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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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奇怪,吸血鬼可以飲下人類和同類的血,但死人的血對他們來說,卻是毒藥。 看來,會活動的死人,還不完全等于死人。 艾琳這樣想著,擺弄手上的手表。 手表表盤被她拆開過,摳出電池以后,塞滿黑褐色的粉末。她每天取出來一點,夾帶到身上。 吸血鬼獵人調(diào)配的死人血的確不凡,經(jīng)過處理后,所有吸血鬼都聞不到這致命的味道。 艾琳處于絕對弱勢,米迦勒從來沒有防備過她,只要她不逃跑,什么都好說。枕邊人同出同入,她有數(shù)不清的機會。 只要她狠的下心。 第一次往他杯中放這東西的時候,她被鐵鏈拴在他身邊,坐在沙發(fā)上。 米迦勒一直看著她,即使有人與他說話,他也注意著她的呼吸心跳和心情。 所以她必須做到百分之百的鎮(zhèn)定如常。 用了所有的力氣去壓抑自己,艾琳發(fā)現(xiàn)她沒有時間去悲傷。她手不抖,心跳平穩(wěn),將那些粉末彈入粘稠的鮮血中,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 做完之后,她還可以吃掉剩下的半分牛排。 三分熟牛排滲出血水,一刀一刀切碎,吃進肚子里,像在胃里塞了棉花。 飽足,又惡心。 “克里斯特難道要錯過今天的宴會嗎?”卡米拉坐在沙發(fā)上,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血奴身上。 艾琳被她的姿勢吸引,望著卡米拉的腳下,那個甘之如飴被踩在腳底的人,也不太像個人了。 俊美的男人長期不見天日,臉色非常蒼白,只比吸血鬼多了一點血色,他戴著項圈,匍匐在她的腳下。這男人沒有鎖鏈,但比起她來,他更像一條已經(jīng)喂熟了的寵物。 安逸,空洞,虛弱,膽怯,行尸走rou。 艾琳移開目光,知道自己和他看起來差不多。 米迦勒對卡米拉的話興趣不高。 直到克里斯特進門的那一刻,他才對艾琳笑了一下:“親愛的,那個曾經(jīng)讓你擔(dān)心的人來了?!?/br> “她差一點在機場鬧出事來,影響到mama,這實在不應(yīng)該?!彼p聲說著。 “她”? 艾琳順著他的話望過去,脊背瞬間僵硬。 克里斯特身邊有一個女人。加布里埃爾。 她脖子上戴著項圈,成為了克里斯特的所有物。 “執(zhí)著的獵人回到紅山丘莊園,希望解救無辜的同類?!笨桌靡环N感情充沛的語氣說話,顯得有幾分嘲諷。 “可她不知道,需要被她拯救的人,殺起來比囚禁更簡單。見過血族的人,不能活著離開?!?/br> 她是說……養(yǎng)人廠的那些被抓來的人,在逃跑過程中都死了。 艾琳指尖一顫,面無表情地望著加布里埃爾。 米迦勒的手臂從她身后繞過來,橫著搭在她的小腹上。 鎖鏈互相摩擦,金屬聲清脆,令人齒冷,他把她抱到腿上,嘴唇貼到她的臉邊。 “親愛的……你不許離開我?!?/br> 艾琳吐出一口氣。 ……她以為能夠幫助她的加布里埃爾被抓住了,或許這會泄露她們的計劃。 但艾琳已經(jīng)拿到了武器,她還要繼續(xù)。 哪怕結(jié)果是失敗,也不可以不嘗試。 米迦勒單手拿起杯子,動作很慢。 艾琳轉(zhuǎn)頭望著他,放空大腦,只看不思考。 他感覺到了她的視線,抬眼看她,碧藍的眼睛波光粼粼,懾人心魄。 紅唇貼住透明的玻璃杯口,他望著她,飲下?lián)搅硕镜难?/br> ……他真美。 艾琳攀住他的肩膀,仰頭親吻他的頸側(cè)。 他輕聲喘息,按住她的頸后,手中的杯子滾落在地板上,已經(jīng)飲盡。 他扯下鎖鏈纏在手腕上,抱起她離開。 艾琳伏在他肩頭往回望,加布里埃爾和她對視了短暫的一瞬。 “艾琳……”他撫摸她的脊背,“沒人能救你。呆在我身邊?!?/br> 艾琳睜大眼睛,他的金發(fā)垂落,像閃光的牢籠。 “……直到我死去。” 臥室內(nèi)。 鐵鏈蜿蜒鎖在床腳,另一段的鐵圈端在纖細(xì)的腳腕上。 凸出的踝骨被鋼鐵磨得紅腫,滿身青紫的齒痕和吻痕遍布全身。從小腿往上,大腿內(nèi)側(cè),微微凹陷的小腹,胸乳,肩頸,盡是曖昧yin靡。 蒼白的手從她身上拂過,指腹擦過她身上的傷痕,引起戰(zhàn)栗的快意。 最終他的手停留在左乳,握住那團軟rou,撥弄挺立的乳尖。 她按捺不住喘息。 米迦勒難得話很少,但看著她的眼神里,卻有她識別不出的含義。溫柔交織著陰郁渾濁的欲望,他是引誘著飛蛾的火焰。 艾琳微微出神。 他握著她的腳踝,向下一拉,在她的膝蓋上吻了一下,把她翻過來,跪在床上。 他的手撐住她的小腹,讓她臀部高翹。艾琳回了一下頭,卻被他按住后腦壓下去,直到她的側(cè)臉貼到床。 她動彈不得,什么也看不到,膝蓋往前爬了一步,鎖鏈嘩啦作響。 真成了畜生。 艾琳攥緊床單,喘不過氣,身下卻早被他撩撥得泛濫濕滑。 緊閉的縫隙里流出yin液,堅硬冰冷的性 更哆章jie就捯;ㄨгoυΓoυWひ。てoм 器在那里摩擦,一次又一次,試圖插進來,聲響?zhàn)つ仭?/br> 花瓣被擠壓變形,粗長的rou物頂開窄小的入口,插進去。 里面是密合的rou,只有硬物強行進入,才會被破出一條路,隨著rou棍的深入,汁水淋漓涌出。 xue口撐得發(fā)白,尺寸驚人的東西頂進去,他的喘息聲像嘆息。 這個姿勢插得太深,他盡根而入,冰涼的卵囊拍在她的腿心,擠壓撞擊時發(fā)出拍擊聲,離開又帶著大量的水,甩到他的大腿上。 五臟六腑被沖撞,艾琳在他的手掌下嗚咽著癱軟下去,又被他摟著腰撞在胯下。 “慢……嗚……”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眼前發(fā)花。 他變了節(jié)奏,慢下來,左右斜著磨,深深淺淺地出入,頂在她深處,晃動著她的腰臀,用她的xuetaonong。 艾琳發(fā)不出呻吟,渾身發(fā)抖。 今天的他,似乎還在生氣。 床下不明顯,床上便控制不住。 每一次抽插,都帶著居高臨下的掌控,他逼迫她在他身下哭叫呻吟,讓她浸入欲海,直至神智淹沒。 他是絕對的主宰,貪婪偏執(zhí)的情人。 艾琳的腦子里卻出現(xiàn)怪念頭。兩個人像交媾的獸,一只怪物,一條狗。 鎖鏈響動的節(jié)奏讓人臉紅,xiaoxue痙攣著噴出水,吮緊他。 他在她頸后吻了一下。 艾琳仰起頭,手指在床上抓緊,眼前浮現(xiàn)他坐在窗邊的模樣。 米迦勒把她放在床上,她昏沉狂亂,卻撐著重新抓住他的手。 紅腫的xue里涌出白漿,jingye順著臀溝流到床單上。她對他分開雙腿,發(fā)出邀請。 時日無多……快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