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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今天織田家的崽也是普普通通_分節(jié)閱讀

    知道不是十二鬼月,織田松了一口氣,說道:“有知情者說,應(yīng)該是下弦之壹?!?/br>
    杏壽郎沉吟一聲:“又是十二鬼月?!?/br>
    以往十二鬼月的活動并沒有像現(xiàn)在那么頻繁,多的是一些小鬼亂竄,現(xiàn)在短短幾個月就又有新的十二鬼月出現(xiàn)。不過下弦比上弦好對付,只是列車上那么多人,如果車子開動的話,總會引起一些混亂。

    這個時候,列車發(fā)車的“轟隆”聲也跟著響了起來。杏壽郎招呼織田他們立刻上車:“上車再說?!爆F(xiàn)在也沒有任何好理由去列車員那里阻止他們發(fā)車,他們也不相信有鬼的存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織田上車的時候把童磨提供的線索和他們的推理跟杏壽郎仔細說了。

    因為這可能牽扯到整列列車的客人性命,所以能講的事情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杏壽郎他們。

    “只能提起萬分警惕了?!?/br>
    杏壽郎說完之后不久,列車已經(jīng)開動了。

    ***

    蒸汽列車“轟隆隆”的聲音,仿佛是讓人神經(jīng)放松的白噪音一樣,在不斷地望著因為疾馳的列車而不斷往后褪去的景色,列車上的人不可控制地開始陷入睡眠。明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睡著,眾人還是如此無法防備地掉進了睡眠的深處。

    嘴平伊之助夢見他成了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的老大,帶領(lǐng)著兩個小弟走南闖北,一副天下我有的豪氣萬千。他還夢到他去跟織田作之助打架,織田哭喪著臉,搖著白旗求饒,伊之助插著腰放聲大笑,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半跪在自己旁邊給他助威吶喊。這就是性格簡單,總是爭強好勝的伊之助的夢。

    我妻善逸是個極其恨娶的少年,早些年進入鬼殺隊也是因為自己追求一個女生,結(jié)果被那個女還騙了一身債,最后被教自己劍術(shù)的老爺子救了。他很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在夢中,他看到少女形態(tài)的禰豆子對他微笑,他們在櫻花林下賞櫻吃茶點。沒有誰來打擾他們。沒有炭治郎,沒有伊之助,沒有鬼殺隊,也沒有鬼。春光明媚,風(fēng)景大好,只有他和禰豆子,這就是他的夢。

    炭治郎夢到自己回到了他從前的家,夢中誰都沒有死,弟弟們圍著自己,母親和meimei們對自己微笑。日子是柴米油鹽,日子是細水流長,日子也是平淡溫馨。突然而至的畫面使得那些為了拯救meimei,背負血海深仇的日子都成了一場噩夢。炭治郎擁抱著大家,無法抑制自己的眼淚。

    杏壽郎夢到他回到自己的家里,有年幼心軟的弟弟,還有一如既往固執(zhí)著的父親背影。他的人生還在不斷地前行,背負著父親未盡的責(zé)任,承擔(dān)起幼弟仍需要呵護的未來。他一向是會把所有的事情都主動承擔(dān)的人,他正直善良的品性使他的心在生活的重擔(dān)下依舊如烈火般燃燒著。

    太宰治進入夢中的時候,立刻就注意到自己正在做夢了。

    這種意識就像脫離了實際觀感,仿佛自己是坐在屏幕外的人,正看著屏幕里的自己行動一樣。

    他靜靜地觀察著,目光穿越像是靜止畫面的漆黑的天花板,尋找如何走出這個夢。就在這時,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又在想什么?”

    見到對方的時候,太宰治鳶瞳閃了一下,臉上也忍不住自己的微笑:“想你?!?/br>
    “想我什么?”

    面前二十七歲的織田青年和老板要了兩杯威士忌,因為經(jīng)常待在屋子里面,皮膚很白。

    “不是聽說你要買看到海的屋子嗎?結(jié)果回來一圈之后,只從書店里面買了一張大海的風(fēng)景海報,只貼在房間的墻上?太奇怪了吧?”

    “離大家太遠了,而且感覺只會是夏天才去一次的話,其實并沒有這個必要。”

    太宰治搖著頭點評道:“織田越老越戀家。”

    這個時候剛好老板遞過來一杯酒,織田單手接過,放在太宰治桌子上,又順勢接過自己的那一位,抬眼對著老板道了一聲謝。話音剛落,老板見縫插針地說道:“我這幾年都看起來老了不少,織田先生倒是越來越年輕了?!?/br>
    剔去成長過程中的青澀和懵懂,充滿著沉穩(wěn)內(nèi)斂的氣質(zhì)的同時,卻依舊是當年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模樣。

    織田倒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可能生活壓力不太大?

    不過,他一直都不覺得生活有壓力。

    這個時候,老板還加了一句:“我指的是織田先生收拾干凈的時候。不收拾的時候,真不知道你是誰。”

    織田現(xiàn)在除非出席重要場合,否則臉上的胡渣都是任由留在臉上,看起來就是一個很糙的家里蹲。有時候身上會有茶的味道,聽說經(jīng)常去福澤家喝茶,老板偶爾路過他的時候,見他穿著一身淺褐色的和服,還帶上兩只一胖一瘦的貓,盯著胖貓減肥,乍眼看上去就是個老人。

    (有這么夸張?)

    織田瞬間一噎。

    太宰治不厚道地笑出聲。

    在酒吧他們從來不談工作的事情,但是偶爾織田也會知道太宰治的一些消息,畢竟中原和黑澤偶爾也會說起港黑的事情,比如說人事的變動,像是黑澤接替A當上了五大干部之一,太宰治已經(jīng)坐上了港黑的第二把交椅,如果森鷗外要處理外務(wù)(包括給愛麗絲買洋裙等),港黑的緊急指揮會落在太宰治身上。不過太宰治不說的話,織田也不提這件事。

    太宰也沒有喝酒,坐在轉(zhuǎn)椅上玩椅子,原地轉(zhuǎn)了兩圈,每經(jīng)過一次織田,總要踢一下織田的椅子,像個幼稚的孩子又想自己玩,又不甘寂寞。

    織田見他又轉(zhuǎn)過身去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太宰治抬著頭,試圖把手給抖下去。

    “話說你打算結(jié)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