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我們又成了室友_分節(jié)閱讀_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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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會兒就準(zhǔn)備登機了,從這里飛巴厘島就三個小時左右,有個名門小憨批邊登機還邊轉(zhuǎn)頭跟我們說, “我這還是第一次坐民航,好新奇!” ……這萬惡的資本家。 我沖他說,“那你們就當(dāng)這次是春游好了?!?/br> 一群名門小憨批聞言,集體發(fā)出了“咯咯咯”的笑聲,真的仿佛幼兒園郊游。 待所有人登機完畢,飛機起飛,我問前排的林玨琨,“林老板,你坐過民航嗎?” 林玨琨無語,“誰跟你說所有的有錢人都不坐民航的?只不過我出差基本都是頭等艙,偶爾買不到頭等艙,經(jīng)濟艙也無所謂?!?/br> 林玨琨接著開始給我們灌雞湯,“你們知道為什么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嗎,除了客觀原因以外,還有主觀因素——這點從坐飛機就能看出來。我坐在頭等艙,里面百分之八十的人,要么在看書,要么在辦公;而經(jīng)濟艙里的人,就全程吃吃睡睡,看看視頻混時間……” 我環(huán)視了一眼周圍歡樂的海洋,問道,“就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么?” 林玨琨,“………” 林玨琨的沉默無疑給我和李彧留出了你儂我儂的空間,直到飛機落地,他依舊哽咽無語。 落地正好中午,李彧訂了酒店,我們便先下榻吃飯。午飯后我們還得去場地走一道流程,三點正式開始結(jié)婚儀式。 甄陽他們比我們早到,這會兒已經(jīng)在酒店等著了。見到我們,甄陽驚得一個飛撲抱住簡祁愴,“天了嚕,一群活的富二代!” 簡祁愴撓著他的小腦瓜,小小聲道,“我也很有錢的……” 我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一年以前,在我艷羨簡祁愴的財富時,李彧好像也這么開過屏。 現(xiàn)在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最讓我覺得翻車的是林紓,因為他是單獨過來的,此刻看到這群“熟悉的朋友”,差點就暴露出看金主的眼神來。 還好林玨琨趁嗅覺靈敏,著所有人沒注意,一個飛身把林紓擄上了電梯,試圖進行二次包裝,回爐重造。 我是真心覺得我這群憨批朋友比婚禮精彩多了,我根本不是今天的主角,我不配。 吃過午飯,他們各自玩耍,而我和李彧要去做實地彩排。 這次彩排是真正意義上的“最后一次”了,我也打起了精神,好歹這輩子就結(jié)這一次婚。 一路流程走下來都沒問題,直到交換戒指環(huán)節(jié)。彩排的戒指盒是空的,李彧也不用給我戴婚戒,他卻顯而易見地流露出了緊張的神情。 以我的眼光看來,他的緊張來源于四個字——做賊心虛。 我把眼睛瞇了瞇,看著他,“李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李彧偷偷瞥了眼后臺的工作人員,又來黏我,“寶寶,跟你商量件事……”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說吧?!?/br> 李彧擦了擦額角的虛汗,“我想要烘托一點氣氛,”他邊說邊打量我的神色,“交換戒指這個環(huán)節(jié),我加了一段vcr……” 我心頭浮現(xiàn)出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vcr……多么熟悉的字眼。 那頭的放映師已經(jīng)把U盤拷進了電腦,李彧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狠狠一閉眼,破釜沉舟,“就是我們第一次約會錄下來的那個……我覺得很有紀(jì)念意義!” 我的腦海中立馬閃過我凄厲的尖叫和被谷風(fēng)吹變形了的臉!我瞬間崩潰,李彧這個傻逼居然想在大屏幕上放這個! “李彧?。。 蔽乙幻氡┢?,就要去掐他—— 在我即將弒夫的前一秒,大屏幕上猛然躍出陡峭的山巖,出乎我意料的是,上面并不是我想象中自己飛翔跳躍的畫面,而是李彧的一張側(cè)臉。 我動作一滯,李彧就順勢摟著我的背,將我攬在懷里,輕輕靠著我的腦袋。 屏幕上,李彧背靠懸崖千丈,身后透著日光。工作人員正在給他檢查安全扣,他忽然叫了我一聲,“曄曄?!?/br> “嗯?”畫面外傳來我的聲音。 緊接著李彧的正臉轉(zhuǎn)了過來,因為背光的原因,一張臉看得并不清晰,唯獨那雙眼睛,流轉(zhuǎn)著溫柔的眸光, “沒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說,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20900:19:42~2020021000:10: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