠北生了病,本王無法向皇帝陛下交代,因此才會如此,還請王爺不要見怪才好?!边@面紗后的凌海蘭竹說道,聲音確實帶著些許的沙啞。 “國王這是說的哪里話?!庇舫赫f道,“本王來此是為了佳人,如若因此耽誤了國王治病那是本王的過錯。如今國王想的如此周到,本王自當(dāng)感激?!?/br> “王爺一路辛苦,今日與王爺見上一面是怕王爺誤會本王不如迎接,如今見過王爺也算是安心,加上本王見王爺對王妹實屬真心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如此就請王爺?shù)鹊矫魅丈套h這大婚之事了。” “那自然是好,那本王就先行告辭了。國王身體高貴,一定要好好保重才好,畢竟國王你的身體可是關(guān)系著整個漠北的命脈?!庇舫赫f道,這聲音中似乎透漏著些許的威嚴(yán)和冰涼,整個大殿也似乎都靜止了些。 這靜止像是持續(xù)了很久,倒是那面紗后的國王輕咳的一聲才將靜止打破,隨后那國王說道: “多謝王爺,王爺還請先去休息的好?!?/br> 郁澈輕聲一笑也不再回話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剛一轉(zhuǎn)身,就聽聞那身后的國王再次開口說道: “對了。”那國王說完這句有意停頓下來,聲音中還帶著些許的似笑非笑,然后接著說道,“本王聽聞王爺有一位故人在漠北,因此今日已經(jīng)將人請來了,明日等到商量好與公主的婚事,本王便想請王爺與這故人見上一面,不知王爺意下如何?!?/br> 郁澈沒有說話,那面紗后的人透過層層的面紗看著郁澈一動不動僵直的后背,那國王臉上的笑意更深,轉(zhuǎn)而便準(zhǔn)備站起身子先行離開,但是身后的下人剛準(zhǔn)備上前扶過去,只是那動作卻死死的停了下來并且一動不動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凌海蘭竹感覺到了有一絲不對勁,眼睛瞬間睜大看向四周的人,感覺到一陣風(fēng)到達(dá)了自己的身邊,那風(fēng)不冷不熱確實帶著寒氣讓人從心底處打顫,凌海蘭竹咽了咽口水,雙手緊緊握住讓自己真頂住。 “多日不見,國王竟然變得如此消瘦,想來當(dāng)初慕兒救活你也是枉然的,倒是浪費了。”郁澈說著再次看了躲避著郁澈眼神的凌海蘭竹,隨后便如閃影一般離開。 郁澈離開以后,那四周的下人也蘇醒過來,繼續(xù)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將那國王連著椅子直接抬了起來,抬到了寢殿,如同這國王安排的一般,直接放到了床上,什么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那凌海蘭竹獨自坐在床上,不知怎么竟然掉下了些許的眼淚,消瘦的臉上讓人看著好生心疼。 “真是長久沒有出去,這一出去竟然如此激動的都要哭了。”一個人影從陰影處走了過來,對床上的凌海蘭竹說道。 凌海蘭竹看向來人,看著這個和自己有著一樣容貌的人,這個奪走了自己一切的人,這個將自己困住的人,眼淚掉落了下來,但是卻并不是因為偽裝自己的這個人,而是因為郁澈,這郁澈在臨走之前在凌海蘭竹耳邊輕聲的留下了一句話: “有心救你,奈何你命數(shù)已盡,好自為之?!?/br> 這郁澈的話傳到自己的耳中之后,凌海蘭竹就猜想到了,郁澈知道一切,知道自己被困在這里,也知道有人假扮自己。 當(dāng)張海讓凌海蘭竹假扮自己的時候,凌海蘭竹并不明白其中意味,但是當(dāng)郁澈出現(xiàn)的時候,凌海蘭竹卻是傻了,徹底的傻了,因為這么長時間以來,凌海蘭竹一起與郁澈有書信來往,不,確切的說,是凌海蘭竹一直給郁澈寫信,想到此,凌海蘭竹突然心中帶著些許的苦澀。 說起來凌海蘭竹與郁澈,還是從凌海蘭竹被李慕救醒的那一刻說起,從凌海蘭竹那時候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郁澈,因此將郁澈的容貌深深的刻在了腦海當(dāng)中,隨后凌海蘭竹明白郁澈和李慕的關(guān)系,但是正因此如此,凌海蘭竹才更想要得到郁澈。 只是說來李慕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凌海蘭竹明白,因此也并未做什么出格的時候,卻還是經(jīng)不住誘惑,心中對郁澈有著很深的愛慕,因此這才屢次三番的讓人送上去,縱然一次都沒有收不到過回信。如今再次看到郁澈,凌海蘭竹只覺得如同隔世。 凌海蘭竹被張海困住已經(jīng)不是一日半日,這么長時間能夠活著也不過是因為不舍,不舍得自己的母后和皇妹,也不舍得郁澈。只是縱然凌海蘭竹的求生欲望大,這次也不必上次,這次自己有意識,對于凌海蘭竹來說,自己說什么也是一名王子,如今被這么困著,自己的心情當(dāng)然不好受,不管怎么堅強(qiáng)最后也都免不得要崩潰。 隨著凌海蘭竹心智的不斷被削弱,堅強(qiáng)不斷崩塌,如今的凌海蘭竹已經(jīng)十日只吃米水,而如今,連米水吃起來都費勁。起初張海還是很關(guān)心凌海蘭竹的,畢竟他需要凌海蘭竹活著,可是近些日子,張海只計謀著關(guān)于郁澈的事情,對于其他的事情很是不上心,加上對于凌海蘭竹的死活,張海也確實并不在意了,這才導(dǎo)致如今這般。只是今日見到了這個自己以為再也見不到的郁澈,凌海蘭竹并不想死了,想好好的活著,因為如若自己或者,凌海蘭竹知道,郁澈一定會救自己。 于是這凌海蘭竹并不理會張海說的話,倒是張開嘴想要說些什么,張海見此便將凌海蘭竹的xue位解了開。 “我餓了,想吃東西。”凌海蘭竹被解了xue便張口說道。 這張海本來以為凌海蘭竹要說什么,卻不想是這句話,生氣的想動手,但是一想到如今郁澈在,自己只能忍著,于是張海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拿著飯菜走了進(jìn)來。 凌海蘭竹看著自己面前的飯菜,雖然看起來冰涼,但是凌海蘭竹并不在乎,雙手拿著筷子就悶頭吃了起來,只是沒想到,剛吃幾口下去,腹中就翻滾起來,隨后一陣嘔吐聲傳來,凌海蘭竹將飯菜全都吐了出去,這張海見此哪里還忍著,對著凌海蘭竹就是一巴掌。 凌海蘭竹趴在地上,眼淚早已經(jīng)流了出來,不是因為被張海打的疼,而是因為自己就像郁澈說的一般,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