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琴瑟和鳴結(jié)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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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日后蘇家軍營,副帳中簾子關(guān)得緊緊的,整個密不透風的空間里正彌漫著一股藥味。一個美貌的少婦正坐在床榻旁邊,繳干手中的帕子后,一點一點味躺在床上的年輕男子擦拭蒼白的臉龐。 “我可憐的兒啊?!边@美婦人正是蘇琛銘的母親,蘇子寧的妻子蘇飄兒。她此時心中悲痛萬分,兩個孩子,一個中了箭傷躺在床上遲遲不醒,另一個還沒來得及面世就拋下她走了。 她將帕子放進臉盆,看著兒子毫無血色日漸消瘦的臉,終于忍不住俯下身哭了起來。她沒有察覺到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 “阿飄,阿飄?”蘇子寧議事完畢,出來就聽到妻子在兒子那邊,就直接過來了。 本來蘇子寧回來后就應(yīng)該先接過掌軍的權(quán)力,只是那時他們夫妻倆都有傷在身一時沒來得及,導致蘇琛銘少年輕狂中了敵人的招,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重新整合了軍隊,北大營也快來了,只等兩軍會合,就發(fā)起最后一擊。秦家,這次他絕不會手軟了。 “沒事的,會好起來的。阿飄?!碧K子寧一進副帳就看見床榻邊痛哭的妻子,叁步并作兩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吻了吻妻子頭頂,輕聲道,“阿銘從小身子骨就強健,身子底子好,他會醒過來的,你身子還沒養(yǎng)好,別哭了。我收到信說阿銘的媳婦跟著她二哥一起送物資過來了,等會兒還要出去接一下他們?!?/br> “溪兒?她不是還懷著孩子么,怎的跑到這里來了!”蘇飄兒聽到姚溪趕過來的話,吃驚道?!榜麅涸趺茨芫瓦@樣任溪兒胡鬧!這一路上多危險啊?!?/br> “溪兒也是舍不得阿銘啊,他們快到了,你待會兒好好說說他們?!碧K子寧嘆了口氣道。 果然,下午,姚溪他們就抵達了大營,送來的糧草讓本來省吃儉用的士兵們又可以毫無顧忌的大吃大喝了。姚溪和姚覃則被叫到了主帳訓話,然后又去看了蘇琛銘,讓林然給他瞧了瞧,林然說,傷沒有大礙了,人隨時都可能醒過來。 姚溪一路走來很是順利,因為姚覃對她的頗多照顧,除了稍稍有些疲憊外,母子精神都還不錯。 傍晚時分,眾人正在一起用膳,忽的照顧蘇琛銘的一個小兵急急地跑過來對蘇子寧道,“報告城主,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當真?可叫林大夫武大夫過去了?”蘇子寧放下碗筷驚喜道。其他人也一并向報信的小兵看去。 “兩位大夫已經(jīng)過去了,公子真的醒了!”小兵道。 此時,眾人自是沒有什么心思用飯了,一同前往副帳中。 蘇琛銘果然已經(jīng)醒了,半倚著枕頭在隨從的服侍下喝水??匆娝麄儊砹?,擺手讓隨從退下,道:“父親,母親,讓你們擔心了。舅兄,多謝。小溪......” “禛哥哥!”姚溪看著他虛弱的模樣,眼淚情不自禁地涌了出來,她慌忙抽出手帕擦拭。 “讓兩個孩子好好聚聚吧?!碧K飄兒低聲對蘇子寧說,拉著蘇子寧就走了。 姚覃自然不會沒眼色地在這里當電燈泡,他輕咳一聲,似是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出轉(zhuǎn)身也走了。帳子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呀,怎么這般不聽話呢。上來?!碧K琛銘拍拍身邊空出來的床榻無奈道。 “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要平安回來的呢?哼,我就是不聽話,讓你放心不下,時時刻刻都要掛念著我?!币ο郎洗?,嘴上不饒,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跨過他腰際,躺進里側(cè)。 姚溪側(cè)過身,靠在他胸膛上,輕聲地說著她一路過來的見聞,鼻尖環(huán)繞著他的味道是安心的味道,聲音越來越低,最后消散于無,自從知道他受傷的消息后,她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 第二日,兩位大夫查看過傷口表示傷口愈合良好,只是昏迷的這幾日未進水米,身子稍有些虛弱。 蘇子寧在姚覃送來的高殺傷力的遠射程弩箭的幫助下,戰(zhàn)事進行得十分順利,據(jù)探子報,城內(nèi)的叛軍已經(jīng)分成兩派,一派主投降,一派堅持繼續(xù)抵抗,兩派都要起內(nèi)訌了。 所以蘇軍一方很安心地安守在營地里等對方內(nèi)部狗咬狗。 是夜,在蘇琛銘的要求下,姚溪正拿了細軟的棉帕一點一點地給蘇琛銘擦拭身體。白皙卻不顯得羸弱的胸膛,在長期鍛煉下,肌理分明。棉帕一路從喉結(jié)往下,來到胸前,一道猙獰的疤痕正落在左胸處,距離心臟大約不過兩寸,正是他此次所受的箭傷。姚溪低下頭心疼地仔細擦過傷口邊緣,避免不小觸碰到傷口。 “呵?!钡统恋妮p笑從頭頂上方傳來,見姚溪抬頭看他,蘇琛將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掩飾住笑意,有些不自在。傷口處正在長新rou,有些發(fā)癢。 擦過傷口,姚溪繼續(xù)往下,手停在小腹處,幾根不聽話的毛發(fā)鉆出了褲頭,被棉帕上的水打濕后安靜地貼在小腹上。姚溪偷偷瞟了一下方,果然不安分的東西正慢慢抬頭,頂著襲褲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這下她該怎么辦,視若無睹地繼續(xù)還是算了?就管上半身,不管下半身了? “小溪,幫幫我?!?/br> 就這一句話,姚溪突然感覺從心底冒出一股豪氣,唰的一下把他整條襲褲剝了下來,動作之迅速把蘇琛銘都嚇了一跳。 褲子底下的那根東西失去了束縛,直直地彈跳出來。 姚溪一手抓了它,一手捏了棉帕開始從上到下,細細地擦洗起來。從guitou到幫身,一個褶皺縫隙都沒有放過。蘇琛銘從她的小手剛剛握住棒身的那一刻,就覺得一陣酥爽自小腹深處直達脊椎,瞬間就有了射精的沖動,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而后發(fā)覺她居然拿了帕子沿著他guitou上的小孔旋轉(zhuǎn)擦拭,那帕子還往里入了一點,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他抬頭看狀若無事的姚溪,若不是通紅的耳垂和臉頰出賣了她,還真像是在輕柔擦拭什么精致的雕刻品 。 蘇琛銘咬牙憋住,讓自己呼吸變得平穩(wěn)綿長,待姚溪擦拭完畢,才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小溪,坐上來?!?/br> “???”姚溪抬頭似是沒有弄懂他話里的意思。但蘇琛銘可沒有放過她抬頭那一瞬間眼中劃過的狡黠。幾天不見,小丫頭居然也會“騙”他了。 “看來是要為夫來教你了。”蘇琛銘作勢要起來抓她。 “哎,你別動,大夫說你不能動作太大的。傷口會裂開的?!币ο豢此敲创蠓鹊膭幼鳎瑩膫谠俅瘟验_,急忙阻止了他。 “那就脫了裙子,自己坐上來。”蘇琛銘口氣突然變得嚴厲,唬了姚溪一跳。他的傷只要不太過用力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他只是想讓姚溪伺候下他而已才在之前故意表現(xiàn)出不能動的樣子。 “可是,可是,寶寶.....”姚溪扭扭捏捏,手放在裙帶上又松下來。 “寶寶都四個月了,我會小心的,嗯?”蘇琛銘手已經(jīng)輕巧地將姚溪的腰帶拉開,裙子乖順地脫落下來?!皬堥_腿給我看看,里面濕了沒有?” 姚溪本來就坐在床邊的,她像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別開臉不看他,爬到了榻上,不發(fā)一言,撥開自己下身的遮蔽物,雙手抓住頂端有些透明的液體流出的guitou,緩緩的坐了下去。 “嗯哼。”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蘇琛銘感覺到緊窒溫暖的xiaoxue完全包裹住了自己被冷落良久的roubang,xiaoxue雖然緊致卻不干澀,像最頂級的絲綢一般滑膩。敢情他的小寶貝早就動情了,還要跟他玩欲拒還迎。輕抬腰身向上頂了一下,讓roubang又往里滑入了一點。 “啊,寶寶......”姚溪一手撐在他腹上,一手撫著肚子。她在給蘇琛銘擦拭下體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下體一股一股地涌出蜜液,沒想到這些蜜液的潤滑效果這么好,導致蘇琛銘的roubang一進來,根本不用怎么動就滑到了一個極深的所在。 她哼了一聲,本想停下來,等身子里那陣如電流躥過的快感過去,誰知蘇琛銘居然出其不意地頂了她一下,她往后高揚起脖子,似是想要躲開這折磨。 “把肚兜脫了,我要看你的奶子,快點?!碧K琛銘滿意看著姚溪解開綁在頸后和背后的繩子,粉紅色的肚兜飄落到他身上,一對白生生因為懷孕又漲大了些的rufang跳脫出來,上面兩粒嫣紅的rutou早已被情欲刺激地挺立起來。 rufang下面原本的不堪一握的腰身在腹部有微微的凸起,里面是兩人將近四個月的孩子??吹侥俏⑽⒙∑鸬亩亲?,蘇琛銘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突然往上開始頂弄起來。 “動一動你的小屁股,寶貝,快點?!碧K琛銘邊頂邊道,“噢,寶貝,你里面真緊,真暖?!蹦莤iaoxue緊緊地絞住他的roubang。似要阻擾他前進,待他微微退出時,又開始吸允住他,不讓他離開。 “不要......好深,啊......”姚溪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體位讓他入得比平時更加深入,快感一陣一陣地涌上腦際,聽了他的話,深陷情欲中的姚溪不自覺的扭動起屁股一上一下地taonong起來。 “咬得我那么緊,還說不要?嗯?”蘇琛銘配合著她,在她坐下來的時候,就往上一頂,直把人插得汁水淋漓。“是不要太慢了吧!” “不......不是的......嗯啊~太深了......”姚溪時而清明時而恍惚,一只手自始至終護著腹部,“寶寶,寶寶啊~”蘇琛銘一個深沖頂住她的敏感處,射出大股炙熱的jingye,燙的姚溪全身顫抖起來。 “寶寶跟爹爹在娘親的肚子里打招呼呢?!碧K琛銘憋了四個月的精水此時全部射進了姚溪肚子里,原本只是微凸的肚子,變得更加鼓脹起來,他一手鉗著姚溪的腰,一手覆在姚溪護著肚子的那只柔夷上。輕輕搓揉。 雖然孕期已滿四個月,兩人也不敢胡鬧得太過,只來了這么一次,蘇琛銘便摟著姚溪睡過去了,只是兩人下體還連在一起,姚溪體力不濟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就這樣隨他去了。 秦家一方投降派最終戰(zhàn)勝了主戰(zhàn)派,秦夢笙在主戰(zhàn)派失勢的時候知道已經(jīng)無力回天便喝下了毒酒自盡了,她的小兒子則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地作為議和的投名狀被壓進了蘇軍大營,蘇子寧根本沒有見他直接辭下一杯加了鴆酒,隨后將兩人的尸體都扔進了亂葬崗。 一家人重新回到了城主府,蘇子寧叫來精氣十足的蘇琛銘,將城主印交給了他,自己攜著回到城里就想起自己喪子之痛的蘇飄兒離開了閔州城,他要用山水和時間來愈合兩人的心傷。 六個月后,姚溪順利誕下一名男嬰,趕回來的蘇子寧夫婦給自家長孫起名蘇逸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