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我們又成了室友_分節(jié)閱讀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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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繘]有啊,沒有……草!斷球斷球!” 我服了,他可能壓根沒聽我在問什么。我有點生氣,但又不忍心打斷他,只能起身去給他倒了杯熱水,拿了兩顆感冒藥,“吃了?!?/br> 李彧,“等下等下……” 我這會兒是真的很想給他一悶棒! 但我也知道男生沉迷自己喜歡的東西時可以連對象都屏蔽。 我把藥扔他手邊,眼不見心不煩,轉(zhuǎn)身出門透氣去了。 和學(xué)生會的聯(lián)盟結(jié)成,我最近是比較閑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我跟林紓發(fā)消息,問他們在不在學(xué)生會,林紓回得很快,快到我?guī)缀跻詾樽约菏撬奶仃P(guān)。 【林紓】:我,孟會長,陳旌寒在,譚忱一會兒要來,劉哲徽不知道,他很少跟我們一起活動。邵秉現(xiàn)在和我們完全不聯(lián)系了,應(yīng)該不會來。 【許光曄】:好,等我來找你們玩。 【林紓】:我有個朋友說他想吃炸雞。 【許光曄】:………無中生友duck不必。 我懷疑林紓是真的把我當他金主爸爸了,這提要求的姿態(tài)可謂萬分嫻熟。鑒于他確實幫了我不少忙,我只能包容地給他們點了一大份炸雞。 我猜李彧是不會出門了,我就騎走了他的小電動。用了十來分鐘騎到行政樓,手機外賣也顯示炸雞馬上送到。 我干脆在樓下等了會兒炸雞,外賣送到我直接提了上樓。林紓他們在休息室,我提著炸雞推門而入時受到了全員站立式歡迎! “來啦來啦,哎呀人到了就行,還帶什么東西!”孟佳期宛如過年時的親戚,一邊跟我客套一邊從我懷里順走了一個桶。 林紓眼睛都紅了,他假裝不經(jīng)意地來察看有哪些外賣,看著看著就全抱在了自己手里, “哎呀…這么多啊……這么多啊……” 只有陳旌寒還維持著矜持,就算他的心已經(jīng)黑透了,面上依舊是白白生生,“辛苦了?!?/br> 我沒忘記他是怎么反手把我埋坑里的,我沖他假笑,“還是陳部長體貼。” 陳旌寒見狀,思及因果,不由失笑,“坐吧,一起吃。” 我們四個人一起歡樂地吃著炸雞,空氣中飄蕩著油膩而芬芳的氣息。譚忱聞訊趕來時,只剩半只雞骨架了, “臥槽!你們吃這么快!” 林紓連忙把雞骨架端到自己跟前,戒備地看著他,“是你來晚了。” 譚忱擼著袖子撲過去,“我靠,你還吃、還吃!這是我的!” 兩個成年男子為半個啃殘了的雞骨架大打出手,我實在看不下去,“別搶了,我再點一份?!?/br> 林紓抱著雞骨架,不好意思地說,“這不好吧,又讓你破費……其實他家孜然味也好吃?!?/br> 譚忱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林紓,“瞧你那點出息!……梅子粉的也不錯。” 我,“…………” 孟佳期和陳旌寒實在沒眼看,別過頭去談笑風(fēng)生,自動生成一道屏障,將兩人隔絕開來。 我搖搖頭,掏出手機,還沒打開外賣界面,就看到消息欄有一長串提示。 李彧給我發(fā)了幾十個消息,又打了四五通電話,我全都沒看見。 “臥槽!”我點開消息就震驚了,李彧從問我在哪里,到自動認錯,再到嗚嗚痛哭只花了十分鐘時間。 最后一條消息甚至帶了點惶恐與懇求, “曄曄,寶貝,求你別不理我,老攻真的錯了好不好,再也不會不認真聽你說話了![汪汪大哭]你在哪兒啊,是不是不要我了??!” 哎臥槽,我沒有不理他,我只是被炸雞蒙了心! 林紓見我神色有異,頓生驚恐,“怎么了!外賣不送嗎?” 我想把他頭摁在雞骨架里,“不是,李彧在找我?!?/br> 譚忱就大“草”了一聲,“我忘了說了!剛剛劉哲徽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兒,我就直接跟他講了你在學(xué)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